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把严莎莎说的当回事,以为她肯定就是睡不好做梦了。
不过,她这奇怪的梦,做的次数好像有点频繁。
晚上我又听见她在嘀嘀咕咕,不过这回她没起来,自己嘀咕一会儿以后就继续睡了,我听她好像在说什么别烦她,她不想去之类的。
等第二天醒了,我问她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干嘛了,莎莎摇头,“记不清了,好像是你大半夜的不睡觉,非要让我去干嘛来着,我不想去,就没理你。”
“你肯定做梦了,昨天咱俩一块睡的,你嘀咕的时候我也醒了。”我说,“你是不是神经衰弱啊,神经衰弱要真这么厉害的话,要不你吃点安神的东西吧。”
谁知道严莎莎竟然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二两,你不是吧?昨天晚上我虽然困的迷迷糊糊的,但是跟我说话的人就是你啊,扯什么神经衰弱啊我好好的。”
我哭笑不得,看来严莎莎这是认准我了,我也懒得跟她解释什么,她要说是那就是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事。
刚开始,我的确以为没什么大事,但到了第三天,事情就开始有点不对劲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我都快睡熟了,严莎莎突然很烦躁地翻了个身,蹭的坐了起来,盯着我很狐疑的看大概半分钟。
她坐起来的时候我都没敢吭声,因为我看她好像挺烦躁的,我怕万一我开口说了什么,她万一生气了跟我吵起来,这大半夜的多尴尬。
严莎莎认真的打量着我,盯了半天,才重新躺下。
这样情况持续了大概两天,我真的在认真考虑,是不是应该劝她去看一下神经衰弱怎么治疗。
但是她第二天就没再跟我说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口。
不过,要是我那个时候能猜到后来会发生什么的话,我肯定会早早的就让她搬回学校,绝对不会再让她留在我们家。
她不说,我就以为没事了,结果到了晚上,刚过了半夜十二点,莎莎又开始烦躁的翻身,翻了几个来回以后,又猛地坐了起来,特别不耐烦的一掀被子。
“行了行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别烦我行吗!你不就想知道里面有什么吗,让我去开我就去开,行了吧!陈二两你真是有病啊!”
我彻底懵了,都还没反应过来呢,严莎莎就跳下床了,火气特别大,趿拉着拖鞋,一路咚咚就往楼下去了,我不知道她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就赶紧跟着她往下跑。
估计是憋着一肚子气,莎莎走的特别快,我晚了一步没拉住她就已经跑一楼去了,等我追到一楼,莎莎已经站在了神龛前,风水匣被她牢牢地握在了手里。
“一天到晚跟我念叨这个破木头匣子,你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打开就是了!”
我真的特别特别茫然,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好奇了!?而且……我扫了一眼客厅的时间,还没来得及说不能打开,严莎莎就已经把木头匣子对准我打开了——
盒盖开启的一瞬间,我的周围立马就充斥满了树木清新的香气,眼前一片眼花缭乱,还有窸窸窣窣的怪异声响,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竟然脚下一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把我给摔的七荤八素的,脑子里面都晕乎乎的了。
我喊莎莎,想让她把我给拉起来,结果愣是没人理我。
我一抬头,立马愣住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古色古香的亭台楼榭,一道流动的小溪从我脚下踩着的木板桥下汩汩流过,汇聚到前面不远处的一座宁静的湖泊中,周围的庭院里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树。
一阵微风吹过,树叶簌簌抖动,有种格外好闻的香气。
这地方,好像有点眼熟,怎么看起来那么像是……风水匣的里面!?
我惊讶到连膝盖疼都忘了,我怎么进到了风水匣的里面!?
也就是说,我现在被缩小了!?
我赶紧抬头看向天空,然而我却没有看到我预料中的外界,这里的天空跟正常世界的天空一模一样,我看得到半遮半掩在云层后面的弯月,看得到星星点点的星光,就是看不到我家。
“君、君维药!?”我低头一看,还好,骨戒还在我手上,可为什么,不管我怎么喊,君维药都没有出现!?
“别喊了,这里谁也进不来。”
一个男人清冷的声音突然从我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我猛地一回头,心立马悬了起来——
站在我身后的,是一个穿着白色长衫的男人,留着古装剧里面的那种束发,还带了个颜色碧绿温润的玉冠。他的长相又儒雅又清秀,有点像是高冷版的何杰。
除了没有影子,我实在看不出来他跟活人有什么不一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