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秦培,还有莫言,一路上不停的赶路,终于到了那个救灾营的原来所在的营地,这个营地里的人虽然已经抗命去了震区救援,但是营长陈富贵却也不是一个憨子,也知道阴兵借道的消息如果传出去可能带来的可怕后果,只是他在权衡利弊之后选择了去救那些可能有生还的人,只留下了二十个士兵等待着我们的到来。
这二十个士兵已经得到了命令,全力配合我们三人的工作。——这也是我这份工作的厉害之处了。
可是说是配合,那简直是扯淡了,二十个全副武装的士兵,也不算少了,但是空有这么强大的战斗力,我们却不是来跟阴兵来一场正面的战斗呢不是,虽然那场面想一想就让人血液沸腾。
我们能从这个几个战士得到的消息,跟我在资料上能看到的一样(事情重大,这个营汇报的时候不可能有所隐瞒)。所以我们来到这里之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从何下手,只能等阴兵再次借道。
可是阴兵借道这东西,能有几回? 那是我们能说见到就见到的?
也就是在这里,我亲眼见证了这场灾难,因为这个营地本身就已经十分接近震区,我本以为就是房屋的坍塌让人们流离失所而已,可是当我看到那副情景时,我还是被深深的震撼了。
尸横遍野,满目疮痍,任何一种悲伤的词都不能形容这一幅人间地狱般的凄惨。
我当时做了一个跟陈富贵一样的决定,我不管我来的任务是什么,我需要做什么,我要肩负什么样的使命,我在A打电话过来训斥我的时候对他说了一句话:老子不能为了让一个人活着,就看着这么多人去死!
A沉静的道: 赵三两,你是军人,这是任务。
我直接大骂了一句:大不了老子不干了! 就压断了电话,直接带着包袱就冲向了震区。
我的身后,秦培和莫言,带着那本身需要配合我们的二十个战士,跑步追赶而来。
我们三个忘却了自己的身份与任务,与战士们一起在废墟中寻找生命的奇迹,秦培像一个普通的丫头一样,会为挖出一个还有呼吸的人而兴奋,会为每一个伤者的死亡而啜泣。
虽然我不知道我这次带头抗命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我起码过的充实,在加入这个组织一年之后,我终于认清了自己。 阴差阳错的,就是我这么一次抗命,竟然俘获了美女的芳心。
当天夜里,筋疲力尽的秦培靠在同样气喘吁吁的我的肩头,又哭又笑的道:谢谢你三两,这么多年了,我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一个人。
莫言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盯着那些从废墟中挖出正在被战士们喷洒消毒液的尸体,一动不动。
我们三个在震区耽误了三天,重新回到了原来救灾营所在的营地,秦培跟A打了一个电话,如果有什么责罚,我们三个人一起承担。
A在那边沉默了很久,道:你们还安全吧?
这让本身就准备承受怒火的秦培有点局促,紧张的点头道: 我们没事儿。
A说道: 那就好,继续任务吧。
A没有怪罪是意外之喜,救援工作已经逐步的安稳下来,我们三个人,就在军营里开会研究怎么进展我们来的初衷,我是肯定帮不上什么腔的,秦培也一直咬着笔帽不吭声,反倒是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莫言道: 以我来看,如果这部分阴兵是阴灵,就算官兵们能看到他们,阴灵状态下,是不会留下脚印的,对吧?
这个我跟秦培都表示认同,对于我们这个队伍来说,任何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可以假设存在的。
莫言接着道: 既然可以留下脚印,说明这部分阴兵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阴灵是归于精神层面的,是虚无缥缈的,它可以忽然出现,也可以瞬间归于虚无。
但是留下脚印说明这东西是物质层面的,物质,它不可能消失掉,必须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一个角落。
莫言的这话一说,我们还真的理解了,他的意思就是说,这些阴兵啊,绝对不会平白无故消失掉。
可是问题却出现了,这些东西既然不会消失,那他们跑去哪里了呢? 要知道当天营地里并没有派人去跟踪他们,就算派,谁敢去?
莫言又道:肯定就在附近,他们不可能横跨半个中国那么远,并且我问了营长, 震区中对这队伍阴兵有一小部分的目击者,在营地之外就没人在看到过了,所以说,这队伍阴兵,可能就是经过了这个救灾营,达到他们的目的地。
这个更好找,427,我知道你能加入我们是因为对风水说有一定的了解,也知道你跟A的结识经过,所以你应该明白,古尸其实跟阴兵是一个道理,他们不可能在随便一个地方就能保存下来。
他需要这个地方很特殊的风水,地理条件。 我说这个你明白吧?
我们要找到这部分阴兵,说难也不难,要找到像三清观那边那样的养尸地就可以了。
秦培合上笔帽,惊喜道: 对, 就是这样,只需要找到在这个营地附近的一块地方,这个阴兵数量庞大,目标也大,要找到他们就容易的多了。
通过这个会议,我对莫言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也是一个非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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