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途看着面前恭敬的站住那里的书生,平静的问道。
“是,公子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就行。”
“那就好,你今天出发的时候是跟谁在一起,旁边都有那些人。”司马途问道。
书生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果断的摇了摇头回答道:“回公子的话,自从接到督主的命令,我就一直在军营呆着,不曾与外人接触。”
“真的没有?”司马途有些奇怪了,既然对方能在那么短是的时间做那么多的事,而且还那么的巧,一定得从书生这里知道出发的时间,否则怎会凭借一个自己要到京城来的消息,就把事情办的这么完美,显然是不可能的。
“真的没有。”书生一脸平静的回答道,并没有因为司马途的怀凝而高兴。
“那你出发时跟谁说过吗?”司马途不死心的问道,难道线索又这样断了吗?
书生还是要了摇头,“额,对了。”
“你想起什么了吗?”司马途激动的问道。
“在出发的时候,我跟一个亲信提了一下,就说是出去迎接重要人物,也没直接说是谁,应该不可能是他吧。”书生有些不敢肯定的说道。“更何况他一直都没离开过我身边,也不可能把消息传出去吧。”
“怎么不可能,对方想把消息传出去,也不一定要他本人来传。你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有些事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司马途沉声道,至少内奸已经锁定了,现在只有这么一人,除了书生说谎,也就只有他了。“去把那人叫来,我想见见他,看看他有什么要说的。”
“是,公子。”书生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可是见司马途这么坚决也只好领命去喊人了。
庄园的护卫居住地,士兵们正高兴的赌着钱,玩着有趣的游戏。见书生进来了,都停下手上的活,纷纷行礼。现在的书生已经不是几年前的书生了,现在可是督主身边的红人,谁见了不给他几分面子,那就是看不起督主。
“鹰爪呢?他在那里?”书生对旁边的一厂卫问道。
“回先生的话,鹰统领就在里面休息。”
“恩。”书生冷漠的点了点头,就向里屋走去。
此时的鹰爪也不知道是从那里找来的女子,正和着美酒,看着小舞,十分的快活。
见书生进来了,连忙笑着说道:“怎么想到了到我这里来,有事吗?”这鹰爪正是以前的校场比武的鹰爪,只不过现在的地位明显要比书生低,而且还成了他的手下。
书生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样的口吻,也没去在意,闻到那浓浓的酒气,邹了下眉头,平淡的说道:“公子有事找你,快点过去把。”
“公子,那个公子啊,我可不认识什么公子。”鹰爪好像喝得有点醉,不清晰的说道。
“当然是司马途公子了,难道还有谁?”书生生气的说道。“快点,我在门外等你。”见屋内有些糟蹋,书生也不想多呆,就出了门。
可是等了一会,却还不见鹰爪的踪迹,“在干什么啊,怎么这么慢?”书生不耐烦的进屋催促道。然而意外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好好的鹰爪,此时正躺在血泊中,连那些舞女也不能幸免。‘怎么会这样?连一点响动都没有啊’见此事不是自己能处理的,书生连忙跑了出去,向司马途汇报道。
听到这样的消息,司马途也知道谁是内奸了,一定是那个组织想要杀人灭口了,没想到对方的动作这么快,连这庄园都有他的人。
见线索又断了,司马途也无话可说,只好把这里的事原原本本的向魏忠贤汇报。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司马途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可庄园却不平静了。宁可错杀不可放过,魏忠贤对那些厂卫来了一场大清洗,以前和鹰爪关系良好的人,都难以幸免。就连书生,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