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
云容心中明了,虽然萧妃是整个皇宫里唯一一个偶尔与李妃来往的嫔妃,但萧妃跟所有人一样,是打从心底里看不起李妃的,语气周旋也只是碍于某些原因才和李妃虚以委蛇罢了。
想着那个如今宫中最风光的女人,云容担忧的说:“皇后抬举了这个宫女,想要凭着她拉李妃下马,是不是有点……”
萧妃斜着眼睛瞅了她一眼,嗤笑了一声。“你以为皇上待她有多少真心?不过是个乐子罢了。”就如当初皇帝宠爱她一样,如今不过也是新人换旧人。
萧妃这般自嘲的想着,心里刚升起的那股幸灾乐祸的喜悦又湮灭了。
这个‘她’……也不知是说李妃还是沈玉莹?
云容看着萧妃又莫名冷下的脸色,想问又不敢问。
他人各种猜测揣摩都无法叨扰到栖凤宫侧殿里的如火如荼。
沈玉莹刚一进殿门,随之而来的便是身后吱嘎一声的殿门嘶哑的凄鸣,与此同时,她被男人一把抱住,紧的透不过气来。
手心刚触碰到她的时候,仿佛有种细微的痛意从肌肤蔓延窜到头皮,瞬间身体都软了一下。
怀抱很紧,男人身上炽热的温度似乎要将她燃烧殆尽般。
那人滚烫的唇瓣贴上她,沈玉莹再次品尝到不能呼吸的滋味。
刘绚的唇舌总是这么的炽热和急切,饥渴吸吮着她的舌尖儿,舔|舐着她口腔的每一处,那么的热情和专注。仿佛沙漠中饥渴了七天七夜的旅人,焦渴难耐。
他那么的热切,仿佛在他的生命中再没有一件事能比得上这双温热的粉唇的滋味。她宛若丝绸般滑嫩,散发着诱人心醉的香味,没有一样不令他疯魔。
他紧紧的磨蹭、碾磨着,直到彼此都喘不过起来才稍稍松懈了些。舌尖顺着下唇的曲线游走着,刘绚感觉自己的头脑开始晕眩,怀中娇小柔弱的女子就好似是最醇厚的美酒一样,令他垂涎欲滴,令他贪婪,令他迷醉,唯一的念头就是尽情的品尝这份甘美。
刚从令人窒息的亲吻里喘口气,下一瞬间便天地颠倒。
她被皇帝打横抱起,一路抱上了床。
刘绚感觉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快被这激情所淹没了。心脏热烈地撞击着胸口,心中燃烧的焦渴令他的力道开始不受控制的大力起来,他极力压制,尽量不想弄伤身上的女子,哪怕只是垂死挣扎、徒劳无功。
突然间一只柔软的手沿着他腰间的弧度移动着,揽上了他的脊背。
好像是在对饥渴难耐的迷途人说,累了吧,渴了吧,来吧,这是你的暖乡。
刘绚身体一瞬间仿佛被雷击中,好像一汪热油燃上了火星子,瞬间爆发出了令人惊恐万分的**。
红着双眼,刘绚就像头野兽一样面目狰狞,凶狠地扑倒沈玉莹,在沈玉莹毫无保留得奉献中宣泄自己对她的渴求。
那种心旌摇曳的感觉,身体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的舒爽,他从没有在别人那儿感受过。
他更没有在别人身上体验过这种无法控制的冲动,焦躁、甜蜜和竭力也无法克制的感觉。
一次又一次的宣泄在沈玉莹柔软的身体里,感受着沈玉莹真挚的奉献,她专注包容的纯真眼神,一种莫名的委屈慢慢弥上刘绚的心头。
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在牵动着他的心,他不由自主。
为什么会有这个人存在。
泪水无声无息的模糊了刘绚的双眼,包含着无限的委屈和焦灼的渴求,仿佛从灵魂某个阴暗无人触及的地方升起的呜咽声,从紧闭的双唇挤出。
刘绚将头埋入沈玉莹纤弱的肩窝,在沈玉莹一点儿也不矜持的怀抱里撒娇依赖。
沈玉莹就好像耳边的呜咽只是幻觉一样,好像哭泣哀鸣的不是当今最尊贵的男人一样。
她只是不轻不重地揽着身上起伏颤抖的身体,笑意温柔。
透顶的快|感,身体越来越热,不再服从他的理智。带着薄茧的大手紧紧攥着她的腰肢,挺动的腰身愈加的放肆和霸道。
直到巅峰时刻得到来,架子床嘶哑的呻|吟声戛然而止。
“唔——”刘绚脊背紧紧拱起,弯成一道隐忍的弧度。滚烫的汗水顺着他涨红的脸颊缓缓滑落,直直的滴在沈玉莹的嘴角。
娇艳的红唇微微开启,溢出一声甜美春|色的呢喃“嗯……”因为动情,她面染春|色,玉肌润肤染着粉嫩的色泽。
眼角渗着水光,茫然的望着眼前某一点,沈玉莹迟迟回不过神来。刚经历顶峰的身体仍沉浸着,瑟瑟颤动。这个弱质纤纤的女子此刻透着一股媚态,她尚不自知,在他如狼似虎的目光里无比无辜、坦然。
看着这一勾人心魄,主人却不自知的景色,刘绚踟蹰了片刻,终究没能忍住心中奔腾的焦渴,再一次扑了上去。
对她,他总是不知节制为何物。
也许是她顶着一具柔弱的身体却那么温柔的缘故,他总是无法克制对她的渴望,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包容下选择自我放纵。
理智什么的,离在她身边的他太远了,这一刻,他只想再一次、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