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发呆,大吼:“谁被谁攻击了?”
浑身浴血的鲜卑人一副要咳嗽而死的模样,
不断张合但一直咳嗽就是发不出音节,抬起手好像要他手指指到的部落首领皆是一呆,等待手要指向牧衍部出了一声‘呃……’,失去生机倒而亡。
“……?”
牧衍部首领看见所有人都在盯视自己,他摇摆着手,“不可能!我没让部众攻击任何人!你们有见过羊去攻击狼的么!他胡说,是胡说!”
诸部首领知道牧衍部没那个胆子去攻击鲜卑人,他们转头盯视魁堰斗,刚刚魁堰斗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可是都被看在眼里,不是牧衍部攻击鲜卑人,谁都会下意识往鲜卑人攻击牧衍部的方向想。
魁堰斗正要解释,帐外却发出了吵杂声,像极帐外发生了搏杀?
听到搏杀声的诸部首领想都不想就按照熟悉程度背靠着背,他们将手中的弯刀握得很紧,一旦有不是很熟悉人靠近就挥刀驱逐,一时间帐内的气氛变得十分火爆。
‘砰——’
羊毛毡被人碰撞,灰白se的羊毛毡因为有了阳光的照she依稀可以看见外面人影直晃,喊杀声更是叫得响亮。忽,账门被拉开,所有人将视线转过去。
一个左肩上有道刀伤的人跌跌撞撞进来,他一进来就大吼:“撒布尔首领!”
牧衍部首领见是自己的护卫头子,赶忙应,“在这!”
魁堰斗心里发虚,他刚刚命人围住羊毛毡,命令一下外面发生了搏杀,不是自己的部众和诸部首领的护卫干起来,还会是什么事?他见诸部首领只有两个站在自己这一边,其他都站到牧衍部首领那边去,要是让人喊一句“鲜卑人要杀你”或者什么,帐内肯定会厮杀起来,到时自己就要被围攻了。
“先下手!”
在那人要开口说话时,魁堰斗“啊啊啊!”吼叫出声,冲将过去手中弯刀利索一刀把将要说话人劈死,复道:“别上当!我们都被设计了,别上当,要合兵,不然我们都得死!”
牧衍部首领见自己的护卫头子被劈死,双眼赤红“yin险鲜卑土狗!”,冲上去作势就劈,一声兵器交鸣声,他见没有劈中魁堰斗,二话没说冲向账门,“回去召集部众,杀光yin险的鲜卑土狗!”,数人响应,纷纷跟着冲出羊毛毡,到了外面一瞧,外面各部的护卫和鲜卑人厮杀成一团,一个想法韵应而生……
“我们都上魁堰斗的当了!他邀请我们来攻击汉国用意是想趁部落里的男人都出战,好出兵吞并我们部落,抢夺我们的牲畜和女人!”
很有一语点醒梦中人的模样,诸部首领看到鲜卑人的确是在攻击自己的护卫,而远处也是有人在杀成一团,这个世界好像刹那间突然变得混乱无比了?他们越想就越肯定鲜卑人肯定是在耍yin谋,心下怨恨,互相招呼要回到军队集结骑兵杀光鲜卑人,分散而逃。
魁堰斗没力气追了,他脑袋混乱无比,虽然猜出了都被设计但他真的想不出办法来化解危机,只能眼睁睁看着诸部首领突围而去。在亲手捅死最后一个还在反抗的人后他咆哮,“是谁!究竟是谁!”
很快他得到了答案,有数骑奔了回来,上报各处皆发现军情,有数股不明敌军突然从草原方向冲进汉境,正在无差别的攻击联军诸部!
“是什么人!?看清楚装束没有!”
“很……很杂!有匈奴人、有撒科人,还、还有……还有汉国人!”
魁堰斗脑袋一嗡几乎昏咽,“匈奴人?撒科人?汉国人?”,他像极受伤的野兽,“汉国人的军队怎么会和草原人混在一起!!他们怎么又会从草原的方向杀过来!!!”
“首领,我们是不是集结军队?后方回报,敌军已经快要杀到这里了。”
“对、对!集结,要集结所有能作战的勇士,还要派人告诉诸部首领我们全上汉国人的当了!”魁堰斗向天咆哮:“狡猾的汉国人!!我要杀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