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丘一眼,感激地道:“鹿家辅道,若能再上层楼。鹿氏一族,永世铭记主人恩德。”
陈玄丘笑道:“自己人,何必客气。你们退下吧,四人且互相熟悉一下。圣女,我希望你们三人与小鹿毫无保留地沟通。”
栾玉落三女躬身答应,四人便退了下去。
陈玄丘走到廊下,抬头看看天空。
夜朗星稀,一片静谧。
陈玄丘打了个哈欠,喃喃地道:“这么晚了,燃灯还不回来。堂堂准圣高手,天河应该留不住他吧?”
就在此时,准圣大高手燃灯,头顶灵鹫琉璃灯,手托黄金玲珑塔,瞬息万里,已经飞回天河源头。
燃灯此人睚眦必报,今夜吃了这么大的吃,正在演化之中的二十四诸天也被迫延迟,自己还被撼帝钟打了一记,金身破损,这仇他岂能隔夜。
趁着天蓬一行人尚未返回,帅府空虚,燃灯狞笑一声,自高空之上,便是一掌拍下。
“往生大悲手印!”
那掌印,陡然变成一亩方圆大小,轰然拍下,天河溅起百丈巨浪,几乎一掌断流。
天河之下的天蓬帅府此时无高手留守,那些普通的天兵神将如何抵得住这准圣一击。
“轰”然一声,整座帅府和帅府中诸多将士,便被这一记“往生大悲手印”给击成了齑粉。
燃灯怨恚之气稍减,这才嘿嘿冷笑一声,转身飞去。
那灵明石猴倒是个讲义气的,虽然逃出了天河,却在左近接应着。
一见燃灯出现,灵明石猴立刻迎上。
一见虽有天兵追出,却是道行低微,越追越远。
石猴便也不与他们纠缠,跟着燃灯飞向九天玄女阵营。
四方困金城里,廊下宫灯明亮,花在夜下摇曳。
陈玄丘眸波忽然一闪,眼神儿又变得狡黠灵动起来。
“白日里我连续为十一个心腹晋升了境界,那六丁玉女看在眼里,没道理不动心啊!就没一个愿意自荐枕席,讨我欢心么?”
狐性玄丘抻着脖子望向夜空,想到六丁玉女端庄、妩媚、艳曳、俊俏、清丽、娇憨各有风情,博爱如他,不挑食,谁来都可以呀。
但有一个来的,一夕缱绻,一夜风流,哎呀……
只是一想,便眉飞色舞起来。
可是,夜风阵阵,人呢?
我那么明显的暗示,她们都没看明白?
哎,看来还是我的筹码不够高啊。
狐性玄丘认真反思起来:“再加点什么宝贝,才能引诱她们与我偷欢呢?”
狐性玄丘正苦思冥想,肩头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陈玄丘扭头一看,一个香扇坠儿似的娇俏小可爱,正笑靥如花地站在他背后。
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着,灯光下映着她粉嫩的肌肤,宛如一个瓷娃娃。
“喜儿!”
正在春心荡漾、不想独眠的陈玄丘,忽然看见一个粉嫩嫩的小美人儿,心中顿时一热。
喜儿却还没有察觉他的异样,沾沾自喜地道:“汤五味已经把仓库里的东西都默出来了,你瞧瞧。”
喜儿向陈玄丘摇着一份簿册,得意洋洋:“本姑娘厉害吧?”
“当真?”
陈玄丘接过簿册,一边翻一边往花厅里走:“紫气凤纹竹十二根、梧桐神木两棵、三仙茅草十八株……”
陈玄丘没细看,他现在的注意力全放在喜儿身上了。
谁让喜儿巴望着他表扬,快把一个身子挂在他身上似的,那香气隐隐,着实叫人无法分心他顾。
陈玄丘把薄册放在桌上,一屁股坐下,笑道:“不错不错,喜儿呀,这事儿你办的着实不错。”
喜儿开心地道:“还不只呢,曲美人儿也降了。嘿嘿,好歹也是一个大罗,虽说已经天人五衰,寿元将尽,可是起码还能用他几百年啊。”
陈玄丘更是大喜:“当真?哈哈,喜儿,你可太能干了。何止几百年啊,我只要助他突破境界,再用他几万年都行啊!”
喜儿叹道:“汤五味、曲美人儿,和我都算紫霄故人了,能聚在一起也好。
哎!就是不知道那条怂狗跑去了哪里,要是把他也找回来,我们就算凑齐了。”
陈玄丘心中一动,那条怂狗,不会是黄耳吧?
黄耳来历神秘,尤其是他的狗血,第一次使用,可封万法。
这种奇狗,大概也只有鸿钧道场才能有了。
只是这黄耳胸无大地志,和齐林两个色胚,都只顾着闺房之乐,回头得把他们弄来帮忙。
陈玄丘想到齐林妻妾成群,黄耳也有八个美人儿,每日风月无力,心中又是一荡。
他们都这般惬意,我呢?
此时灯下再看美人儿,喜儿的颜色便愈发动人了。
陈玄丘心中欲焰渐炽,便微笑道:“喜儿,你给我办成了两件大事,需要什么奖赏啊。”
喜儿傲娇地扬起了下巴,大气地道:“不用奖赏啦,好歹我也是长……你向我道一声谢,那就成啦。”
陈玄丘一伸手就把喜儿揽进了怀里,贴着她小元宝状的耳朵吃吃低笑道:“赏还是要赏的,回头我那创世仙桃,少不了你一枚。至于谢么……”
喜儿骤然被陈玄丘搂在怀中,顿时一个激灵,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修行已不知多少万年,还从没被人这么搂抱过,耳根子都刷地一下红了起来。
偏生陈玄丘是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弄得她细痒细痒的,心中生起一种异样的感觉。
陈玄丘魅惑着一双桃花眼,在她耳边柔声道:“至于谢么,咱把言字旁去了成不成?”
言字旁去了?
喜儿愣了一愣,忽然大羞。
她悟了!
她虽未经人事,但昔年为了娲皇之命,潜入朝歌魅惑人王,却也是突击学习过一些男女之道的。
否则她对房事一无所知,又如何借用姐姐妲己的心月幻境,诱导纣王于幻境之中,误以为真的和她们有过鱼水之欢?
人族和狐族都是繁衍力超强的种族,若真个有过鱼水之欢,她们在纣王身边多年,也不至于没有一个子嗣了。
虽然她的理论知识远不及“巫妖王”七音染,可陈玄丘这句话说的极是暧昧,所以她想了一想,便也悟出了其中关窍。
喜儿又气又急,但她本是一只天妖,却也不至于像一个寻常女子一样羞怯逃跑。
陈玄丘说完这句话,便在她的耳垂上轻轻一舔。
喜儿的身子激灵一颤,情急之下,一伸手,便握住了陈玄丘的要害。
喜儿强忍羞意,恨声道:“再敢调戏我,就断了你的骚根!”
结果这句话没说完,她就察觉手心里的生命之根,竟茁壮成长起来。
这个没脸没皮的……真气死了!
喜儿想逃,可是纤腰一挣,竟未挣出陈玄丘的怀抱。
陈玄丘的目光愈发明亮起来,像两团火焰似的灼烧着她的心。
那两只手臂,简直比鸿钧老爷的小竹篓还要厉害,箍得她挣扎不得。
难不成今晚真要被他……
喜儿慌了,她毫无心理准备啊。
她辈份那么高,要是占了陈玄丘的便宜,会不会被青丘众狐骂她老牛吃嫩草啊?
要是被他们这么骂,那自己还有脸做人么?
喜儿正在心慌意乱,甚至没想起阻止陈玄丘的一双魔手在她娇躯上肆虐。
便在此时,厅外一声朗笑:“呵呵,神猴将军已然归来。自在王佛,本座幸未辱命啊!”
厅中“啊”地一声轻呼,喜儿突然有了力气,一下跳出陈玄丘怀抱。
陈玄丘也是立时正襟危坐,一脸的正气,那变脸神功变化之快,三界无出其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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