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工人不足,你们就要在培养模式上下功夫,搞出了东西全国推广,你们也有光啊……”
伊利米亚诺娃越发觉得瓦莲娜有点不对劲了——她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但是眼神却显得恍惚,似乎在像蚊香一样打转转,面皮也渐渐泛出不太正常的浅粉色。正在和总工程师说话的蒋玉成突然十分自然地转过身来,握住了瓦莲娜的手心:
“瓦莲娜同志?不要紧吧?”
瓦莲娜又是一副大梦惊醒的样子,慌张地回答:
“我……我没事!”
这样硬撑也不太好吧——伊利米亚诺娃想到。
接下来蒋玉成便和总师离开了办公室,在厂区里面四处转了转,参观了车间和船坞,查看了正在建造中的导弹舰和潜水艇。似乎是意犹未尽吧——蒋玉成主席决定要向工人们做演讲,鼓动一番。于是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千把个脑袋熙熙攘攘地挤在礼堂里面,开始听蒋玉成的“简单说几句话”:
“我现在在普罗维塔林斯克做官僚(听众笑),不过一年里面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各处跑,跑什么呢?就是跑各种生产项目,跑工厂,跑水电站,跑铁路枢纽,干这些东西。也多亏了我到处跑,才能感觉到我们的国家有生气,有进步。旧帝国时期这个船厂只能造些辅助船,现在我们在这里面下水最先进的潜艇和巡洋舰,这么大的进步,老实说,没有我是不行的(听众笑),但是也多亏了在座的干部和工人的努力。你们来自苏维埃祖国的五湖四海,有一些人跨越了几乎半个地星来到这里,把青春,热血和智慧播撒在远东的土地上。在这里我代表我个人和苏维埃祖国的人民,感谢你们的付出,谢谢(鼓掌)。
接下来我要稍微说一下造船工业,特别是太平洋沿岸造船工业未来的发展预期。有的同志可能要想,近两年中央给远东投了这么多钱,更新了这么多设备,现在我们是国际一流的技术水平了,是不是说这样就足够了呢?——我得跟大家讲清楚:远东的造船工业以后肯定还要发展,因为这跟整个国际形势有关。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不光他们要亡我,我们也要亡他,现在帝国主义国家的内部矛盾正在凸显,我们和帝国主义的斗争很快就会激化,在陆地上,在西边,我们是不害怕他们的,因为我们已经建立了世界上最强大的陆军,可以随时对来犯之敌予以毁灭性打击。但是在海洋上,我们的实力还不足,还不能够和帝国主义国家的海军相提并论。斯坦林同志说过:‘为了解放全世界受剥削受压迫的无产阶级,我们一定要建立一支强大的海军’……”
蒋玉成演讲的时候,瓦莲娜就坐在她旁边——尽管听众们的情绪似乎被调动了起来,可是她还是一副做梦一般的神情,似乎什么也没听见,无论是大家的鼓掌还是笑声她都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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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从造船厂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往招待所去的路上两个人一路没话——不过蒋玉成的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看起来对现在的情况十分满意。
“真是充实的一天啊……”蒋玉成语气夸张地自言自语,同时给走路梦游一般的瓦莲娜开门,“为革命服务真是令人精力充沛,我都忘了昨天晚上没睡觉呢……”
瓦莲娜睬都没睬殷勤地为她开门的蒋玉成——她一进门,身形就有点摇摇晃晃,好像有点要坚持不住了。蒋玉成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跟上去——他的胳膊轻轻地一扶瓦莲娜纤细的后腰,对方就像布娃娃一样软绵绵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不……不要……”瓦莲娜一下子开始慌张起来了。
蒋玉成坏笑着俯下了头,瓦莲娜赶紧把脸扭向了旁边,似乎是想掩饰自己虚弱的表情。蒋玉成笑呵呵地问:
“瓦莲娜同志,罢工还能坚持下去吗?”他特地把嘴凑到了瓦莲娜的耳边。悄悄话的热气吐进娇嫩的耳朵眼里面,即使是坚强的瓦莲娜也羞得闭紧了眼睛,“可不要当工贼,做叛徒啊……”
瓦莲娜的眼角溢出了泪痕,她的嘴唇颤抖的厉害,声音也变得软绵绵的了:“将……将于曾同字……”
“幸好没被人发现啊……”这么说着蒋玉成毫不留情地逐个解开了军大衣的纽扣……
瓦莲娜越来越慌张了,被戏弄的羞耻感让声音都变得甜腻了起来:
“蒋玉层同字……你,你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