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服之可美容颜,是个好宝贝。”
众春宫姬听了又惊又喜,他身边那个春宫姬不敢置信,期期艾艾地道:“公子,这么名贵的荀草,我……我们也可以用吗?”
“为什么不可以?你们都是我身边的人,一个个当然越漂亮,本公子带出去才越有排面,是不是?”
陈玄丘笑吟吟地说着,桃花眼向那春宫姬一飞,登时羞红了她的脸庞。
“公子,你看,我找到了这件东西,清净琉璃罩,罩在灯上,修行时、休息时,都会有助于修行。”
“咦?果然,紫霄仙宫还真有些好东西。”
陈玄丘走过去,接过清净琉璃罩欣赏了一下,又递还给她,一瞧这位春宫姬恬淡清丽神清骨秀,气质别样出众,便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春宫姬被陈玄丘一双温柔多情的眼睛看得有些站立不稳,微羞垂首道:“属下岳凝霜。”
陈玄丘点点头,笑道:“人如其名,好名字。”
七十二春宫姬跟在陈玄丘身边时,群雌粥粥,桃李芳菲,各呈艳姿。但陈玄丘却对她们一向不假辞色。
也就是跟着七音染的那三十六个女弟子,因为七音染没个师父样儿,活泼大胆一些,尤其是司羽小丫头,最喜欢缠着陈玄丘。尽管如此,她也只是拍马屁、表忠心。
如今跟在陈玄丘身边的这三十六名春宫姬,都是敖鸾的弟子。敖鸾以前就是东海小公主,规矩法度自成一体,她们就更加懂规矩些。
其实陈玄丘年轻英俊,又有如此修为,这些少年女子追随左右,怎么可能不有所幻想。只不过她们也知道彼此身份地位差距太大,不敢心生妄想罢了。
谁料今日陈玄丘竟然主动问起她的名字,还这般含情地看着她,可把小姑娘弄得手足无措了。
陈玄丘倒是笑吟吟地浑不在意,随口赞美一句,目光一转,看见个捧着如意七宝瓶儿的春宫姬正呆看着他,便微微一笑,走过去道:“这是什么宝贝,让我瞧瞧。”
那春宫姬忙把如意七宝瓶儿双手捧上,陈玄丘伸手去接,却先在她白生生的小手上顺势捏了一把,那春宫姬一慌,七宝瓶儿脱手就向地上摔去,吓得她一声尖叫。
陈玄丘一抬腿,就用足尖稳稳地接住了那瓶儿,向她温柔一笑:“不要怕,有我呢。”
随后瞧见那春宫姬肌肤胜雪,杏眼秀眉,红唇微微张翕,贝齿晶莹雪白,唇瓣滋润娇嫩,像是随时都在吐露着暧昧的气息,便伸出手去,在她唇上轻轻一抹。
那春宫姬登时就呆住了,一抹晕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从脸颊上燃烧到了她的耳根。
陈玄丘笑道:“东西已经拿回来了,不忙着整理,这一夜鏖战,你们都去沐浴更衣,歇息一下吧,都是些娇滴滴的小女子,我可不舍得累着了你们。”
说着,把那沾了胭脂的手指往唇边一凑,伸出舌尖轻轻一舔,笑道:“这是用金花燕支配着东海鱼油调配出来的吧,很是香甜呢。”
那胭脂是从人家姑娘唇瓣上抹下来的,他却自己舔了一口,说话的时候,还盯着人家姑娘的粉嫩唇瓣,那暧昧的意味十分的明显,这已经是公然地调戏了,窘得那姑娘心慌慌的,站都要快站住了。
胡喜媚和南山雁已经从卧室追了出来,眼看着陈玄丘变成了一只到处发了情的小公鸡,跟勤劳的小蜜蜂似的飞来飞去,就连南山雁都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了。
可是,他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副模样呢?
胡喜媚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疑惑地喃喃自语:“他别是……中了什么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