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的事啦…?”老刘头一嘬牙花子,心说这身骚算是惹上了…
“刘前辈,我不是已经说过这件事是很久以前的事么?”廖若远一皱眉,“连解放前的事您都能查出来,现在才三四年,应该不成问题吧?”
廖若远这话一出,老刘头差点哭出来,马思甲老爷子跟云凌子的事,跟眼前这件事有可比性吗?
“…尸表检验:***年7月15日18时检验见,死者罗美君,尸长168厘米,无尸斑,尸僵未形成,颈部有明显缢痕,角膜透明,双瞳等大,直径4毫米,球睑结膜苍白,嘴唇苍白,口鼻腔及双耳腔内未见明显异常…”老刘头越念越觉得不对劲,“***年7月17日10时检验见,尸体呈高度腐败状,全身皮肤可见腐败性表皮剥脱及腐败气泡、霉菌斑形成…才隔了两天,怎么就成这样了…?”老刘头暗自嘟囔,“廖少爷,这其中细节你知道多少?”
“不知道…这件事通知我大伯以后,他也很吃惊,但他不同意在大陆解剖尸体,沟通这件事耽误了两天,此后,我父母的尸体便被被空运回了香港,当时尸体腐烂更加严重,法医说死亡时间至少有一年…”廖若远道。
“大陆的尸检报告你怎么拿到的?”老刘头问的还挺详细。
“我有一个大学同学是大陆人…”廖若远道,“这件事都是他替我跑的…”
“廖少爷,我看这事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得见见你那个同学,最重要的,最好能见到当时检验尸体的法医和发现尸体的山民!”老刘头道,“香港的尸检报告有没有?”
“没有…”廖若远摇头道,“这件事我大伯不让我介入,所以…”
“廖少爷,你手头上的材料…太少!这件事得从长计议,是不是他杀还有待研究…”老刘头道,“单凭这点东西,怎么能确定凶手就是梁小兰啊?”此刻老刘头也犯愁了,你父母去的哪、都干了些什么,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人家梁小兰跟你父母又没来往,怎么可能知道他们的行踪?
“我就是怀疑他!”廖若远斩钉截铁道,“我父母去甘肃的前三天,戴金双忽然回国,往常他通常会和梁小兰住最少一周,但那一次只待了三天就回去了,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肯定是他尾随杀人,然后伪造现场!”
“啊?”老刘头一瞪眼,“这事你怎么早不说?”
“还有…前不久,梁小兰竟然拿出了原本只有我父亲才应该有的廖氏企业的股票!”廖若远恶狠狠道,“就连我大伯也很吃惊,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了!”
“明摆着?”老刘头一笑,“那还找我干吗?”
“厄…刘前辈…请原谅我的失态…”廖若远也发现自己有点失态了,“那些股票是不记名的,在法律上不能当证据…我需要的是…他们杀人的直接证据…”
“嗯…”老刘头也陷入了沉思,“廖少爷,你先别激动,这件事,我看不那么简单…这样,你现在去联系你的中国同学,尽量联系当时的法医和发现你父母尸体的山民,我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弄来香港的尸检报告…”
“您?弄香港的尸检报告?”廖若远也是一脸的吃惊,想不到这老爷子在香港还有这关系?
“嘿嘿…我有我的办法…”老刘头虽然表面上笑呵呵的,心里却也是烦的要命,秦戈啊!看来这次不求他是不行了…“对了廖少爷…你那个小媳妇,什么时候能过来给我开箱子?”
“我明天给她打电话…顺利的话…大概三天后能到…这个请您放心…”廖若远道,“我会让她带着技师过来的,先办您的事!”
“嘿嘿…好…那敢情好…对了,廖少爷,打听个我不该打听的事,我就不明白,以你的身家,怎么还整‘私定终身’那套事?莫非她家里不同意?你大伯要是有意见不要紧,这件事包在我老刘头身上!我去跟你大伯说!我就不信他不给我这个面子!”这事老刘头纳闷半天了,这廖若远可是廖氏企业未来的接班人啊,家里金山银山的,小伙子长的又帅,哪家姑娘追不到啊?
“刘前辈…你误会了…”廖若远一笑,“您的好意我心领,其实不是家里的原因,我父母死不瞑目,我怎么能结婚呢?听我大伯说调查这件事可能会有危险,我虽然不怕,但我不想连累青青…所以,我想等这件事办完再和她完婚…”
“哦…”老刘头呵呵一笑,想不到这小子还挺重情义。
“再说…再说…”廖若远有点不好意思,脸忽然红了,“再说我们定终身的时候…她…才15岁…”
这句话一出,老刘头差点一头栽的地下,好你个小王八羔子啊,刚想夸你小子孝顺,你就蹦出来这么一句,敢情是早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