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觉非常不好。”
“将军太紧张了,我们的人马强于慕容羽一倍,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身边的那名将军安慰道:“再说我们有虎贲军和龙象军,那可是领主大人的精锐部队,他们能够以一当十,你怕什么。”
话音刚落,两人身子同时一震,蔡将军看着面前地下的小水潭,一道波纹扩散开来,接着又是一阵波纹扩散开来。
蔡将军侧脸和身边的那名将军对视了一眼,脸色一变,同时大声吼道:“敌袭!敌袭!……”
整个营地炸开了花,所有人朝着自己的战马奔去,大雨倾盆之下,大家乱作一团,纷纷怒吼叱咤,此起彼伏。
蔡将军和身边的将军飞身上马,一挽马缰,策骑纵马,边跑边喊:“列队备战!列队备战!……”
“噼啪!噼啪!……”闪电适时响起,中和了蔡将军的喊声。乱作一团的士兵根本就听不清雨声、雷声和蔡将军的声音。
盛郁乘风率领羽林军团冒雨杀至,强大的冲击力像是一道旋风刮过营地。长枪瞬间挑飞一人,紧接着又刺穿了一人胸口。盛郁乘风斗气一震,尸体四分五裂,血肉满天飞舞。
这群重装骑兵直到两里之外,才统一上马冲锋,这么大的闪电大雨,蔡将军他们又怎么可能提早发现。一时之间,万马奔腾,杀声震天,马蹄去除包裹,四蹄翻飞,声势惊人,蔡将军只觉得地动山摇,身下战马受惊连连后退。
盛郁乘风和盛郁朝峰两兄弟策马前行,身后是强悍的血羽卫队,此次前来的是血羽卫队的全是皇级强者,他们浓烈的杀气在半里之外就能感受到。而圣羽卫队之后,两万人羽林军黑压压一片朝着安德烈的先头部队杀了过来。
盛郁朝峰紧随哥哥身后,冲锋的战马前蹄一踹,一个士兵飞了起来,他长枪一个冲刺,一人瞬间被刺了一个对穿,长枪上闪动着白色的斗气。他没有犹豫,手中长枪用力一送,长枪穿人而过,整个两米长的长枪从敌人的胸口穿过,刺中了下一个敌人。
盛郁朝峰左手战刀从背上拔除,反手挥出,一个刚刚上马在原地转圈的士兵脑袋飞了起来。脖子上碗口大的血窟窿一道血剑喷了出来,身子还在马上转悠。盛郁朝峰顺势冲出,接住了透胸而过的长枪。大吼一声:“杀!”,又向前冲了出去。
紧随其后的血羽卫队简直就是一群暴力狼群,所向披靡,无人能挡。强大的实力,强悍的装备,偶尔几只敌人的长矛长枪刺在重铠上,发出“哧哧!”的火花,煞是好看。他们毫无顾忌,完全不用在意这种层次的穿刺,手起刀落,接着继续前行。
重装骑兵标准配置一把长枪,背上一把战刀,长枪用于冲刺,战刀用于近战。腰间腿上配备有两把匕首,一长一短,用于最后的格杀。
身穿薄薄皮甲的轻骑兵遇上这群重骑兵简直就是梦霾,最郁闷的是,由于下雨,大部分士兵还脱去了皮甲。这种情况下,只要一刀下去,不死也是重伤。
原本平地积水的地面,现在残肢断腿,鲜血碎肉混入其中,整个战场上就在一片血水中展开。随着杀戮的延续,血水渐渐变成了血池,血海。浓烈的血腥味夹杂着雨水刺激中人的神经,杀戮与战火在无情地蔓延。
平原之地,重装骑兵的冲锋,简直就是敌人的噩梦。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敌人,在万马冲刺之下,一触即溃。等级上的差距和装备上的逆势,让安德烈的先头部队毫无还手之力。
蔡将军此时才明白羽林军团的恐怖,他选择了撤退,毕竟他手下的士兵全是身穿皮甲的轻骑兵,如果遇到羽林军团的长枪,完全就是一枪一个,刺个透心凉。而他们的长枪长矛在头戴面罩,身披护盾,精铁重铠之下,不被折断就已经是万幸。
偶尔有几个刺中羽林军战士的长枪长矛承受不住冲击力,整个人被反弹出去,掉落地上,被冲锋而过的战马立即塌成了肉酱。
随着先头部队的溃败,蔡将军带着人马朝着大部队靠拢。安德烈的大军就在几十里之外,这等距离,对于轻骑兵来说,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情。他们看见了安德烈的大军,当然,安德烈也看见了羽林军团的旗帜。
安德烈立即下达作战命令,手持大型铁盾的士兵立即布下了一道长长的防线,长矛兵一字排开,弓箭手已经拉成了满月。盛郁乘风知道,他们的使命已经完成,一个急转,丢下蔡将军的残兵败将,折返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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