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飘落,把江山,抗在我肩头的一刻,就已经注定我男儿本色。”
“大男人不好做,再辛苦也不说,躺下自己把忧伤抚摸。”
“大男人不好做,风险中依然执着,儿女情长都藏在心窝,任它一路坎坷。”
“皇爷爷,您真的是皇爷爷?”
“乖孙儿,我真是你亲爷爷。”
“皇上,这个是假的呀,唱首歌儿能证明什么呀?”
“孙儿、这个人是谁呀?”
“噢,这位是阎崇清阎先生,是孙儿的智囊。”
“啊。”“此人不祥,可速杀之。”
“啊。”乾隆大惊、“皇爷爷,这是何解?”
“阎崇清、此人将阉割我大清,岂能不杀。”
“嗯?”乾隆色变,杀机毕现。
阎崇清双膝跪地磕头不止、“臣愿改头换面,今儿个起,我叫阎重明。”
“啊,你想光复大明,孙儿呀、这个人包藏祸心,绝不能留。”
乾隆为难道、“阎先生高才、杀之可惜呀。”
陈长明语重心长、“孙儿啊,欲成大事,可不能心慈手软呀。”
“这。”
乾隆下定决心、起身拔剑刺进阎崇清的胸膛。
“啊,皇、皇上,呜。”
“不愧是朕的孙儿、将来必定能够成就一番事业,皇爷爷我感到很欣慰啊。”
“孙儿谢皇爷爷夸奖。”乾隆又把目光看向阿九、“皇爷爷,这个人儿臣非杀不可。”
“噢、孙儿,你为何要杀此人呀?”
“他趁孙儿回阳、阴气不足之际,对孙儿百般凌辱,罪恶滔天,不杀不能解心头大恨。”
“孙儿,此人,不可杀。”
“皇爷爷,此人为何不可杀?”
“此人不但不可杀,还要留用、还要重用。”
“这是为何,孙儿实在不解,望皇爷爷明示?”
“孙儿啊、你可知燕昭王千金买马骨的故事?”
“孙儿世道。、”
“孙儿啊,你有可知道。楚庄王绝影会的故事?”
“孙儿知道,噢,孙儿明白皇爷爷的意思了。”
走到阿九面前弯腰抱拳一拜、“之前的事、朕既往不咎,先生可愿归顺大清、朕绝不对亏待先生。”
“哼。”阿九正色曰:“我乃堂堂僵尸道长、岂可屈身事贼。”
乾隆大怒,手握剑柄、陈长明急忙出言阻止、“孙儿不可、此人忠义实属难得,正是我大清急需的人才啊。”
“奈何此人不肯顺我大清。”
“孙儿啊,你可知太宗劝降洪承畴的故事?”
“是,皇爷爷,孙儿知道您的意思了。”
“嗯,乖。”
阿九不知看见了什么,双手结印对准乾隆、“定身咒。”
“嗯。”只是嗯的一声,被定住动不了。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
“啊,呜,皇爷爷,皇爷爷,呜。”伸向陈长明的手倒下。
陈长明还在震惊之中、“我刚才看见什么了?”
但他并没有为这事儿思考多久,白凌霜扬起手一棒砸在陈长明的脑袋上、噗的倒地。
“你其实用不着打他的。”
“走吧。”
“啊、上那儿呀?”
“你难道很喜欢呆在这里呀?”
阿九连连摇头、“我能不走哇,走了就算越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