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还在想,你会不会让我难堪。”
“必须不会啊,我也不是啥金贵人,别老板老板的喊,听得人膈应的慌,你可以喊我名字,也可以叫我三子,看年龄咱们差不多,你可能比我还大点吧?”我没话找话的跟武凯絮叨。
武凯笑了笑说,我今年二十三。
“大我两三岁,武哥,我说真心话,从小我就挺崇拜你们这些当兵的,气宇轩昂,杀爽英姿,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我都想去当几年兵。”我顺杆往上爬,直接改口喊哥了。
提到绿营生涯,武凯的脸上立时间充满了自豪,点点头说:“军营才应该是好男儿的游乐场,不当兵你肯定理解不了那份归属感,别看你在社会上混的耀武扬威,吃香喝辣的,说实话我们一点都不羡慕。”
“尽看贼吃肉,没见贼挨打了,玩社会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武哥我能问你个事不?”我看我俩的关系进展的还不错,趁热打铁的说:“你能跟我说说到底是谁要把我囚禁在这里吗?你放心我这个人记性不好,听完就忘!”
刚刚还跟我聊的火热的武凯,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摇摇头说:“抱歉,违反规定的话,我无可奉告!赵老板要是吃完的话,就回屋休息去吧。”
一瞅这家伙不乐意了,我厚着脸皮继续磨蹭道:“不能说就不说呗,你别急眼呐,那咱聊点能说的,武哥你拆过炸弹没?”
“没有!石市还没混乱到那种程度。”武凯摇了摇脑袋。
我坏笑说:“我看电视里演拆炸弹,那些特警们老是为了拆红线还是拆绿线纠结半天,造炸弹的人也是够蠢的,所有线都弄成红色的,看谁还能懵对。”
武凯干咳两声说:“做炸弹的,不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吗?”
“敢情武哥是个大明白啊!”我怔了怔,朝他竖起大拇指,接下来我软磨硬泡的跟武凯攀谈起来,尽可能的拉近我们的关系,当兵的人基本上都很实诚,没有社会上的混混那么多花花肠子,这点看看洪啸坤就知道,见我真没有要跑的意思,武凯也知无不言的跟我讲起他在军队的生活。
眼瞅着天黑了,我寻思小七那头应该也进行的差不多了,跟武凯打了个哈哈返回屋里去,将门关后后,我问小七:“进展的咋样了?”
“烘出来一条很小缝隙,打火机没有油了,晚上我们几个再努力努力,应该可以打通,最多三四天咱就可以离开。”小七冲我低声说道。
“千万别晚上整,晚上太安静,稍微有点响声什么,更容易被察觉,而且大部分人的思想都是,晚上会出幺蛾子,咱们就偏偏反其道而行,晚上踏踏实实的睡觉,白天干活!”我摇了摇脑袋说。
我们说话的时候,武凯和两个青年又端着两桶方便面走了进来,武凯还小心翼翼的从屋里来回转悠了几圈,确认没什么问题后,他朝我笑着说:“吃完饭,赵老板早点休息。”
“好嘞武哥,明天再听你跟我讲故事,比单田芳的评书还带劲儿。”我傻乎乎的点了点脑袋,做出一副很满足现状的样子,武凯笑了笑没有吱声。
我们从屋里吃饭,他们从外面吸溜面条,声音很清晰,我嘬了着鼻子说:“明天我还继续跟他套近乎,降低他的防范心理,你们明天继续,咱们争取早点出去,刚才看新闻,说是桥西区发生纵火案,我都担心会不会咱们的场子被人给一把火点了。”
“三哥,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几个想办法把外面那些人给做掉!”小七横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问我。
我摇摇头说:“不行,那样事儿更大,而且他们不简单,别再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刚说完话,就听到院门“啪啪”拍打的声音,接着武凯很谨慎的问了句:“谁啊!”
几个卫戍团的青年推门走进来,用枪顶住我们,示意不许发出任何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