县去见雷都,而是先随军进了城西大营。霍山也不以为意,说是要去禀报雷都将军。转身之后,霍山脸色一变,不知为何事情有了变故。
和赵芒禀报之后,赵芒当即下令,让霍山和赤狼营一部,带着酒食去劳军,毕竟,跑了百余里,人总是要吃饭的吗。
君扬,此次运粮的将军之一,也是那个心细的将军。
“我说老兄,干嘛不去县府,起码也有好吃的吧,在这里……你还让士卒们严防!”
君扬道:“不知为何,我总感觉有些不对之处……”
正说间,有亲兵匆匆赶来禀报:“将军,校场外面有人带着酒食来了。”
“好,让他们送进来吧,饿死老子了。”
君扬问道:“有多少人一起?”
亲兵道:“只有百余小兵用小车送来,先前的那位燕国燕军也在此行。”
“难道是我的感觉出错了?奇怪,为何我总是有种怪怪的感觉?但是奇怪在那里呢?”
见到君扬两人,霍山笑道:“雷都将军正在调集物资,马上就到,这里则是我们给将士们准备的饭食,一路远行,也辛苦了。”
“多谢了!”君扬淡淡的说道。随即一挥手,两千士卒一拥而上,开始分摊其马车的酒饭。
至于霍山,把东西送到之后,也就告辞而去,不再打搅士卒们的用饭。
士卒以开饭,守卫也都撤了回来,饥肠辘辘的士卒哪有心情去驻守。这也正是赵芒希望看到的。城西大营在城外,是一个训练军营。万一有人逃脱,让雁山堡外的靺鞨军有了准备,结果可就不怎么秒了。
大营周围,一块块泥土正被翻开,一块块踏板被推开,一个个士卒从地下涌现。皆是弓箭手,急速的靠近城西大营。
为了将这两千靺鞨军全部消灭在这里,所有参与行动的士卒皆是步战,是长弓手,虽然这两千靺鞨军有战马的不过百余人,但也难保会出现意外,所以才会出现如此麻烦的攻击。大营的守卫都回营内吃饭了,无数的弓箭手正一步步接近。
“不对,我知道了,那群仆从军身上的装备!遭了!快来人,让士卒们准备,乐安县有变了!”君扬厉声喝道。他终于想起来了,他发现不对的地方就是随霍山一起来的仆从军,他们身上的铠甲本来已经被靺鞨军剥夺了的,现在竟然又穿回了他们的身上。
接近靺鞨军的赵芒看着部下已经将这两千人团团围困,眼中冷芒一现,准备发动攻击。也就在只是,大营的靺鞨军也开始骚乱起来。
“发现了?晚了!”
赵芒右手一抬,虚空一挥,厉声大吼:“放箭!”
整个大营外面,五千名弓箭手冷酷地张弓、搭箭、拉满弦,然后松手……五千支羽箭在空中形成一片密集的乌云,在空中划过一道弯弯的弧线,霎时飞临骚乱的靺鞨军头顶,然后带着锐利的啸声像无尽的雨点般铺天盖地扎落下来。
冲出大帐的君扬,顿时感觉眼前一黑,抬头一看,心中一阵死灰,道:“完了!”一声闷响,一支锋利的箭矢射穿了他的铠甲,刺入了他的胸膛,随后又有数支没入他的身躯。
连续不断的惨叫声从大营之中传来,有人被射穿了咽喉直接毙命,有人被射穿了胸膛奄奄一息,也有人被射穿了大腿,血流不止而哀嚎不息……
火麟军的箭雨一波接一波的降临,靺鞨军一批接一批地倒在地下,短短的盏茶功夫,再无一人站在地上,就算死了,赵芒也没有停止射击……
箭囊之中的箭矢用完了,赵芒这才让弓箭手止住了射击,随后,放下弓箭,换上长枪、长刀,步入大营,从新搜索一遍,直至没有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