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一紧,圆子紧紧扣着她的头,穷凶极恶地掠夺,他甚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禾苗要挣扎,他便皱着眉头表示很疼,声音沙哑地说:“别闹,乖……听话……”
她便不敢动了,由着他细品了她的唇,再吻上她的耳垂,将舌尖伸到她的耳洞里轻舔,细吻她的脖颈,激起一身细粟米。
从未有过的体验和感受,禾苗清楚地知道,她想要更多,更多。
她感受到圆子身体的某一部分明显起了变化,动作也越发用力粗鲁,便低喘着使劲推他,轻声说:“我得走了。”
圆子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低声道:“苗苗,伯父在宫里,你知道我受伤,能这样跑出来看我,我很开心,很开心。”
他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的心情,只是抓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眼睛亮亮地看着她,目光丝丝绕绕缠在她身上,缱绻缠绵。
他一直都记得,何蓑衣出事的消息传回去后,禾苗看他的眼神。
他听从何蓑衣的话,没有告诉她一切,想让她安心愉快地渡过那一段时光。
禾苗质问他,他们凭什么替她做决定,又说父母家人在受罪,她却什么都不知道,她恨她自己。
她没有过多怪罪他,但是态度坚决地和他分手告别,说她要来靖中寻找她的父亲和小妹妹,不能再陪他了。
他没有忘记她的眼神和表情,哪怕知道不可比,但也晓得自己在她心里眼里,大概是不能和她的亲人相比的。
但是这一次,她听说他受伤,立刻想尽办法来看他,这是不是说明,他在她的心里,地位有所上升呢?
圆子捧着禾苗的脸,低声道:“苗苗,你对我真好。”
禾苗有些汗颜,她抿着嘴笑:“那是因为你对我好。”
他以一国太子之尊,为了她以身犯险,来到异国他乡,与她并肩战斗。
是战友同袍的情谊,也是爱人伴侣的情义,她想不出来,倘若这样的深情,这样的男人,她都不爱,都要辜负的话,还有什么人值得她爱,值得她付出。
禾苗给圆子盖上被子,郑重叮嘱他:“你安心养着,就算要使坏,也得先保证自己安然无恙,这种事不准再有下次。”
圆子道:“你也要保重,等此间事了,我们一起回家。”
禾苗换一身衣服,迅速填饱肚子,刘府里已经又多了许多前来探伤的人。
她知道圆子忙碌,一个计策设下之后,便是连环推进,任何细节都不能出差错,否则等同前功尽弃,就不打算再去影响他了,悄悄从后门离开。
后门打开,她正要跨出,就被暗卫充当的门子拦住,拨到身后,接着,就听门子问道:“你们找谁?”
后门处候着几个人,都是彪形大汉,衣饰鲜明,看上去不同常人。
禾苗迅速闪退在阴影里,静观其变。
只见当头的人递上一份名帖,彬彬有礼:“我家主人前来探望刘爵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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