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五花大绑的绑在此处,就是为了将他阉割?
“这位大哥,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这一只独臂,如何能进宫做公公?还望这位大哥行行好,放过小人这一命。”
青年摇头:“这我可做不了主,这事乃王爷亲自下的令,你若要告饶,也得向王爷告,与我说不着。”青年说完便转身走出暗室。
逼仄狭小的空间内再度昏暗一片,给人的心理带来极大的压力。
刘文轩不断的挣扎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开绑缚住他的绳索,可他毕竟只是个文弱的书生,又断去了一臂,如何能挣脱开这种军队中的特殊绳结。
也不知过了多久,窗隙间透入的淡淡幽光渐渐暗下,暗室内变得十分昏暗,刘文轩已经十分的疲乏,可他不敢睡着,也不能睡着,他怕他一旦睡着,那把雪白的利刃便会从不知处伸出,切向他的下/体。
他瞪着眼睛熬至半夜,外头原本的寂清突然被打破,传来一阵脚步声,听声起码得有好几个人,脚步声行至暗室门外便停下,只听一声沉稳的吩咐声响起:“打开。”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一位挑着灯笼的侍卫先行进入,随后便是一身锦衣华服的靖王殿下,那双泛着寒意的桃花眸扫至刘文轩的身上时,刘文轩明显身子一颤,原本挤在喉咙口的许多质问与怒骂皆烟消云散,脸上只余悸色。
“王,王爷,小人有眼无珠,从前言语上对王爷颇有冲撞,是小人的不是,还望王爷您大人有大量,能饶过小人这一次。”刘文轩向来自命清高,自以为识得几个大字,读过几年书本,又是个秀才,在这西坡村,颇有点自以为是的思想,可面对这天家威严,他的清高,他的自以为是,皆变得可笑,不值一提。
朱焱冷哼,眼间寒光闪烁:“刘文轩,你道本王今日请你过来,只是为了当初你那几句言语上的冲撞?”
刘文轩心里咯噔咯噔的沉跳,心情紧张的连舌头也打了结:“那,那,王,王爷您,您这是,这是为了那般?”
朱焱哼了哼,道:“跟本王装蒜?”他扭头看向身侧挑着灯笼的侍卫,寒声道:“去将阉公请来。”
刘文轩吓得够呛,赶忙惊叫道:“王,王爷饶命,小人是家中独子,可不能断了这香火啊,还请王爷高抬贵手,饶了小人这一命。”
朱焱瞧着刘文轩被吓得苍白无人色的脸,心里更是鄙夷:“本王要你的贱命何用?哼——本王只要你生不如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要你长长久久的活在这世上,受人冷待,看人眼色,招人嘲笑!”
朱焱说完便离开了暗室,再没看那刘文轩一眼,他当初敢在子午坡下打元秋的主意,还敢上药膳楼欲行不轨,甚至招来天一楼的人,害得元秋背景离乡,便要有觉悟的承担得罪他朱焱的后果。
午夜时,夏府传来声声惨叫,犹如鬼哭狼嚎,整个西坡村的人都听见了,也听出这鬼嚎的声音正出自刘文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