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执着?虽然我跟舅舅是没太深感情,但就冲他当年没把我卖给某个变态老头这一点,我就不能不管他!
我懒得同外叔公做戏,冷哼一声再不去看他。
“我说老祖宗,涛哥!你修练的是什么秘籍?厉害啊!子弹都打中头部了还能愈合,你看,能不能给我指导指导?”
“那要看你的表现。”沈逸涛十分受用,外叔公凑过去,两个人嘀嘀咕咕说开了。
我心里窝火,只好找阿江发作:“阴魂不散啊你,到哪都能碰上?”
他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去自言自语:“女人是老虎。”
我揪住他衣领:“喂,你不是很能打吗,过去把他个鹊巢鸦占的家伙打死,让我舅舅回来!”
“没用的,被夺舍的人只能靠自己才能抢回身体控制权,别人再帮忙也没用。”
“总有些外力能用吧?听过助功、补刀吗?”
他思索了一会,说:“如果能等到他身体虚弱,或者濒临死亡的时候你舅舅或许有机会翻身。”
“那就让他虚弱!”我眼前一亮,濒临死亡什么的太不好掌握,一个不小心就真挂了。
“他修练的应该是魔道一类功法,没有完全意义上的虚弱。没见他靠吸食精血补充能量吗?我们这些修真者正是他的最佳补品。”
“他就没什么缺点不成?”
“有,你外叔公正在找。”他指了指那边越聊越投机的两个人。
外叔公是什么人?过的桥比我走的路还多,那智商绝对可以信任!我心里稍安。
“说起来,你这家伙是从哪冒出来的?跟着我们有什么目的?”
他一本正经地说:“相遇即是有缘……”
有缘你个头啊!我抽出腰间的竹简就要砸他,喵了,没想到这么冷情的外表之下居然埋藏着一颗色狼的心!
“别玩了,准备跳车。”这时外叔公站了起来,“我们不能跟火车进站。”
我们都下了车,又是一阵疾行,远远看到一条盘山公路。
外叔公递给我一张银行卡:“接下来就靠你了,我和涛哥都不适合出现在人前,你拿着这个去取点钱,再给我干女儿打电话,让她来接我们。接头暗号是:‘乡下的表姨病了,让你回家一趟。她回答:怎么又病了?她现在在哪’的就是。”
“用您的卡,不会被人查吗?”
他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懂?”
我接过来仍不放心地看了沈逸涛一眼,阿江想要跟来,我说:“干嘛?你在这保护外叔公,如果你表现得好,我可以考虑带你去燕京吃香的喝辣的。”
外叔公说:“快去快回,我们在这里躲不了多长时间。”
此时我们身上都很脏,这种样子走出去,说是农村来的都没人信,看我扭扭捏捏的样子,外叔公不耐烦了:“你就不会把衣服脱下来反着穿!”
我泪目,我可不像您老那么不讲究,衣服可以正着穿三天,反过来穿三天,凑合凑合又是三天!
可是没办法,这条乡村公路看起来没人走动,应该不会被围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