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不欢而散,吉莉夫人甚至没工夫去管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夏洛克。幽灵提出的‘要求’看似并不苛刻,但那根本可能做得到,谁都知道,在主要的演员连剧本都没看过的情况下,怎么能演的出要求中歌剧。
在一段时间的争执之后,他们总算得到了不算满意的‘答案’。
“暂且按照幽灵说的做如何?”提出方案的是克里斯提娜的经纪人拉乌尔,“明天下午才是正事出演,早上还有一些排练的时间。那个幽灵肯定会来看表演,那我们通知警察,决不能让这个杀人犯逍遥法外!”
“你疯了!”吉莉夫人愕然的看着拉乌尔,“警察半年前也什么也没查出来,我不是害怕这件歌剧院遭到什么报复,而是你们——尤其是你,拉乌尔,你说不定会被幽灵拖进冥界!”
“这世界上没有幽灵,吉莉夫人,这是最好的办法,”拉乌尔的表情十分坚毅,“我们不能一直活在‘死人’的阴影之下。”
“...罢了,就这样吧。”吉莉夫人叹着气,也不在与拉乌尔争辩。
这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夏洛克已经带着月白回到了舞台,她的表情十分严肃。拉乌尔的话也被她听在耳里,要是事情能顺利发展当然不是坏事,可就像希望自己一时兴起买的彩票能中大奖一样荒诞无稽。
诸多的猜测,诸多的疑点,唯一的证据只有眼前并不能当成证据的脚印。夏洛克找不出幽灵的破绽,或者说她分不清那是破绽,还是为了迷惑她而制造的假象。
半年前出现在歌剧院行凶的幽灵,歌剧院神出鬼没的暗影,幽灵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半年前的幽灵是教会克里斯提娜演唱歌剧的幽灵,也是为了克里斯提娜不惜杀人,占有欲极强的男人,而那个男人今晚的表现,却与夏洛克的想象相去甚远。月白也提出了一样的看法,现在的幽灵,与半年前的幽灵并非同一个人。
“我实在理不出什么头绪,”夏洛克揉着眉心,“自动迪奥失踪以后,我每次思考这种案子,总是会想起那家伙,并考虑如果对手是她,我该怎么办。现在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好习惯。”
“思维转不过来吗?”月白提着礼服裙边,不解的看着她。
而侦探靠在镶嵌着红色靠垫的椅子上,憔悴的神情令人心疼。
“也可以这么说,或许问题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现在一想起得不到证据,我就心神不宁,就会开始想迪奥肯定能做到这种布局。”
“你说我能做到什么?”
“!”
那声音让两人心头一紧,顺着望过去,只见身着古怪的东洋礼服的金发女子亭亭而立,金色的齐肩长发盘在脑后。她面上戴着一个狐狸面具,更古怪的是,她在那身礼服的束腰上又绑上一条腰带,一把M500左轮手枪大喇喇的别在腰间。
吸引了两人的目光后,她才不紧不慢的把面具拉开,别到一旁,那恶意的笑容任谁都能认出来。
“我想我来得正是时候,事件的始末我已经了解了。”
她出现的是如此突兀,又如此的不合时宜,正和她的腰带和别着的枪一样。
“...你总是让人惊讶,迪奥,”夏洛克深深的叹息一声,“首先恭喜你劫后余生。”
“嘿,别开这种玩笑,我可不会死,我永远不会死,”迪奥瞥了一眼一旁的月白,对她说道,“小妞,现在我很难受,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身衣服很难行动,光是让十六夜帮我穿上就花了半小时。我实在无法理解她为什么会喜欢这种繁琐的装束,至于把你抛下了什么的,我可不会道歉。”
“啊...没关系...”月白不太适应的别过脸,她同样不太喜欢这身礼服。
“也就是说,你和猎人部取得联系了?”
“如你所想,要和她们取得联系花了我不少功夫。最后我只得找我那个自以为是的兄长,很庆幸,他还记得有我这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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