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发力加快追击速度时,陆航团的飞行员发现,刚才还晃晃悠悠如同醉汉的慢吞吞飞行的三架直升机,突然如同吃了伟哥一般,提高了速度。
想跑,没没那么容易!
现在双方的导弹,都如同聋子的耳朵——摆设的情况下,在短距离的航炮对决情况下,数量上的优势,就真的显现出来了。
难怪他们要快跑呢?!他们不傻啊!
他们傻么?!
向前又追击了几公里,前面的三架直升机,飞过一座山丘,从眼前消失了。追击的陆航团,沿着山丘攀升到山顶,愣住了。
山上有人。
山上的人摆好了统一的架势,好像是在列队欢迎自己和同伴们。
不对,雷达告警器怎么响了?而且还响得那么的急促。
嗤嗤嗤嗤的几声,几个向小时候过节时玩的冲天炮一样的东西,带着青烟,向自己直面扑来。
毒刺防空导弹!不,应该是前卫—2肩扛式防空导弹!他们怎么把阿富汗人对付苏联人和美国人的招式,用在了自己人身上?!
徐晃的陆航团彻底报销了。
曾翔和邓胜相视苦笑。
他这些招数,都是跟谁学的?虽然阴损了点,但是实用。在战场上,只谈实用,没有阴损的说法!
徐晃的日子不好过了。到目前为止,112师已经损失了一个陆航团和半个装甲团,外带一个防空营。而徐福,只有零星的一些游击部队受了了损伤。他还是一个完整的机步团的编制。更让人心里发虚的是,他的这个机步团,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被发现。这一点,更让人称奇。
孙子曰: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在己,可胜在敌。故善战者,能为不可胜,不能使敌之必可胜。故曰:胜可知,而不可为。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守则不足,攻则有余。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故能自保而全胜也。
徐福深识其道啊!
现在,双方的比例已经渐渐拉近。接下来,徐福又会用什么样的组合拳,对112师和徐晃发动攻击呢?见识了徐福的防守功力后,曾翔和邓胜,很想看看徐福的进攻能力。他会有什么样的表现呢?
混蛋!在一次次打击下,徐晃并没有被击垮,相反,他冷静了下来。从基层连队,一步一个脚印走上这个位子,他是凭着自己的真本事上来的。总结前期的经验教训之后,徐晃认识到,自己首先是输在轻敌上了。一个整编的加强主力装甲师,对付一个机步团,就是一个压一个的也能把对方压死。这种优势心理下,使自己急于寻找战机,希望速战速决。从而犯了欲速则不达的兵家大忌。
现在,双方的兵力接近了,这种优势心里没有了反而更好的梳理自己的思绪,从徐福的攻击和防守手段中摸索出其内在的规律。并沿着他的思想,用他的思想思考下一步行动,以达到料敌于先,百战不殆的结果。
水源问题后勤补给攻击后勤补给线陆航团掉入陷阱遭伏击报复行动反报复追击遭围歼,整个过程丝丝入扣,一环套一环,就像编制的程序一般。
在这些众多的环节中,问题的源头出在哪呢?
水源问题!作为生活在草原的蒙古牧民,不会不知道水源的重要性,他们为什么会自己污染自己的水源呢?只有一个解释,这些藏民身上,有问题!要么是外人假扮的,要么是对方的奸细。
这些步骤和环节,是用什么方式连串成为一个整体的呢?徐晃把目光盯在写字板上的“”上。
在这么大的范围内,如此频繁的作战指令,是怎么传递出去的。靠人,不可能;靠信鸽等飞禽,也不现实,只有靠电磁信息。
这两点,应该是问题的关键点吧。
发现了问题,就需要解决。徐晃想了想,叫来参谋长,就自己的分析结果告诉了他,同时两个人一起开动脑筋,想对策。
112师的机步团,在一马平川的草原上,快速奔袭着。半个小时内,部队就将战区内靠近112师防区的散居的蒙古牧民居住区,包围了起来。
看着步步逼近的轮式装甲战车,被围的蒙古牧民非但没有出现混乱,相反,还主动的迎了上来。他们并非赤手空拳的迎上来的,他们是驾驶者主战坦克迎上来的。
当机步师的轮式战车在开始行动的同时,在整个战区留存了接近十天的散落的一个个白色蒙古包,缓缓的掀开了毡包顶,撤除了防狼栅栏,蒙古包里藏匿了多时的主张坦克,露出了自己冰冷的炮管,存放牧草的仓库,羊圈里,一辆辆主战坦克也相继露出了峥嵘。
徐晃并没有想到,自己会把自己的一个机步团主动的送羊入虎口。他还在命令自己的电子侦察部队,仔细的搜寻战区内的每一寸土地,从中找寻一场的电磁信号,终于让我逮到了。当异常的信号,在靠近装甲团被找到时,他根本还没有来得及下达作战命令时,战斗先期打响了。
112师的机步团,迎头撞向徐福机步团的坦克装甲营。
新型主战坦克率先开火,冲在最前面的一辆轮式装甲车,中弹起火。紧接着,随着其他的坦克的炮管内的炮弹出膛时,冲击的轮式装甲车队,瞬间被打乱了冲击阵型。
不好,有埋伏。
当执行抓捕任务的轮式装甲团发现出事时,想采取反击时,却发现,为时已晚。新型主战坦克咆哮着如同饿狼一样,一个快速冲击,就和轮式战车群纠结在一起。这样一来,装甲战车上的反坦克武器,顿时失去了左右,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士兵扛着导弹发射筒,由人工进行短距离发射,这样的发射,无异于是一种两败俱伤的自杀行为。
即便有这样的勇敢的战士,愿意牺牲自己挺身而出,也不可能就转整个败局了。
轮式装甲车开始倒退着想脱离接触,但是坦克装甲集群,更本不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如果换做在高速公路之上,轮式装甲车也许能够凭借自己的速度优势,摆脱接触。但是,这里不是城市的柏油马路,也没有告诉公路。在草原这种三不时的出现一两个绊马坑的地方,轮式装甲车相对于坦克,速度优势并不明显。一个营的主战坦克,对付两个营的轮式装甲群,绰绰有余。
当装甲团的坦克营赶至时,三架武装直升机拦住了去路。对于这种素有坦克杀手的武装直升机,坦克营的主战坦克,就如同看到了雄鹰的羊群,四散逃窜。但是这更本难以改变自己被绞杀的命运。
远程火力打击团刚想施以援手,却被呼啸而至的轮式装甲营,贴身攻击了。
这群轮式装甲攻击部队,从哪里出来的,他们怎么能如此在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的情况下,突然从天而降,逼近到自己的身前的呢?
受到攻击的远程火力打击团的官兵,一边组织着形式化的反击,延缓着被消灭的命运降临的时间,一边思考着这个难以找到答案的问题。
他们的命运还算好的,相比112师的装甲团的,他们真的很幸运。至少他们还能看到,自己是败在谁的手里,看见对手的模样。装甲团的战士,看到的只是一颗颗向巨石一样的炮弹,砸落在自己的头上,扬起一团团形如蘑菇云装的巨大烟尘……
每一个地方都发来求援呼叫,但是徐晃手里,确实已经无兵可用。剩下的半个装甲团,远在近百里的攻击阵型的侧翼,远水解不了近渴。两个营的防空部队,受兵种限制,无法参与步兵之间的混战。你总不能让战士们把防空导弹当成反坦克导弹使吧。
师长,找到对方指挥系统的所在位置了。情报分析员,这时才将分析结果送过来。晚了,一切都完了。徐晃不用看,也能推测出徐福指挥所的位置。
不就是那几个人造山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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