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算。”圆子抚上她的眉眼。
“咳!”门口传来一阵咳嗽声,许南适时走进来,欢快地说:“准备开饭了!”
禾苗红着脸往后缩,圆子心中恼火,迫不得已将手收回,对着许南微笑着说道:“有劳许将军。”
许南走进来,坐下就不走,看到禾苗被包成粽子的手,忍不住皱眉:“这是怎么了?”
圆子边喝茶边道:“许将军,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
“请殿下指教。”许南挑眉,终于忍不住想找茬了吧!
圆子道:“身为一个好将军,理应体恤下属,急下属之所急,想下属之所需。何校尉如此辛苦,何不给她配些冻伤药和面脂?”
许南黑了脸,他一个糙汉子,自小从军,哪里晓得这些东西?反正他是从来不用的。
又听圆子说道:“你是男人,常年驻在军中,不懂得这些也是有的,不能完全怪你。”
许南连忙点头:“正是,末将欠缺考虑。”
圆子再慢悠悠来一句:“想不到也就算了,不该不许家属给禾苗寄东西,寄来了也不给,这就是刁难了。总不能,禾苗冻伤变丑,你就开心了?”
禾苗冻伤变丑,你就开心了?
这话绝对居心不良啊!
许南憋屈得不行,既然无从反驳,那就不反驳了。
他沉默着看向禾苗,太子只是外人而已,禾苗才是关键。
禾苗却根本没有听他们俩在说什么,她所有的心思都被吃食吸引了。
她都要饿死了,探着两只粽子手,讨好卖乖地哄何小二:“给我一片肉。”
两个男人都有些无语。
圆子的小动作和挑唆搞上一次就够,再重复一次就没意思了,也会显得他这个人小气。
许南却是有种劫后余生之感,幸亏禾苗没听见,不然真的这样以为怎么办?
两个男人都不再吭声,沉默地看着前方,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两尊雕像。
何小二塞了一大片肉给禾苗,禾苗感动得想要流泪,太好吃了!
须臾,参加接风宴的人依次到来,刘莹坐在禾苗身边。
看到禾苗的手,她有些讶异,随即明了:“的确该好好治疗一下,不然这手就算毁了。”
她请人取一把汤匙给禾苗用,自己给禾苗夹菜添汤倒酒,忙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有表现出“伺候人吃了亏”的意思。
圆子对此很满意,觉得刘莹家教为人都挺好。
禾苗也觉着舒服,道一声谢就坦然接受。
唯有何小二,格外警觉,总觉得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孩子,突然就对另一个疑似情敌的女孩子这么好,非常不正常。
他也没提醒禾苗,反正他在,她爱怎么疯就怎么疯,有他盯着就行。
果然如同之前所言,美酒横流,众人一醉方休。
夜深,酒足饭饱,众人散去。
禾苗晕乎乎的,走路都有些踉跄,她是很久没有这样欢乐的放纵过了。
刘莹没怎么喝,十分清醒,当即让人:“过来扶一下何校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