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她真是钟唯唯的亲姐呢。
简五什么场面没见过,商场江湖之中打过滚的人,一眼就看穿了钟欣然的小把戏。
当即“哈哈”一笑,像男儿一样地使劲拍拍钟欣然的背脊:“鄙人姓简,家中行五,大家都叫我简五,我是阿唯的结拜姐妹,也是她的姐姐!”
这一巴掌,刚好拍在钟欣然被蜡油烫伤的地方,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扭曲了脸,幸好是戴着面纱,大家看不清楚。
她愤愤不平:“阿唯,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姐姐,我怎么不知道?”
钟唯唯心情激荡,根本没有心思理睬她,只当她是一只“嗡嗡嗡”乱飞的绿头苍蝇而已。
简五却又看出不同来了,恶意地在钟欣然背上再使劲拍了几下,开玩笑似地道:“大师姐嫉妒眼红不高兴吗?”
钟欣然痛得喘不过气来,就连声音都抖了:“我没有……”
简五道:“我想也是,毕竟你和阿唯只是师姐妹,听说你们早年关系就很一般,何况中间还发生了很多事,也是七八年没在一起了,她不和你说这些,也是正常的。”
钟欣然还没缓过气来:“可是……”
“可是,你这个做师姐的,怎么就不关心她一下呢?可见是你这个姐姐没当好啊。不能只见好事,不见坏事。”
简五又要去拍钟欣然的背。
钟欣然怕极了她,颤抖着往后退了几步,再不敢接近钟唯唯:“我是很关心他们的,先父母对他们视如己出……”
简五丢下钟唯唯,大步上前要去拍钟欣然的背:“走走,大喜事,我请你们喝酒,我家有个厨子,做得一手好罂鹅,怎么都得请你们好好尝尝。”
所谓的罂鹅,便是在铁笼里烧上炭火,放上一盆调好的调料汁子,把活的鸭、鹅放进去,鸭、鹅受热绕笼而走,渴了就去喝调料汁子。
等到后来,鸭、鹅皮毛皆落,里外熟透而死,调料味道深入肉中,十分鲜美。
这个典故,钟欣然在书中也是看到过的,她大叫出声:“你怎么能如此残忍呢?”
残忍不是重点,而是鹅肉乃是发物,她若吃了,这一身的伤别想好了。
简五笑笑,不以为然:“装什么装啊?不就是几只鸡鸭鹅么?说得你好像没吃过肉食似的。真那么善良,索性出家算了。”
一点面子都没给钟欣然留,钟欣然撑不住,冷声道:“你什么意思?”
简五就等她这一句:“你觉得是什么意思?”攥住她的手:“别说是鸡鸭鹅了,人肉我都尝过!你白白嫩嫩的,肯定很肥美。”
压低声音,贴着钟欣然的耳朵小声道:“我很想尝尝你的味道,今晚等我?只要一小块肉就行了,我给你同样大小的上好宝石作为交换。”
“呕……”
钟欣然惊恐地落荒而逃,跑得太快,把帏帽弄到地上。
她惊慌失措地捂住脸,尖叫着让王嬷嬷赶紧帮她捡起来,戴上帽子,狂奔而逃。
然而又因为行动不便,看上去别别扭扭,十分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