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荣华面无表情的漫步到大门口,关上门,对着记忆走到院中柴房内,伸手在那被打昏死过去的丫鬟小奴鼻间人中处使力一掐。
“啊……小姐……”小奴一睁眼,看到沈荣华,当下张嘴就要哭。
沈荣华一把捂了她的嘴冷喝道:“闭嘴,不许说话。”
小奴点点头,沈荣华这才松手,刚放手,小奴又叫了起来:“小姐,小姐,你去哪儿了,奴婢听说他们说你……小姐,你不能听姨娘的话去害哑娘呀,哑娘是……”
“我的奶娘,我知道。”沈荣华接着把话说完,看了眼小奴身上让打的鞭痕,皱着眉头问:“你还有力气吗?”
这是柳姨娘为防这小奴坏事,所以早早寻了个借口给关进柴房了。
小奴点点头答道:“恩,我有力气的。”
沈荣华也不着急,先带她去正厅里吃了糕点后,才带她进了自己原先出来那小屋子。
那屋里一个昏睡着的男人,光溜溜的身子,看得小奴当下通红了脸,差点又没叫出声来。
“嘘,别出声,按我说的去做,现在先把他拖到姨娘房里去。”沈荣华作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奴连连点头,两人合力把这男人拖到柳姨娘的屋里,放在柳姨娘的床上。
小奴虽然不解但却不敢问什么,沈荣华狠戾的开口嘱咐她:“你回柴房去吧,今日的事,如走漏半点风声,不光是我死,你也活不成知道吗?”
待小奴走后,沈荣华走到柳姨娘的梳妆台前,扒拉了一大圈,最后找得一鎏金的长假甲,狠狠的在那男人的背上划出几道血印子。
又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大红色鸳鸯肚兜,看那还在熟睡着不知道死到临头的男子只得暗暗摇头,睥睨地瞧一眼他那让下了药膨胀了一晚上的孽根,眸中带了些嫌弃,却还是从容的走上前……
片刻之后,一道浊白洒在大红色鸳鸯肚兜之上,屋子里也散发出糜烂的气味来。
沈荣华满意的走到水盆前洗了洗手,这才走出柳姨娘的屋子。
而此时,荷香湖边,柳姨娘的哭声凄凉之极:“我的四姑娘哟,你死了可让姨娘怎么活呢……”
大老爷沈琦一下朝就听小厮来报说府中出了事,待到了府中,才走到岸边,看到柳姨娘哭的昏天暗地。
当下火大的一把揪起柳姨娘双眼通红的质问:“你说荣华死了?”他跟秀儿的孩子死了?真的死了吗?
柳姨娘吓得直哆嗦,却还是按早先就想好的说词开了口……
“老爷,四姑娘是个好孩子呀,昨个儿四姑娘吃了晚饭说秀园的哑娘病了,说哑娘是她奶娘,她说她要去看看,然后,然后……哪儿知道到早上我去唤她时,没见她在屋里,找了大半个府上,却不曾想……”
柳姨娘说到此,哭的跟死了爹娘似的,听得岸边众人也都频频抹泪。
大老爷沈琦眉头倏地一跳:“哑娘病了?”当下手一松,举步就要往秀园行去。
大夫人沈苏氏看他这般在意那哑娘,当下恨不能把银牙给咬断了,上前一拦:“老爷,四丫头还生死未明,老爷去看一个奶娘不合适吧。”她越拦,老爷会越想去。
果不其然,大老爷大手一挥把大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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