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了狗了。
韩放心头一万匹草泥马在心里狂奔而过。
他怀疑大半夜的,他简直是幻听了,靳既颜依然看上去一副人模狗样的伪君子,衣冠楚楚面容严肃的好像刚才那话不是他说过似的。
这什么走向,好端端的扯到这话题上,开口就让人震惊一脸,可是现在显然对方已经推门进来,没有要走的意思,韩放抿了抿唇有点后悔自己犯蠢把人给放了进来,就像是放进了一条狼似得,虽然衣冠楚楚,但内里好不到哪里去。
靳既颜的态度最近对他似乎变的有些奇怪,像是暧昧,又像是克制。
韩放不动声色的往后倒退了一步,他身处的位置有利,一有什么动静可以直接甩门就跑,靳既颜就眯起眼看透了他的打算,轻声道:“那么晚了,你跑出去也没有地方住。”
韩放没有回答。
靳既颜像是自言自语道,“你没有地方住,我也很快可以把你接着请回来啊。”
这话不肯罢休的让韩放有些不寒而栗,难道有了些后悔。
早知道靳既颜脑子转得快,不是什么好利用的料,他也就歇了那个心思,就算冒着可能给乔渝重新逮回去的风险,也好过在靳既颜这里,上天入地都无门,靳既颜比乔渝难对付在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清醒,简单一句话,靳既颜很难骗。
不止是难骗在智商,还有脑子。
简直是眼睛一眯就能看透人心里所有的小算盘,韩放目前就是这个情况,他觉得自己的心思跟想法在靳既颜面前无所遁形就算了,还是给对方拿捏住七寸无处可逃的那种。
这种对比下,韩放想念起了乔渝。
真的好想。
这厮甜言蜜语都能给对付过去,对上靳既颜花言巧语也没什么用。
双方僵持下了,靳既颜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在于怕跟韩放一言不和,后者就把门一甩溜之大吉,虽然逮着他的几率很多,但是……
要杜绝可能性的发生啊。
靳既颜从来不做对他没把握的事情。
他的脑子好使就在于他会算计。
他看起来很是镇定,至少是比韩放镇定,只有他知道他的心在打着鼓,让他想起了小学的时候,每次他都在位置上怀着这种心情等着发下来的卷子,如果是鲜红优秀的分数,他会松一口气,回家高高兴兴的拿给靳有为看,然而每次都令他失望的只有那理所当然的恩了声,到了后来他对所有都运筹帷幄的时候,就再也没那种感觉了。
可现在又出现了,一下一下的跳动着,在内心激荡着,连带着手上捏着的东西都紧了几分,倒是让韩放注意到了,眼神移到他手上,“里面是什么?”
靳既颜盯着他看了会儿,才缓缓道:“套。”
韩放脱口而出:“我操。”
靳既颜不愧是靳既颜,真的是不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做上万全的准备,即使是在这方面,韩放过于震惊而直接忽略掉套好像不是这么个形状的,只是看着靳既颜要走过来的样子,厉声道:“你别过来。”
……妈呀,他怕。
韩放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悔不当初跟自作自受,他就不该顺水推舟上了靳既颜的飞机,弄到现在骑虎难下的地步,想跑跑不掉,想走走不了,一切都限制于人。
靳既颜果真停下脚,眼神落在他的脚上,那双白嫩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间,白白嫩嫩煞是可爱,他忍不住多看了会儿,有些天真般的疑惑着想,为什么这个人身上的每一处都是那么的美好,透着一股让人想将他占有的意味,为什么……他不能把这美好给占为己有呢。
他能拦得住乔渝,也一样能拦得下其余的人。
他心不在焉的想听说李瑜最近也有些动静了,真是不自量力。
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他只想着想要征服这个骄傲的人,可显然最后折服的是他,其实他们也没有接触过几次,可就是那缪缪无几的几次却总是叫他念念不忘。
他很早前就见过韩放,他来韩家做过客,他记得韩家主是一个会笑眯眯的喊他小靳的人,他的语调不像靳有为那样,冷冰冰的,而是温和而慈善的问他想要什么,想吃些什么,这是靳有为不会的,他从来都是铁面无私的没有多余的情感,却默默的做好一切,严厉的不像是一个父亲,却也有时候温暖的像是一个父亲。
他打个照面就知道韩放是一个被宠惯了的孩子,他的神色是无忧无虑的淘气跟不屑,对不感兴趣的人一眼掠过不带正眼,这很好。
靳既颜很小就能伪装的完美无瑕了,他噙着笑却忽然没由来的有一种羡慕。
……为什么他就不一样呢。
“你光着脚不冷吗?”靳既颜的眼神一直落在他的脚上。
房间里的窗户是被关紧了的,所以风很难吹得进来,只是韩放开了门,入秋的季节,那冷风就从客厅没关好的窗户里嗖嗖灌了进来,会时不时刮到这个位置,韩放的手都有些吹得冰凉了起来,只是他的眼是那么的冷淡而又警惕,看得靳既颜哑然失笑。
他甚至往前了几步,“你如果不想做的话,我们可以改天再试试。”
“……我没说答应。”
靳既颜反问道:“为什么?”
“你算什么?”
靳既颜沉默了。
也是啊,乔渝在他眼里都只是个过眼云烟,他又算是哪门子人呢。
真的是,越想越不甘心啊。
但他试图讲道理。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一句话。”
韩放觉得他这屁怎么也放不完,“说。”
“我请你留下来,是想你为我解惑。”
韩放颔首:“很好,你找到答案了嘛。”
“好像找到了。”
没等韩放出言讥讽,靳既颜已经先一步道:“我觉得答案是,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所以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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