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时空信使与咒师的初次现身

表示怀疑。

    有希有些汗颜的微笑。

    “本来这种事情应该你这个男生去去做的，现在还好意思在这大呼小叫！”神岛背对着阿丢，对阿丢的不屑一顾。

    “你走的那么快，又不告诉我们去哪，我和青一找了你们好久都没找到！”

    阿丢极力证明，被神岛漫不经心的打断。

    “好啦好啦，不要狡辩啦。总之就是派不上用场，鉴定完毕。”神岛完全不顾恼火的阿丢，“长得丑，还没力气干活，真是我们队伍里面的酱油瓶。”

    “这个长相有什么关系！”阿丢懊恼大吼。

    “我们要想把《异常事物的发现探索研究》这门课的听课人数发展壮大，单靠我和有希做公关工作是不行的，必须要有一个玉树临风的高大美男加入我们才行！”神岛一边发表言论，一边点头自我肯定，“这要有这样一个男生加入我们，把整个学校女生的心都俘获，那就会有很多人来听课了！毕竟在学校，女生的数量占得比重更大。”

    阿丢OS：这一点我是真的帮不上忙了。

    “阿丢你要多去健身，练习体力，以后所有的体力活都是你的！”神岛一本正经。

    “为什么？！”

    “没有色相，就只能在其他方面努力，不是吗？”神岛用手掐着阿丢的脸，仔细研究，想找出阿丢长相普通的原因，但毫无进展，最终放弃，“这张脸实在是太普通了。”

    阿丢感觉自己被羞辱了，咬牙切齿，攥着拳头看着神岛，表示抗议。

    “抗议也没用，你要是没有色相的话，像有希那样有胸也可以啊。什么也没有，还好意思生气？”神岛瞥了一眼阿丢。

    阿丢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无奈的叹气。

    “我是个男生，要胸有什么用，真是醉了。”

    阿丢OS：看来以后我只能做苦力了..

    这时，一个玉树临风，小麦色皮肤，短发有型而又飘逸的男生敲门进来。

    “请问，这里是不是在招人？”男生微笑着和大家打招呼。

    大家不约而同的看向门口的这个高大英俊的男生。

    “你是？”有希用略显疑惑的语气向前询问。

    “你来对地方了！我们这里就是全世界最前卫的选修课，你一定不会失望的！”神岛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搬，把男生拉到课桌前按到座位上，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纸和笔，大模大样的摆在男生面前。

    男生看了看有希和青一，似乎明白了什么，毫不犹豫的在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阿丢OS：看都不看你就签？！你是脑袋进水了吗？

    “大家好，我叫野天泽，是刚刚转校过来的，希望大家多指教！”男神友好的在做自我介绍。

    阿丢趁着神岛和野天泽聊天期间，把签署的合约仔细念了一遍，不禁张皇失色。

    “这是什么合约啊？！不想上课了还要赔偿违约金？！1万人民币？！你这是在敲诈吗，神岛！？”阿丢破口大骂。

    神岛还没来得及回应，野天泽急忙维护神岛。

    “放心吧，不会出现违约的，既然神岛同学这么需要像我这样的一个人，我就不会离开的。”野天泽虽然面带微笑，说话轻松的样子，但感觉他内心十分认真。

    阿丢张着大嘴，无言以对。他脑袋里想了千万种野天泽可能的回答，但没有一种猜中这种初次相见却暧昧至极的答案。

    阿丢OS：我勒个乖乖..随你便吧..“竹山青一。”青一简短的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栖红有希，你叫我有希就可以啦！我主要负责这个团体的..”有希兴致勃勃的向野天泽介绍，却被神岛习惯性打断。

    “我就是‘异能探索发现研究’课BOSS啦，这里坐着的是我的部下123。”神岛分别指向青一、有希和阿丢，“你以后就是部下4号，有什么不懂得就问我吧，小四。”

    “搞什么啊！我的自我介绍呢？！”阿丢一脸不爽。

    “作为整个团队最废柴的人，做自我介绍也不会被人记住的，你还是多努力干活吧！”神岛对阿丢进行挖苦。“我知道，你就是和神岛一起打闹社团招新会的阿丢，对吧？”野天泽叫出阿丢的名字，令青一和有希都十分惊讶。

    “是，我是”阿丢倍感意外，大脑一时短路，嘴里只蹦出来这三个字。

    “都说了听这种人的自我介绍就是浪费时间。吵了半天，连自己名字都没说出来，这自我介绍，啧啧啧啧。”神岛找到机会，顺其自然的继续嘲讽阿丢。

    阿丢整个人都感到不适和尴尬，呆愣着。

    阿丢OS：为什么..

    放学后，阿丢准备回家，无意间看到走廊深处，野天泽和有希正在十分严肃的交谈。

    阿丢故意躲了起来。

    阿丢OS：莫非他们认识？

    阿丢还在揣测两人的关系，突然被一个纸团砸了一下头。

    有希听到声响，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发现。

    阿丢拿着纸团，紧紧贴在墙角里，挺胸提臀，屏气凝神，生怕稍有动作就被发现。

    阿丢再次偷瞄，却发现野天泽和有希已经不见踪影。阿丢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坐在走廊地板上。这时，阿丢所在的教学楼的学生已经寥寥无几。阿丢打开纸团，意外发现一行字：我在3楼最后一间教室等你，不见不散。

    阿丢OS：难道又是青一吗？

    阿丢来到3楼最后一间教室，却发现教室里有一个长发女子，不是青一，也不是有希，而是莉莉。

    “莉莉，你找我？”阿丢有些意外。

    “真是伤脑筋啊，无论怎么做，也不能成为神岛同学的朋友。毕竟不是被选中的人，只能在远处静静的看着，看着你们欢声笑语。”莉莉一副愿赌服输的自嘲神情。

    阿丢OS：这么希望和神岛打成一片吗？难道又是神岛的粉丝？

    “其实你没必要和神岛那种家伙成为朋友的，她并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好。”阿丢试着去安慰莉莉。

    “可神岛就是我的一切啊。”莉莉坦然相告。

    阿丢OS：说出这样的话，难道莉莉是..天啊，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太可惜了。

    “如果人生剩下的时间只是无尽的等待，察言观色，那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义？”莉莉的话让人听着平静凄凉。

    “也不见得像你想的那么糟糕啦。你可以主动出击，去试探一下神岛的心情。”阿丢此时只希望莉莉不要有什么不测，慌忙解释。

    “阿丢也觉得应该主动去试探神岛同学的心情吗？”莉莉有些惊讶。

    “是呀，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啊。”阿丢看到莉莉的反应，稍微放心了一些。

    “虽然宇宙数据中枢一直主张静观其变，但这样的日子真的好无聊。既然得到了阿丢同学的认可，那我愿意冒险一试。说不定这样一来，神岛同学会产生信息大爆炸。“莉莉由失望转为欣喜。

    阿丢OS：等等！这些话似乎在哪里听过！

    “嗖！”

    莉莉拿着一把利器猛速刺向阿丢。阿丢躲闪的快，但脸上划破了一道短小的裂口，血慢慢溢出，服帖在伤口间隙中。

    “莉莉！你在干嘛？！你拿的那是什么？”阿丢完全没搞明白莉莉的企图，朝莉莉大喊。

    莉莉瞬间的杀气，让阿丢不寒而栗。

    “我只是按照阿丢的意思，主动去试探神岛同学的心情，只要阿丢死了，神岛同学一定会有所变化，这对于探索研究神岛千明是非常有利的！”莉莉面带微笑，就像平时和同学们说话一样，依然保持的风范，但正是这种没有任何伪装的平常心态，让阿丢直冒冷汗。

    阿丢OS：疯子！全是疯子！

    “阿丢是唯一一个神岛同学选中的人类，这是在过往的三年里从来没发生过的罕见奇观。虽然我不理解死亡对于人类是什么概念，但阿丢的死一定是有价值的！”莉莉说罢，身边两张课桌自动悬浮到空中，朝阿丢袭来。

    阿丢OS：卧槽！难道青一说的都是真的！卧槽！我的人生观！全尼玛毁了！

    阿丢全力向一旁躲闪，扑倒在地上。

    教室里烟雾弥漫，等阿丢再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片废墟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没有颜色，空气中是不是冒出电视屏幕上才会有的雪花状粒子。阿丢不敢呼吸，因为他不知道这样的空气进入自己体内会不会让自己休克，他努力憋住气，小心吸了一口气，突然感觉到一股烟硝酸的味道进入鼻腔。

    阿丢OS：我靠，难道今天我在劫难逃了吗？

    这时，莉莉手中的匕首变成了一把带有雕纹的黑金属镰刀，慢慢走向阿丢。

    阿丢想要跑，但发现身体完全不能动。

    阿丢OS：怎么回事？身体..

    “阿丢同学还是放弃吧，这里是我创造的信息空间，一切数据都有我控制。”莉莉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脸自责的样子，”哎，其实只要把阿丢带到这个空间就可以了，完全没必要这么大动干戈，我忘记了阿丢是人类，只要在无氧环境中，就会死去。不过，我不会让你那么痛苦，只要一下，阿丢就不再会有知觉了。原来这就是当死神的感觉啊。”

    莉莉将镰刀一挥。

    阿丢OS：马上就要感受死亡的感觉了吗？可我还不想死啊！

    一滩血溅到空中。

    “啊！”阿丢大喊一声。

    阿丢再睁开眼，却发现青一弱小的身躯站在自己身前，右臂挡住镰刀。

    “程序解除！”青一左手触碰阿丢，阿丢四肢可以活动，而且可以顺畅呼吸。

    “你竟然阻止我。“莉莉对于青一的行为很惊讶。

    “你只是我的辅助程序，没有权限自主执行命令。”青一似乎感觉不到手臂滴血的疼痛，面庞冷峻。

    “你不认为阿丢死掉更有利我们观察神岛吗？”莉莉有些不甘。

    “你的假设虽然有存在的可能性，但上级的命令是在计算了一切可能性之后才输入的，你只有服从的义务！”青一言轻语微，但气场十足。

    “所以，我早就切断了和对上级联系。现在我的上级只是一个虚拟程序，用来维持我的程序和编排程序的能力而已。此刻，我只服从我自己的命令。”莉莉似乎感受到了自由的美好，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莉莉向青一投来千根铁棍。

    青一一个回旋踢踹到阿丢脸上，阿丢倒地，只能看到青一鞋后的个人签名：竹山青一

    “直接说不就行了，干嘛踢我脸。”阿丢整脸浮肿，话语模糊。

    “来不及。”青一说罢，纵身一跃，用身体在空中划出一片屏障，挡住铁棍空袭。

    这时，几团火焰朝青一喷来。

    青一用手臂去挡，却被烧伤。

    “这是..”青一对自己的受伤很惊讶。

    眼前正是青一在中心公园大湖看到的全身岩浆的水兽。

    青一似乎无法化解水兽的攻击，只能拎着阿丢迅速闪躲。

    阿丢和翻滚的火球擦身而过，睫毛被火球周围附着的熘烟微微灼伤，冒出烧焦的白烟儿。

    阿丢OS：不玩了行吗..

    “这怪兽不是你数据化的实体。”青一眉头微皱。

    “你无法解除它额程序，因为它是有机体！”

    青一不听莉莉废话，变出一大捆铁棍，搂在腰间，向前飞奔，把铁棍抛向空中，纵身腾空，用肉眼无法观测的速度，着实有力的将铁棍猛踢向地面。

    地面冒起白烟，根根铁棍穿透水兽，深扎入地，水兽嘶吼惯耳，却无法挣脱铁棍的束缚。

    莉莉张皇失色。

    青一疾步奔向莉莉，之间一根细丝闪了一下。

    青一跳起，准备向莉莉发出最后一击。

    “青一，小心！”

    阿丢的告诫还未传到青一耳朵里，水兽的利爪已经超过声速，刺穿青一的五脏六腑。青一眼镜震碎。

    水兽巨爪一挥，青一整个人砸在地上。水兽身上被莉莉隔空拔下的铁棍纷纷扎穿青一身体，嵌入地面。

    “抱歉了，青一，看来你的工作也只能进行到这里了。”莉莉略感愧疚。

    “程序解除。”青一血流满面，动弹不得。

    “青一，你这是要解除自己的程序吗？”莉莉好奇。

    “你的。”青一平静回答。

    “什么？！”莉莉在自己身上摸到了一个细细的金属丝，正是青一在攻击莉莉的时候缠在手间的。

    莉莉的身体开始扭曲晃动，就像电视机信号接收不好导致图像抽搐一般。

    “是利用这个和我的程序取得联系的吗？不愧是青一。”莉莉并没有挣扎，而是略感遗憾，马上又欣然接受了事实，“希望青一你工作顺利！再见了，阿丢同学！”

    莉莉消失。

    这时，地面出现一个深不见底的未知圆形平面，水兽哼哧着，跳了进去。未知平面迅速消失。

    “青一，你怎么样？”阿丢向前询问青一伤势的同时，周围恢复成了残败的教室模样。

    “没事。”青一注视着水兽消失的地方，不语，“要趁没人发现，赶紧恢复这里原貌。”

    说着，教室里破损的墙壁自动修复，桌椅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教室里一片寂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