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情况,这齐军能在这里来袭,定然是已经知晓我们这里的守军情况。此外,立刻向嘉兴县求援。”
“对了,将城中从周围大户集中收缴的战马牵来,会骑马的给我上。这些齐军士卒,只不过是海军士卒,身上并无甲胄,我们已经占据了很大的优势。加上五十余骑兵,绝对让这千余人死在这里。该死!谁说齐军海军不会出击的……”林黑忍不住嘀咕道。
在林黑下令的同时,二三百余多上了岸的齐军海军士卒利用码头周围的废弃物料、木枪在登岸的码头海堤外围迅速设置障碍做出简单的防御,一切显得训练有素。
不过,节义军的士卒此刻也逼向这里,首先抵达的自然是节义军的骑兵。虽然扬州之地善骑的不多,但是,上万人的地方征召四五十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如此简易的栅栏也想拦住我们?骑兵,跟我冲!步卒跟上,绝对不要让齐军士卒继续从此地登路。”林黑冷声说道,旋即策马急冲。对于他而言,作战已经是本能了,毫无畏惧。
见骑兵来袭,齐军战船之上的士卒更加迅速的通过一些小型战船靠近码头。林黑见此,也不由暗暗感叹,如果不是因为台风来袭,将码头给毁坏的七七八八,让码头外面不能停靠大船,只怕那十余艘齐军海军战场,现在已经全部靠拢了过来,那样,此战基本没有悬念了。
因为齐军是海军士卒,所有,手中除了一把武器之外,并未其他物资。除了极少部分士卒带了建议的盾牌之外,其余人都是只有一把长刀,一些则是短斧。所以,面对节义军骑兵的冲锋,他们也只能拿着武器,准备去迎战。
“冲!”林黑暴喝一声,纵马向栅栏冲去,手中长枪猛地砸在上面。简易的障碍挡不住连马带人带兵五六百斤的高速冲击,当前的简陋防御阵在余林黑长枪相接之时,已经开始破裂,再加上战马的冲撞,瞬间就给撕裂,而在栅栏后面准备反击的齐军士卒,顿时给冲得人抑马翻,随后就被后面的节义军骑兵给踩死。
这些齐军士卒完全没有想到,这乱军之中,竟然有骑兵敢率先向己方数百人队伍之中冲锋。所以,结果就被直接撞飞。而齐军水军士卒,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他们经历的只不过是在战船之上接舷战,而非路上列阵作战,也没有经历骑兵冲杀。所以,一时之间,竟然显得有些慌乱。
领头的一齐军海军军官,当即怒声吆喝:“笨蛋!四个人一组,有盾牌子的负在背上往后退着顶,拿大刀的从两边上……”
虽然码头河滩的齐军士卒没有阵形,也有些混乱,但是林黑敖深知自己身后这五十余骑兵都是得来不易的精锐,此次反击,他们将有很重要的作用,不能陷入河滩地里死战给白白消耗掉了。他率骑兵士卒并不缠战,也不继续冲击前面的齐军海军士卒,以免被对方围住。只是将对方的栅栏重开,见把登岸河滩外围的防御阵形冲溃,便手抓住缰绳,拿长枪将挡在前面的较为悍勇的敌军士卒刺死,提溜着缰绳率诸骑兵斜着错过齐军海军士卒队伍的边缘穿过去,待稍远一些再折返继续斜插过去。
齐军海军士卒就像一个面团,而林黑所带的骑兵就像一把削面的刀,不断的削着齐军海军士卒这一个大面团。
先登岸的齐军海军士卒都是精锐,但是对节义军的五十余骑兵的扰袭也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只能使先登岸的人结阵往外突,并掩护后方的士卒继续登陆,准备以优势兵力反击对方。他们相信,以己方精锐战兵的能力,以多对少,胜过对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看着后面的步卒已经赶来,看着齐军海军士卒有些慌乱,林黑召集起士卒,扔了长枪,拔出更利用短兵相接的横刀,回头跟身后的士卒说道:“齐军虽然人多,但是,我们已经挫敌寇锐气,身后是我们的家园,想要保住此地,尔等必须拨出利刃,拼死战斗。弟兄们,随我杀敌去……”说罢,一提马缰,双腿一击马腹,策马向着齐军队伍直冲而去。
因为齐军没有反制骑兵的巨盾兵,没有压制骑兵的弓弩手,所以,林黑让骑兵冲散齐军临时组起的阵形,步卒前进掩杀。将齐军冲散,断开他们彼此的联合防御,让步卒袭杀对方没有甲胄的士卒。
而在城上,城中的官员也一边开始征召青壮守城,一边给城外激战的士卒鼓劲。
“退!”看到己方骑兵无法借助冲击速度,齐军士卒也开始围攻己方骑兵,林黑当即让骑兵后撤。旋即,其就将骑兵分成数拨,先以小股游骑不断的扰袭迷惑牵制齐军士卒,等齐军士卒的战线和阵形逐渐拉开之后,则亲率大队骑兵主力势如雷霆的骤然压上去,顿时将对方的阵列防御撕裂得粉碎,随后,步卒趁势破敌。
五十名骑兵也在战斗之中有所损失,五十余骑兵,也逐渐减少,即便骑兵有着莫大优势,即便骑兵有着甲胄,但是,对方兵力的优势,却是己方最大的短板。另外,骑兵在此刻有着很大的作用,所以,骑兵不能不迅猛出击。
“该死!这节义军果真是有赵军的支持,不仅有骑兵的存在,竟然有如此悍勇的士卒。”看着远处的战况,战船之上的齐军水军将军一脸铁青的说道。自己麾下的士卒,被对方这些乱军所杀,并且有处于下风的情况,这让其很难接受。尤其是这些士卒都是水战的好手,现在却死在陆地上,让他既心疼又无奈。
看着己方登岸的士卒阵形逐渐被对方牵制,被拉散,而节义军的骑兵却趁此冲击,冲散己方防御,随后敌军步卒冲杀,让己方士卒落于下风,让齐军将军气的牙齿都咬的咯吱作响。虽然此刻他很想撤军,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如果不能大战一场就撤军,他将无法向齐王交代。当然,此刻他更无法跟身边的齐王特使交代。
短短片刻功夫,最先登岸的那一波二百余人,现在已经全部死于节义军之手。后续的登陆士卒。也有半数在节义军士卒如此凌厉而毫不拖延的穿插及骑兵冲锋,步卒掩杀之下,死于节义军之手。他们一旦给打乱阵脚,根本无力组织有力的反击,陷入各自为战的困境,即使再精锐的战力也难有大作为。
虽然齐军士卒都是精锐,是战兵,而节义军只不过是难民起事而成。但是,这些士卒只不过是水军士卒啊,擅长的是水战,而不是陆地作战。尤其是他们没有甲胄,没有多样兵器,让他们损失惨重。
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孔在逐渐被节义军围杀,齐军将军眼皮颤抖,却又无良策,因为此刻指挥作战的不是他,而是身边的齐王特使。
“刘将军,你麾下的人马也太没用了吧。竟然面对乱军的冲杀,还无应对之法。”齐王特使此刻也是脸色难看,闷声对身边的齐军水军主将说道。
“大人,非是我军士卒不如敌人,而是我军士卒多为水军士卒,擅长的是水战,而不是陆战。尤其是因为他们生活在水上,所以,他们都没有甲胄。所以,面对敌军的冲杀,他们才束手无策。”水军将领眼中冒着怒火,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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