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你还没说清楚,是要死的、还是要死透了的。”
“要死透了的,要死的不能再死的。”朱增抢答。
阿九吃了朱增家的饭菜、也不是什么都没干、起码刺激到了那个女鬼、让它增强了不止十倍的怨气。
“嗯、既然东住发话、那我们就杀它个永不超生。”
阿九豪言壮语一番、进屋睡觉了。
“蓝老先生,您这个徒弟看起来不靠谱呀。”
“它不是我徒弟。”蓝道行进屋一口儿一口儿的喝起小酒。
天已经快要黑了、不,天已经黑了。
“呀、啊,呜。”
门外面想起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大师,我怕。”朱增周身不住的颤抖着。
“某此次,有何惧哉、那个、你明天到衙门自首吧。”阿九由床上坐起来。
朱增呆住、“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井里的鬼是你杀的、杀人藏尸。”
“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朱增急了眼、十分凶狠的模样。
“对、就是这个样子,你要一直保持这个状态,鬼和人一样,都是欺软怕硬。”
“啊……。”阿九打了个哈欠又躺在床上、但朱增此刻却是心乱如麻、这小子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啊、呀、呜。”
“大师。”听见鬼哭狼嚎声,朱增又变成了软的状态。
“大师。”
蓝道行还是一口一口的喝着小酒、“这个事儿,我不插手。”
“什么、大师,您不能这样,是不是钱不够,我可以再加呀。”朱增急的都快要哭了出来。
蓝道行指向阿九、“想了这个事儿、你还得找他。”
“大师。”朱增瞬间换了长脸、“方才是我有眼无珠多有得罪,您可千万大人不计小人过。”
“这个。”阿九并没有睡着、“你明天到衙门自首、我保证你今天晚上没事儿。”
“我自首、我自首。”
“那你承认是你干的了?”
“是我、是我干的。”朱增咬牙承认。
“既然这样、你再发个誓,我才信。”
“我朱增对天发誓、明天一定到衙门自首、有违誓言、叫我死于火铳之下。”
“嗯、天地有知、你不可有违誓言。”
阿九出了屋子、院里井口儿正露着长发鬼半个身子、“嘿、爬井口儿你冒充贞子。”
阿九快步上前、扯住那鬼的长发、拽离井口儿、“唉、堂堂僵尸道长欺负一个弱质女流,的确是有失身份。”
井底鬼不堪一击、被阿九收在一张符咒里。
“那只鬼已经被我收服了。”
“嗯、我在里面看见了、看不出你还真有点儿本事。”
阿九嗯一声躺在床上、忽然间一阵危机感、侧身躲开、斧头劈在床上。
“噗。”
枪声响,鲜血染红了朱增的胸膛、没能留下一句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