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杀童大将驭使天龙、水鬼、水怪这些肉身强悍、但智商比较感人的生灵充当炮灰,不要钱地填了上去。
而他自己,则稳稳地站在一个安全距离之外,高声叫道:“燃灯乃准圣高手,需你我合力,借天河之力震压,还不现身,更待何时?”
九天杀童大将此言一出,浩荡天河水面上,登时又现出几路人马。
东面,玄布缠头、皂衣大袖,左手执金钟,右手执玉锤的高刁北翁神将军,麾下只率一万余众,但都是善用五瘟疫疠之术的神兵。
北面,现出一员大将,人面鸟嘴,头生独角,手执一柄大斧,那手上有鳞片如龙,身后有元蛇毒虫,天河诸般异兽。正是长颅巨兽大将军。
南面,现出一位神将,同样是青衣大袖弁冠,一手短剑、一手盾牌,麾下皆是善长近战的孔武天兵。正是威剑神王大将军。
四位神将,四方镇守。
大鹏挣脱飞鹰,逃回燃灯身边,发出一声哀鸣,背上头上血迹淋漓,显然是受了重伤。
燃灯淡然看了一眼,不为所动,只是神色冷峻地仰头看向天空。
空中,天蓬真君率领值月五将军、飞鹰走犬二使者,手执上宝沁金耙,嘿嘿冷笑,缓缓降下云头。
左言和徐伯夷道行不高,却不肯放过这个出风头的机会,执意跟在了他们后边。
倒是鹤羽和太白深谙“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虽然左言口口声声说,以其制定的计划,定可让燃灯有来无回,他们还是陪着天翊和天佑两位真君守天河,不肯跟来冒险。
天蓬冷笑道:“燃灯道人,看来你西方野心勃勃,是决意东进了啊,居然与叛军勾结。”
燃灯见到如此阵仗,也知道不能善了。
他不动声色地调理着内息,宝相庄严,淡淡答道:“天蓬真君此言差矣,那猴儿与我有缘,我佛慈悲,不忍见他落得刀兵之灾,故而出手搭救罢了。”
天蓬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那猴将追随玄女,犯上作乱,罪犯天条,你燃灯一句我佛慈悲,便可凌驾于天条之上?”
燃灯笑道:“本座此来,只为救那神猴,事情一了,便想归去。是元帅你不肯罢手,动用如此阵仗,强要留下本座。如今你待怎样?”
天蓬道:“自然是拿下你,叫那西天多宝亲自来天庭领人。”
燃灯大笑:“我本想走,你不甘休,既如此,那便打散了你十万天兵再走不迟。”
天蓬嘿嘿冷笑两声,道:“大言不惭!这里可是天河,纵然你是一位混元大罗神仙,也别想来去自由。动手!”
天蓬一声“动手”,最先动手的却不是困住了四方的神将。
虚空之中,电蛇飞舞,雷霆滚滚,“封”、“禁”、“镇”、“慑”等一个个蕴含着规则之力的斗大金字,不断投射而下。
手持蛇拐的四目老翁雷霆杀伐大将陶元帅及其帐下判官李天泽,雷霆尉赵阳正本就擅长远攻,此时突然现身于远处,已先动了手。
接着,九天杀童大将驭使天龙水鬼,诸般水怪自西方杀来。
高刁北翁神将军麾下擅用五瘟疫疠之术的神兵不断进行精准投毒。
长颅巨兽大将军指挥元蛇毒虫,专门刁钻攻击各种空门。
威剑神王大将军率领剑盾手缓缓逼近,缩小包围圈。
燃灯从一开始就没想真正交手,已经得手,他只想走。
可如今被重重围困,想要离开已不可能,除非击溃了他们。
燃灯被逼到那个份儿上时却也不怂,一双慈眉微微一挑,眉宇间已满是戾气杀意。
“我佛慈悲!”
燃灯道人高宣一声,将灵鹫琉璃灯定于头顶,一道道琉璃宝光垂挂下来,既可护住元神,又能驱避诸般毒虫、瘟疫之毒。
大鹏羽翼仙却没那般本领应对这各种可以毒死仙人的奇毒异术,燃灯将黄金玲珑塔向大鹏羽翼仙一晃,先将重伤的羽翼仙收进了玲珑宝塔,托在掌中。
旋又取出乾坤尺掣在手中,淡定地一笑,道:“那就来吧,本座今日,便度化了你天河众生!”
语罢,燃灯道人便出了手。
雷霆杀伐大将陶元帅及其帐下判官李天泽,雷霆尉赵阳正不断窥得机会,以雷电偷袭。
九天杀童大将、高刁北翁神将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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