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从睡梦中醒来,习惯性地去伸懒腰……
她昨晚似乎做了一个梦,去游乐场玩了一晚的刺激游戏,那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畅、简直是——酣畅淋漓!
从全身各处传来的疼痛差点让她叫出声来,猛然睁大眼——
奢华的玫瑰色大床、金红交错的辉煌装饰、闪亮的水晶吊灯……
安然这才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她倏然坐起身,转眸发现——
身边正躺着一个陌生男子……
安然怔住了。
她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
俊美,嗯,是俊美。
这男子很是年轻,那英挺的眉、直挺挺的鼻梁、就连菲薄的唇,都似利刃一刀一刀、精细削刻而成。
更别说那修长健美、挺拔匀称的身躯……
浑身英挺高贵中透着难以言喻的优雅与迷人。
安然失神地盯着身边的男人,竟开始遐想他被毯子遮盖的双腿是否也如露在外面的双臂一般,肌肉流畅紧绷、完美似雕塑。
倏然,从身上滑落的毯子将安然的注意力唤回!
天啊~
安然倒吸口气,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一瞬间,热血伴着屈辱齐刷刷涌上头顶!
毫无疑问,这些是身边这男人的杰作!
这屋里除了她和他,就再没其他人了!
她再没心思欣赏什么雕塑美男了,脑中全是恨意地站起身来,顺便瞪一眼男人:长得人模人样,原来是禽兽不如~!衣冠禽兽!哼——!
起身时幸而及时扶着墙壁,那全身的酸软差一点让她重新跌回去。这让她愈发地恼恨身边男人了:不止是禽兽不如,还如此凶狠粗鲁!
真亏了他那身优雅到极致的气质了!
头脑中一瞬闪过的回忆、又让她微微一怔——
烈酒、眩晕、男人不怀好意的邪笑、细长的眉目……
她记起来了!
昨晚一个男人在给她的酒里下了春药、而且!那个男人——不是他!
她又隐约忆起,那坏男人强制性把她带上楼,然后,她似乎是倒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再然后、她药性发作……
后面的,她真的是迷迷糊糊记不清楚了。
安然再度看向床上的男子时,眼眸里恨意消失,多了几分同情的味道——
原来、这男人看起来如此尊贵优雅,其实也不过是这家娱乐城的可怜牛郎而已~!
显然她昨晚药性发作,把人家上了。
唉……她也不怨了,穿好衣裳,掏出口袋里仅剩的50块钱,蹙眉,又在上面写了几行字,然后朝男人身上一丢——
“再见了,可怜的牛郎先生~”
然后她抬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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