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漾嘲讽的勾了勾嘴角,这一次,是顾长远要主动出手赶走薛心怡了?
可真是讽刺,她赶走薛心怡的时候,他死命留下了她,不惜当众悔婚,后来甚至不惜与左氏为敌,硬是将那件屋子给收了回去。
现在却亲自动手了?
薛心怡那边确实正在经历着被赶出去的命运。
自从早上顾长远离开新公寓后,她连忙马不停蹄的赶回了他们的爱巢中,本来以为顾长远会在那里,可是哪里还有顾长远的影子亲?
她给他打电话,他不接;她跑到顾氏去,结果却被前台的小姐给拦在了外面,要是她硬闯,就会有保安过来;她甚至偷偷跑到了顾家的老宅附近藏起来,也没有看到他的影子。最后没有办法了,只能又回了那套旧的公寓了。
她想顾长远那样的人,十分恋旧情,就算现在不想看到她,肯定也会来这套公寓的。可等啊等啊的,却只等到一群拿了钥匙长驱直入的搬运工。想想也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幅。
她惊恐的大叫:“你们干什么,不许动我的屋子,你们赶紧出去,我要报警了!”
她阻止了这个却阻止不了那个。
一天忙来忙去根本没有吃饭,哪里有力气阻拦别人,很快就被一个壮汉给推倒在地上。
一个男人冷冷的道:“薛小姐可报不了警,顾先生说了,这里是他名下的房产,现在他需要让这块地重新回归干净。”
干净?顾长远是在说自己肮脏吗?
薛心怡的手死死的握紧,脸上因为泪水,妆已经花了,看上去狼狈而又丑陋,丝毫不惹人怜惜。
等到屋子里她用过的东西都被人搬走后,一群人都站到了她面前。
其中刚刚说话的那个男人冷冷的道:“请吧,薛小姐。”
薛心怡想要撒泼留下来,可是面前的一群人都用着冷冷的目光注视着她,仿佛她不走,他们丝毫都不会顾及她是不是女的,照样揍上来。
薛心怡的身子颤了颤,嘴唇颤抖着走出了那间屋子。
她心头有恐惧和痛苦来袭,她知道,这一次,她跟顾长远是玩完了,这一次,他不会再原谅自己了!
没有了他一直的庇佑,她以后,如何还能在淮远市呆下去?
薛心怡走出屋子后,一干人也走出了屋子,那个头领当着她的面将门给锁死,而后让薛心怡交出了钥匙:“你不交也无所谓,马上就会有人来换锁。”
一句话将她最后的希望都给扑灭了。
而后那群人,踩着一张卡走向电梯。
那张卡,是她从新公寓里带回来的,年总给的,就随手放到了茶几上,没有想到也被人给扔了出来。
她麻木的将卡和皮包捡了起来,环视了下周围。
不明白怎么突然之间一切都变了。
前几天,她都还跟顾长远好好的,他们一起对付左漾,一起在这个公寓里欢闹,一起下厨做好吃的。可是短短几天,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还留恋舍不得。”
一道低沉好听的男声缓缓的传来。
薛心怡身子一颤,缓缓的转过了身子。
“看到我,很惊讶?”裴深骏眯了眯眼,而后低低沉沉的笑了,“也是,没有让我也死在那场车祸里,确实会感到惊讶。”
薛心怡的眼睛闪了闪,冷冷的转过了身:“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男人,如果不是他当初坐在左漾的车子上救了她,说不定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左漾如果在那场车祸里死去了,那她怎么可能会被顾长远怀疑。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始终不离不弃左漾,不管她怎么挑拨,他都不为所动,甚至嘲讽她。
裴深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光。如果不是顾长远在何新凉和蒋蓉的离婚事件中,担任着煽风点火的角色,他怎么会迟迟放过放过这个女人,让顾长远没有后顾之忧?如今这个女人的作用也没有了。
“没关系,你不明白什么意思,很快法官就会让你明白了。”裴深骏淡淡的道。
他的嘴角有抹上扬的弧度,眸子里却十分冷。
薛心怡感觉到自己的身子颤了颤,而后想要继续往前,可裴深骏接下来的话,却让她顿在了原地。
“我是顺道过来给你递交起诉书的,怕法院的动作再晚点,你就……离开了。”裴深骏笑了。
薛心怡知道他在笑什么。
如今的她落魄而又狼狈不堪,他当然会笑。
她扯了扯嘴角,使出浑身的力气才让自己迈出那两步,走到了裴深骏跟前。
她屏住了呼吸。
裴深骏的手上确实有一个白色的信封,寄件人确实是淮远市法院,而收件人,也确实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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