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门里的房间烟雾缭绕,不知是什么成份构成的烟雾让我的眼睛泪流不止。我刚想退出去,那扇闭合的铁门却通了高压电,瞬间把我电得手脚发麻。就在这时从暗处刺过来两把红缨枪,我一转身躲过了要害,枪尖堪堪划破了我的皮肤。
“她是筑基期,别跟她近战,捉活的!”特使的声音在房间里的四面八方响起,偷袭我的两个人闻言身形一晃,隐去了踪影。
我尽力眨了眨眼睛,只见眼前一片花花绿绿的彩旗翻飞,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我包围在中间。躲在暗处的两个人换上了电击枪,他们在烟雾和彩旗的掩护下神出鬼没,总能从我意想不到的地方冒出来攻击。
这应该是某种阵法,每当我试图去抓住其中一个人的时候,另一个人就从背后冒出来给我一枪,而我每次抓到手里的都是些彩旗,目标人物早已不见踪影,回旋刀也是跟着各种乱飞,却仅仅打落了几面旗帜。
视线严重被干扰,我干脆闭上眼睛,把听力放到最大。对方仿佛早料到我会如此,喧嚣的铜锣声骤然响起,我只觉得两耳一阵刺痛,鲜血顺着耳廊流了出来。
自车祸后我的伤势并没有完全恢复,现在又接二连三的被电击,视力、听力双受损,巨大的危机感顿时从我心里升起。说起来这些彩旗、烟雾都只是障眼法而已,真正对我构成威胁的也只有那两把电击枪。
趁他们攻击结束后的空档,我立在原地爆发了小宇宙,让体内的灵气像水波一样发散出去。这些灵气撞到物体又反弹回来,在我脑海里形成了一副雷达般的图像。
终于,我的‘雷达’里出现了两个目标人物,我不再犹豫,猛然扑上去抓住他们,把两个人的脑袋撞在一起,他们当场就晕了过去。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对着墙上疑似监视器的东西晃了晃手里的电击枪。
铁门上带电,墙壁上总不能通着电吧?我一脚踢在铁门边的墙面上,把那里破开一个大洞。
休息室里,大法师和特使早已不知去向,沙发上躺着刚才晕在我怀里的小女孩。我把枪别在腰间过去抱起她,谁知她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抬手就把一张符咒贴在我脑门上,
我只觉得四肢僵硬,立即带着她双双倒在沙发里,明明脑子里的意识还很清醒,可身体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
大法师和教主奸笑着从外面走进来,又弄了一碗符水给我灌了下去。
“这下开坛要用的主祀品也有了,真是天助我也!”大法师招来亲信,“把她抬到地牢,好好看管。”
我心里那个郁闷哪,就别提了!刀山火海都闯过来了,最后居然倒在友方的阵线上!
地牢里非常阴暗,长长的走廊两边用铁栏杆隔出了两间牢房,分别关押着男孩和女孩们。他们大多数是10岁左右的年纪,很安静地坐在那里,无一例外全是木头一样表情呆滞四肢僵硬。
我被他们丢到女孩们一边,身边尽是这些木偶一样睁着眼不说话不会动的孩子们,心再大都起了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