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好?
我俩走到门口,正要拍门,才发现人家门上原来有门铃。
在人家过来开门之前,我幻想着住在这里面的人,肯定是个仙风道骨的老爷爷,而且绝对是青衣长衫,手工布鞋的打扮。这地方的主人要是不长这样,简直都配不上这栋房子。
结果门一开,我顿时觉得自己的三观被刷新了。
出现在我们俩眼前的,是个跟陈八斤年纪相仿的男人,长得倒是跟俗气不沾边,就是这西装革履的打扮,怎么看怎么违和。
“请问,向爷爷在家吗?”我问,“我是陈中海的孙女,是向爷爷让我们来的。”
我眼前的男人差点笑喷,“向爷爷,你俩是要找向维,是吧?”
我没明白他在笑什么,他把大门推开,又回头冲我笑了笑,“进来吧,我就是联系上你爷爷的向维,我觉得我这年纪,还没到要被人喊爷爷的时候。”
我抓着君维药的手,下巴差点就这么直接砸地上,他就是向维!?
我还以为爷爷的朋友,全都是跟他年纪差不多的老头老太太,根本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年轻的人。
君维药打量了一圈这里,突然开了口,“这地方最近死了不少人吧。”
向维的脸色立刻严肃了起来,“君维药?”
君维药点点头,看来在我俩来之前,向维就已经从爷爷听到不少了。
向维叹口气,我这才注意到他脸色好像很疲惫,“到里面坐坐吧,边坐边说。”
跟着向维一路走进去,我才发现这地方是真的很大,很多房间都锁起来了,看起来像是常年都没有人住,只有固定那么几间有人活动的痕迹。
一坐下来,向维就开门见山,“我们向家,从很久以前就住在这山上,我们向家人的责任,就是守着这片土地风水。本家的第一个孩子,无论男女,都会继承这座山,其他同辈的孩子里,有能力的也会被安排住进来,一起守着祠堂。”
“说是祠堂,但是那里面供着的,不是我们向家的祖先牌位。对了,你爷爷肯定已经跟你们说过了,这次让你们来是为了跟风水阵有关的事情,我们向家宅子里的祠堂,就是Z市的风水阵。”
向维认真地跟我们说着,“我们向家世世代代都守在这个地方,守着风水阵,这么多年一代一代人都过去了,从来都没出过大事。但是从半个月前开始,家里就开始不停出事了。”
“刚才我不是说过了么,负责看守祠堂的,除了像我们这些本家的长子长女,还会有其他的人,旁系的子女,还有来帮佣的。”
说着说着,向维就开始愁容满面的,“以前一直都没出过事,结果从半个月前开始,家里就开始莫名其妙出人命了。”
“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有点不敢相信。
来之前,我听爷爷提过几次向家,爷爷说向家也是道上很有本事的,现在这一代的向维也不是那种半吊子。
所以现在听到向维说,向家这段时间总是出事,而且他连死人的原因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就有点不敢相信。
向维苦笑,“我要是知道能解决的话,还用得着跟别人求助么?”
说的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我问向维死人是怎么回事,向维又叹口气,“大概两三天就要有个人,半夜神不知鬼不觉就死了。从半月前到现在,死的死,走的走,本来我们向家还是挺热闹的,现在除了我,就剩下仨人了。”
“无缘无故的死人,不是什么好兆头,而且我也看新闻了,看到你们S市的风水阵碎了,我就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向维说,“风水阵一旦倒了……”
向维摇摇头,又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瞒着你俩了,就在昨天晚上,又没了一个。尸体暂时就放在后面祠堂里,现在还没埋,我是怎么都感觉不出来是什么东西下的手,你俩现在就跟我过去看看吧。”
要是早知道那尸体是什么样子的话,我绝对不可能答应向维答应的那么痛快,但是那时候我不知道,特别自然就答应了。
他带着我俩去祠堂的路上,向维一路都愁眉不展。
我还以为能被当成风水阵的祠堂肯定特别不一样,而且还是在这么大的宅子里面。谁知道等我们过去以后才发现,这个祠堂真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
“凡事别只看表面,要是没有这个祠堂在这镇着,这地方不可能这么太平。”向维应该是看出来了我在想什么,冲我笑了笑,“这里面可不一样。”
向维拿出钥匙,开了祠堂的大门,门刚打开一道缝,丝丝缕缕的凉气就争相恐后地从祠堂里面窜了出来。
现在已经初冬了,外面的气温足够低,祠堂里的温度竟然比露天的温度还要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