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随战仆从将是一个非常漫长的动作,林斌现在所需争的诸事进行善后,目前汉军基本已经龟缩到后面的防线,这片区域之内除了游牧民族联军的残兵,就只剩下了近两万的随战仆从。游牧民族联军攻进汉境当然不是为了来观光旅游,他们一路烧杀抢掠,抢到的财物、粮食、人口不计其数,早前被分到了三个囤积点和雁门,目前那些囤积点和雁门皆是被林斌掌握在手里,为了稳定随战仆从亦为了以后的发展,林斌并不打算放弃接手那些物资。
人都需要一个弱点,没有弱点的人,他为了某些目的也必须强装出一个弱点出来。林斌依稀记得秦国有一个善战的名将,他被秦王授予了几十万大军的统帅权力,这位善战的名将一路高奏凯歌,随着战争的胜利本应该很愉悦才是,他却开心不起来,每ri担心秦王猜疑。最后他想出了一个办法,每当胜利一场,他都会亲自修书给秦王,向秦王索要超额的财物和田,一次比一次要的多,表现出十分看重财物和田的模样,以示自己是个贪婪的人,秦王当然明白那个名将的意思,最后不但没有顾忌那位名将的善战还对其进行了重赏。
林斌从太多个例子上面得到了启示,人在世上活着除了爱名就是爱财,他没本事去爱名也不能去爱名,名声越响亮恐怕危机就越大,他只有去贪财,当权者不喜欢爱名的猛将,因为名望一旦累积到一个程度会威胁统治者的位。那么也就是说,林斌只有表现的爱财一点了?他没有办法像那位秦国名将那般直接修书给皇帝。只有贪财贪出个大动静来,让这件恶劣的事迹传到皇帝耳朵里去,皇帝必定听过秦时名将贪财的故事,知道这么做是在向他表示自己没有野心。
“大人,关内有强装男子六百二十一名,柔弱女子三千四百一十七名。有三十四个随战仆从yujianyin被卑下斩首示众。”
有些事情无法避免,林斌知道那些被砍掉脑袋的随战仆从是第一批,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批,他可以容忍随战仆从在点算财物时偷偷藏匿一些,他现在无法完全去限制随战仆从的一些不得当行为。太严厉的话可能会适得其反,毕竟‘治军治严’这条规矩对这些不懂军规的随战仆从根本没用。但是他可以容忍藏匿财物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随战仆从看见女人就扑上去的劣根xing,这与血统论没有任何关系,纯粹是不想让随战仆从养成战时脱裤子jianyin的习惯,不管是哪支军队,如果想有所作为,这都是一条铁的军规!
“知道了。让执法队瞪大眼睛看,意图jianyin妇女的随战仆从被处决者超过一百人,就宣布新军规:藏匿财物者亦死!”
林斌无法一下子就改掉随战仆从的劣根xing,但他可以让随战仆从自己去约束自己,如果再有人想要jianyin妇女,那些藏匿财物和想要藏匿财物的人必定会怨恨,不管是阻止或者暗中把想要jianyin妇女的人干掉,他想要的目的都可以到达。
所谓的上位者本来就需要使用制衡手段,只不过林斌做比较血腥罢了。
林炎听到狂冒血腥味的军令忍不住看了自家大人一眼。他看到的是自家大人平静到极点的脸庞,赶忙甩开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继续往下说,“关内发现二十三个武库。打开数个武库初步点算,每一武库之中兵器皆为不同。卑下所见,戈矛、战剑、弩机、箭矢各为一库,是否派执法队严加把守?”
林斌走向挂有图的墙面,来回扫视雁门与西河之间的路途,心下犹豫是否要把那些军械弄回石堰,军械与财物不同,财物拿了无所谓,一旦搬光军械那可是很值得让人思考的事情。
“北军都出战了?”
“北军已于早晨在情水的率领之下出战代郡,不知大人是否……”
“既然关内没有北军。这很好。”
林斌呼唤亲兵披甲,虎豹骑军现在后勤全部掌握在汉国当权者的手中,他在猜想汉国必然会有新动作的时候。需要自己囤积一些军械以防不测,那么雁门的军械必然是不能留下,现在所需要考虑是应该怎么做才能隐秘的把那些军械占为己有又不被发现。
“关内没有发现汉军战袍?”
林炎稍微一呆,随即反应过来,“战袍乃是长年储备之物,自然是有。大人是想?”
“别问那么多,你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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