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
金燕子和庄真虽然彼此较劲儿,对南山雁却更嫌弃些,所以两人均站在了左侧,和立于右则的南山雁拉开了距离。
南山雁扫了她们一眼,冷冷一笑,不以为意。只要大帅器重我就好了,你们?我才不在乎。
一刻钟后,
曹卉和宣妙衣也是急急赶了来。
二人入帐见过大帅,也与左右站定。
宣妙衣和金燕子、庄真站到了一起,曹卉瞧见,却是不动声色地站到了南山雁一方。
身为六丁玉女的大姐,曹卉性情温柔,心胸也大度些,比较有大局观。以后大家都在陈元帅帐下听用,原本也同属六丁玉女神将,何必闹得如此不愉快。
陈玄丘等曹卉和宣妙衣见礼已毕,仍是端坐闭目养神。
时间一点点过去,第一通鼓响起,帐内五员神将不禁诧异起来。
齐婵云还没到,几位神将不敢出声,却是神念沟通,彼此交流。
“婵云怎么还不到?马上都要敲第二通鼓了。”
“我走时见她正在披挂,书吏也将花名册整理好,捧在签押房门前候着,不该来得这么晚呐。”
“军中律令,三通鼓不至,斩立决!齐婵云怕是想挑战一下这位新晋大帅的威严吧?”
“南山雁,大家都是姊妹,你何必如此刻薄。”
“呵呵,是我刻薄么?若依你之见,军律岂非儿戏一般?元帅升帐,误一卯40军棍,误二卯80军棍,误三卯斩立决。现在齐婵云已经误了一卯,至少四十军棍,是跑不了了。”
南山雁恼恨她们都站在另一边,与自己大有划清界限的感觉,有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
曹卉传音道:“雁儿,今后六军,还当互为辅助,莫要与姊妹们交恶太深。”
只有曹卉不嫌弃她,对此时心思敏感的南山雁来说,此举更有雪中送炭之感,因而曹卉一说话,南山雁便和气地道:“看大姐的面子,不与你们计较。”
时间一点点过去,更漏中流沙不断,众女将暗暗焦急起来。
虽然她们不信陈玄丘真会打齐婵云的军棍,但是这是陈玄丘挂帅后第一次升帐,齐婵云迟迟不至,于陈玄丘脸面却不好看,惹得大帅不喜,终究不是好事,众女将不由暗暗担忧。
这时,第二通鼓已经响起。
南山雁的唇角微微翘了起来,呵呵,误了第一卯,众将求情,大帅或还会饶过她。第二卯也误了,这不是诚心么?若不惩治,这新任元帅还有何威仪可言?那小贱人要挨揍了。
帅帐中众女将渐渐露出焦急神色,不断彼此投递眼色,暗中询问,奈何谁也不知齐婵云为何还不赶到。
突然,三通鼓响,鼓声一响,把众女将吓得娇躯一颤。
坏了,连第三卯都误了,这个不着调的丫头,到底干什么去了呀?
就在这时,闭目养神的陈玄丘缓缓睁开眼睛,抓起桌上的“惊虎胆”重重一拍,喝道:“来啊,升帐!”
陈玄丘一声令下,厅后突然传出鼓号音乐之声,甚是庄严肃穆,听那音调,颇似《将军令》,一股威严肃杀的气氛,迅速传扬开去,自然是三十六春宫姬所为。
遭了!三通鼓响,大帅升帐,居然问都不问齐婵云的下落,这……不是好兆头啊。众女将心中焦灼。
乐曲声渐歇,曹贲和其他几员女神将对视了一眼,无奈地硬着头皮上前,齐齐施礼:“末将见过大帅!”
陈玄丘点点头,手中把玩着“惊虎胆“,悠然说道:“玄女娘娘委任我为北极招讨大元帅,麾下领六丁玉女神将,十万八千天兵。其中丁未神将一职空缺,本将将前任丁未神将南山雁官复原职,帐前听用。”
其实其他几员女神将见南山雁也全副披挂站在帅帐之中,就已知道是要官复原职了。
其中与她有过裸睡之缘的金燕子和宣妙衣,早在暗暗泛酸,不晓得这小蹄子是怎样跪舔大帅,这才得了他的欢心。
南山雁激动地单膝跪地,行了最郑重的军礼:“南山此后,唯大帅之命是从,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陈玄丘点点头,让她起身,瞄了神色各异的众女将一眼,笑吟吟道:“尔等以后,要竭诚合作,你们是袍泽,是应该放心把背后交给对方的战友,如此才能协同如一,战无不胜。”
曹卉为首,五女将齐齐拱手道:“谨遵大帅教诲!”
说话时众女将神情坚定,言语铿锵,五女齐语,当真是气势如虹。
只是,原本就是你七个不服、她八个不忿的女神将,如今又有九天玄女“大好姻缘摆在你们面前,你们谁行谁上”的交代,她们这句“谨遵”能有几分诚意,实难估计。
就在这时,帐外传来气喘吁吁一声唱名:“丁丑神将齐婵云,求……求见大帅!”
一直人模狗样坐在上首,摆出一副正经模样儿的天狐玄丘顿时露出了狐狸尾巴。
陈玄丘喜上眉梢地想,来了来了,终于来了,这打屁股的环节是断断不能少的,本帅要亲自用刑,打她的屁股!嘿嘿嘿!”
陈玄丘手心发痒,一把抓起“惊虎胆”,用力往案上一拍,喜上眉梢地地喝道:“召她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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