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取出自己的的双锤,舞动着发出刀剑,去劈瘟魔与蚊精。
瘟魔也急忙取出自己的法器,来刀挡刀,来剑搪剑,并不时向水魔发疫虫。而蚊精与苍蝇精也没闲着,喊叫着打到了一处。想那苍蝇精,与瘟鬼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已百毒不侵了。且身上也带了不少疫虫,趁蚊精不注意,发出一种让人全身水肿的给了她。蚊精毫无感觉地全身都水肿了起来,她脚步越来越迟,身法越来越慢,差一点没被苍蝇精给咬上。
瘟魔见状,急忙飞身过来,给蚊精解了疫病,拉着就走。
水魔与苍蝇精在后面追赶,一路到了高米尔的藏身之地。魔鬼带着大肚子老鼠精把水魔拦住,上下打量了苍蝇精几眼,尖溜溜地说:“你背着瘟道友,总往海域里跑,看来是幽会水鬼去了。跟我说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好上的,母狼知不知道啊?”魔鬼为了让瘟魔痛恨水魔,说得像真事一样。
水魔为了让瘟魔对苍蝇精完全死心,顺着高米尔的话茬,就坡下了驴了:“我们什么时候好上的,不关你任何事,好了多久了,也不关你任何事。要是吃饱了没事干,用爪子挠挠墙根去。实话不妨告诉你,我同妹妹早就好上了,早就甜甜蜜蜜地在一起了。”
高米尔见其这般一说,想刺激一下他,把双手一舞,小眼睛眯眯着说道:“是啊,是啊,我真是吃饱了没事做闲的,关心别人的那些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干什么呢?别人有没有吃的,饱不饱、饿不饿地同我有什么关系,只关心自己吃没吃饱、饿不饿地也就得了。空闲的时候,还是多陪陪蟾蜍妹妹,免得她孤单无聊地寂寞了,到时候再跑到其他别的地方去。”声音尖尖地笑了一嗓子,“妹妹给我带来了妙不可言的新感受,给我带来了无法言喻地新感觉,可我就是不知道是否也给她带去了新的感觉,和新的感受。你说说看,你说说看,这些正经事我都还顾不过来呢,怎么还有闲工夫去关注别人的事情呢?”
水魔听了这话后,脸马上就死猪肝了,跳起来骂道:“你这该千刀万剐的狗东西,天下最不要廉耻的淫棍,不要脸的事都让你做绝了,不知可耻的事都让你干全的。今天我就让你好好地感受感受,让你好好地感觉感觉。”轮动双锤上来就打。
水魔自不量力地有点逞能了,没舞弄几下子,便败下阵来。这回该轮到瘟魔与高米尔追他了,无处可去,钻进了大海。
高米尔与瘟魔寻了一阵子,没找到水鬼不说,发现先前他们施疫虫的海里生物,又都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既不透明了,也不发亮了。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不不知道怎么会复原了,回去开动脑筋想去了。
想明白了也好,想不明白也好,瘟鬼都没心情去想了。他找到高米尔,尿尿唧唧地对他说:“道友帮我个忙。”
魔鬼一点都没打锛,毫不含糊地说:“在这个时候,在眼下的这种状况下,道友所有的想法,都是对的,都是能够让人理解的;所有的做法,都是正确的,也都是能够受到别人支持的。妖女跟了别人,这放在哪个身上能咽下这口气啊!水鬼与你的关系那样好,却夺走了道友的苍蝇妹妹,这放在谁身上能够受得了啊!你说吧,到底需要我帮你干什么,只要道友开口了,我刀山火海地也要帮助你去做,半个不字都不会说。”
瘟魔感动得更加尿叽了,对高米尔说:“道友帮我把水鬼与苍蝇精翻出来,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高米尔瞪着黄黄的狐狸眼睛,有些为难起来:“要是那鬼东西在水外面,我倒有十足的把握把他弄出来。你要知道,只要我稍微放点烟气,他就会发疯发狂地到处打喷嚏。可这个确实有些难办啊,道友想想看,那么大的海域,要从里面翻找两个人,这像什么,比大海捞针还要捞针啊!”他思考着问题地走来走去,“不瞒道友你说啊,以前我为了翻找白脸狼,什么招都用上了。我给她配制了各式各样的八宝糊糊粥,什么口味的都有。今天在这个地方倒点,明天就到别的地方倒点。”他摇晃着小脑袋,“海域面积太大了,不解决任何问题,屁大的作用都不起。”狠狠地叹了一口气,“孩子们都是窝囊废啊,怎么就生产不出来更多的那些东西呢?一到要用他们干点什么事的时候,就全都变成馕屎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