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终于被江睿折腾得忍无可忍的去撕扯他的衣服,扣子也不想解了,直接推高当T恤一样给他脱了扔掉。
江睿干脆关了房间的暗灯,只留着窗外的自然的淡弱的光线。
向晚被江睿压在身下,捏得直叫,她有些等不及,被他吻得难受,捏得难受,前戏做得她要疯了,她在床上对江睿是又爱又恨的,爱的是她可以他的身下欲仙、欲死,恨的是他总是要把她撩拨得崩溃才肯占,有她。
而且他很享受她被折磨的这个过程似的,她越是难耐,越是求他,他越是得意,他经常把属于她的那些湿,滑的液,体摸在食指上。在她的肚子上画圈圈,然后取笑她是个淫=色的小巫婆。
觉得背下的床单都还始发烫了,她说了好几次了,她想要。可他就是不给。
腿,间没有了指尖的逗弄,却感觉到刺痒,那是他的头发,她心里一惊,心尖上的惊疑还未扩散,一阵沁软,湿热的触感便袭向她。
“啊。”向晚惊叫一声,慌乱,她往后退,她说过,她爱他的吻,他的吻又霸道又温柔,会让人在冰与火之间不可自拔,可是,可是她未想过要他吻她那一片……
“不要不要,江睿,不要……”不要的声音越来越弱,他吐着带火的蛇信子,烧着她最敏感的地带。小手紧紧的攥着床单颤抖,“江睿,江……睿,别,别……这样。”她觉得自己脏,可是他的舌……。
心里像被什么拉扯着,左右,上下的挣扎,她享受这种陌生的刺,激。想要继续享受下去,可她又觉得那种地方,怎么能用嘴?他的蛇信子带着**的火种,攻击着她,火势时大时小,她的身上已经被折腾出一层密密的汗,想要开空调,她觉得要被烧死了。
江睿不准,他说,做这种事,就是要大汗淋漓方显努力,方显诚意。
她觉得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很红了,她几乎拿着枕头捂住自己的头,根本不敢仰着身子看他如何亲吻她最敏、感的地方,羞赧只是一方面,拒绝和快、感同时向她的大脑发射着信号,而最终,她选择了无颜看他,捂着脸,发出抑忍不住的呻、吟。
畅通无阻的贯穿,一直觉得自己空虚,空虚,空虚,如今终于被填满,突然间的满足让她紧紧的抱住他,喊他的名字,不停的说爱他,喜欢他,喜欢他的一切,喜欢他的美,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的拥抱,喜欢他的温柔,喜欢他的霸道,喜欢他的占有,喜欢他要她。
他听着她动情的诉说,体内叫嚣的男性的力量更加强劲,冲击着她的底线,一**的冲击着。
他说,他也爱她,喜欢她,喜欢她的一切,喜欢她的样子,喜欢她的性子,喜欢她的时而胆小,时而坚强,喜欢她的懂事和偶尔的小脾气,喜欢她在床上的疯狂和超高的领悟力。
彼此的需要,彼此的给予,彼此的索取,星星之火,燎原,熊熊的烈火,燃烧。
情潮在江睿最后的释放后结束。
向晚在早上的阳光照进房间后就醒来,东部的早上亮得特别早,才五点半,她还很困,江睿睡得很沉,似乎光线根本影响不了他的睡眠,向晚爬起来,揉着眼睛穿好睡衣,赤着脚下床把窗帘拉上,又赶紧的回到床上钻进被窝,继续睡觉。
江睿闭着眼睛摸到她,又把她拖进怀里,闭着眼睛在她的身上乱摸,摸了一阵,两个人又睡着了。太累了。
向晚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反手一摸,没有摸到江睿,突然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睁开眼睛去找,听见主卫里花酒喷水的声音,时不时有一大股水流撞在地砖上,那是他在冲洗身上沐浴露时花洒的水被他浇得到处都是的声音。这才又安心的倒下去继续睡。
江睿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正在拿着毛巾擦头发,胡闹的揉了一几下,把毛巾扔在主卫门外的小筐里。
扑在向晚的身上,推高她的睡衣就是一通乱亲,“小巫婆,快十一点了,起床了,我下午有个会,吃了饭,我送你去小铃当那里。”
向晚有气无力的闭着眼睛说,“嗯,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自己去就好了。别这样天天腻在一起,省得烦人呢。”Tcii。
“啊!!”向晚腰上被咬得梦都惊没了,疼死了,翻过身一巴掌打在江睿的背上,咆哮:“你神经病啊,大清早的咬我干什么啊,周公都被你吓走了。”
江睿在向晚的屁股上拧了一把,瞪了她一眼:“这才在一起多久啊,你就烦了?我说现在新鲜期也还没过吧?人家七年才痒呢,你这跟我在一起七个月都没有,就开始说烦了。你欠抽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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