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就像一轮太阳,谁也不能忽视她的风采。
这样一个满是女王气场的明艳女子,就是贪狼星君?
陈玄丘有些不敢置信,但是从她的位置来判断,她应该就是今日夜宴的主人。
先前龙吉向他介绍情形时,因为没把贪狼星君当成重点,所以只是提了提她的修为,以及甲木宫的戒备森严,根本不曾提起她的性别。
远远的,便听见那红衣明媚女子一阵豪爽的大笑,她已站在轩厅门口,肃手让客了。
天蓬、擎羊、赵公明等人,一一向她拱手致谢,迈步进入轩厅。
陈玄丘吐出一口浊气,没错,就是她了。
贪狼,原来是个女贪狼。“我天庭与九天玄女一战,天河水军虽然溃败,却只是发现情形不妙果断撤退,避免为敌所趁。可我诸天正神,折损了三分之二还多,她这个监军,居然恬不知耻,还敢谈
笑赴宴。”
“就是!斗姆大天尊做主的时候,先后干掉他们两个准圣!虽说咱们也吃了点小亏,比起两尊准圣来,咱们包赔不赚啊!结果,大天尊受了伤,她便迫不及待的夺权……”
“是啊,她一通瞎指挥,周天正神,三不存一!这样的统帅,早该自裁了!”
“呵呵,她是紫微帝君的心腹,紫微帝君又是四御之中最护短的一个,舍得罚她?”
“她娘的,老子不能忍了!”
红胡子的火部星君尾火虎重重一拍桌子,目中怒火熊熊:“今晚这宴,老子一定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不然,对不起那些生死未卜的兄弟!”
旁边面容削瘦、身材修长的翼火蛇苦笑道:“算了吧,咱们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儿上,就不要惹是生非了。”
那红胡子瞪起眼睛道:“咱们火部正神都被那鬼公子掳走了,我给她点脸色怎么了?你翼火蛇要是怕死,就离我远一些,我不连累你。”
翼火蛇三角眼一竖,恼怒道:“你说的什么屁话,咱们火部六神君向来生死与共,我翼火蛇什么时候贪生怕死过。”旁边一个尖嘴猴儿腮,旁人都是跪坐或盘膝而坐,唯独这瘦小汉子是蹲在位子上的神官嘿嘿冷笑道:“那就好,今儿晚上,咱们就给她一个难看,我还真就不信了,紫微帝
君再护短,会把咱们怎么样。”
旁边几位星君怒不可遏,商量着今晚要让擎羊使者当众出丑。
陈玄丘听在耳中,略一思筹,忽然灵光一现,想出一个主意来。
用这个办法的话,或许会有更多的时间,用来探查这贪狼星君府啊。
甲木宫虽然不易攻破,可我也不是一个人来的啊,必要的时候,智取不得,我便以力破之!”
想到这里,陈玄丘悄悄向后退了两步。
瓯中还有半瓯酒,陈玄丘却故意晃了晃那酒瓯,仿佛已经倒光了酒的,提着那“空瓯”,悄悄退了下去。
贪狼星君府厨下,一字排开,十二张灶台,灶火燃得呼呼直响。
叮叮当当锅碗瓢盆各种声响,交织在一起,大师傅们说话都得扯着脖子喊,旁人才听得见。
里边一张灶台处,是个身宽体胖的大师傅,炒菜炒得顺脖子汗流。好不容易侍弄好一道需要蒸煮多时的菜肴,他把锅盖盖上,又用大毛巾围着锅沿儿捂了一圈儿,吩咐小徒弟看着火候,便一边抓起肩头的毛巾擦着汗,一边急急往外走去
。
胖大师傅哼着不成调儿的小曲,颠儿颠儿地离开伙房,赶到一处方便之所,钻进去解开裤子正在放水,陈玄丘自他身后抽冷子地冒了出来。
不等他有所反应,陈玄丘便一掌切到他的颈上。
胖大师傅应声便倒,可那底下的小雀儿却还在执着地放着水。
陈玄丘一脸嫌弃,赶紧一拍那腰间紫金葫芦儿,一团紫雾喷出,笼罩了胖大师傅和陈玄丘的身影。
待那紫雾消失,原地就只剩下一个胖大师傅了。
胖大师傅紧了紧裤腰带,在旁边的流泉处净了净手,便抖搂着湿漉漉的双手,迈着小碎步儿,哼哼唧唧地向伙房赶去。一边走,胖大师傅还一边颠着两腮上颤悠悠的肥肉,哼着小曲儿:“桃叶儿尖上尖,柳叶儿就遮满了天。在其位的这个明哎公,细听我来言呐。此事哎,出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