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对上他的眼冷哼一声:“我可没认为你只是说说,你不就是想握着我这点把柄让你对我予取予求嘛。行啊,您老也别威胁了,不就是看到我和大哥在一起,起了淫。。心,想要我的身子。来吧,我在这,你要就拿去,随时都可以.”
佟月娘说的豪放表情是一派的坦然若定,仿佛她现在说的就像身子而是手里的银钱一样,钱就在这,你要就拿。
薛明科脸色更加的阴沉,搂着腰的手仿佛要把它折断般:“你可真是下贱.”
佟月娘不怒反笑,一脸浓浓的讥笑:“您说的没错,我就是下贱,下贱到主动勾引我的哥哥,可您呢?你费劲心思威胁我这个下贱的人跟你做,你不觉得你比我还下贱吗?有本事,你也让我这个下贱的人主动勾。引你啊,威胁我,算个什么男人。”
薛明科眼里冒喷着火,本来还有的淫、、荡心思,此时早已被浓浓的怒火所替代,这个女人虽然字字说着自己下贱,可在人听来去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反而自有一副傲骨,承认的坦然拒绝的坚定。
“别以为你这么说就能激的我不碰你。”
可不想佟月娘没一点害怕,反而哈哈大笑,伸手推开薛明科的身子,双手慢慢的打开包裹着身子的衣服,一时间那具还残留着水滴的身体,晶莹剔透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别以为女人都很看重自己的身体,我这个下贱的女人可不看重,您想要尽管来拿,我还会很高兴有一个免费的小官伺候我。只不过我这身体不高贵,但是我这心高贵的很,对于您这样的男人,我还真是看不起。”说完双手松开,衣袍如羽毛般落在地上。
佟月娘就那么光着身子,高昂着头从他面前走过,坦然的坐到床沿上,挑衅的对他杨了杨眉,一副我就跟你比比,谁睡睡。
薛明科哪受过这样的侮辱,一把手掐住佟月娘的喉咙,五指紧紧的收拢,没一会那张娇嫩的笑脸开始慢慢的泛红,嘴巴和鼻翼尽可能的夸张着。
薛明科是真的气疯了,手上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渐渐的佟月娘的手指本能的去扯他的手,可嘴巴依旧没有一丝的求饶。
佟月娘要是有武力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这个男人,可现在的她除了大口大口呼吸着那越来越少的空气,完全没有一点办法,胸越来越闷,喉咙越来越紧,也不知道这样死了,那个主宰者会不会放自己出去或者再重头来一次。
佟月娘腹黑的想着,呼吸却慢慢的弱了下来,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玩完的时候,脖子上的手猛的一松,紧跟着房中的桌子啪的被一掌拍裂,佟月娘看到薛明科一脸沉黑的怒视着自己。
抬起脸扯了个难看的笑容,佟月娘光着身子趴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呼气。
“佟月娘,你有种,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着要我上你。”
佟月娘冷瞥一眼,心道让我求你除非你是这游戏里的任务对象,不然绝无可能。
睡在耳房的翡翠听的主子屋里一声砰响,急急的披了件外衣就赶了过来。
看到屋内那张裂了一条大痕的桌面,顿时吓的魂都要丢了。
“姑娘,姑娘,你有没有事?”
佟月娘无力的挥了挥手,光着身子指了指衣柜。
翡翠会意立马的从里面拿出一套赶紧的衣服,帮其穿上。
“给我拿杯水。”声音因喉咙掐的太久而有依着干涩。
翡翠端了杯水担忧的看着眼前的主子:“姑娘,发生了什么事情。”
佟月娘摆摆手:“今晚的事情别往外说,就算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我跌倒发出了声音。”
翡翠没有迟疑的应下,但是神情却很担忧:“也不跟大少说吗?”
佟月娘愣了下,随即摇摇头,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他只是自己的任务对象,主要目的就是让他爱上自己,难不成还真当是能依靠的男人啊。
“再给油灯添点煤油,你就去睡吧。”
“是,姑娘。”翡翠去了库房拿了油瓶添了油灯后就出去了,佟月娘穿着里衣在那榻上坐了许久。
“主子。”侍卫看到怒气冲冲跳入围墙的主子,眼神明显的讶异了下,心道这怎么一会功夫就从晴天变成了雷雨天了。
薛明科看都没看直接走到屋前,拿脚踢开门,满身怒气道:“去把海棠给我叫来。”
侍卫愣了下也不敢多问,赶紧应声下去。
没多久一个身穿着薄衫的女子妖娆的走进房里。
“少爷,您叫奴婢。”
薛明科坐在床榻上,懒懒的瞥了一眼,冷冰冰道:“把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