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如此生猛。
有些人红了脸,表示真是的,还有孩子在呢,也不知道收敛点。
也有人暗自握拳,男人就该如此威风,看秀将军就和小绵羊似的,也没说什么嘛。
梁君面无表情地走出来,说:“滚!谁再赖着不走,正好试试我新得的刀快不快。”
人群不甘心地作鸟兽散。
梁君扫了紧闭的房门一眼,撇撇嘴,跳到附近一棵大树上养神去了。
屋子里的两个人已经不打了,禾苗的两只手腕都被圆子攥着按在头顶,整个人贴在墙上,被他挤得无处可逃,吻得喘不过气来。
圆子故意整她,狂风骤雨一样,就是不让她呼吸,最终她憋得受不了,只好低声求饶。
圆子就和没听见似的,反而更加凶残,禾苗生了气,试图反抗,每反抗一分,她就被压得更紧一分,攥着手腕的那只大手也更紧一分,舌尖也是更疼几分。
看她祭出大杀招!屈起膝盖准备用力往上顶,圆子终于退让了半步。
“你这个……”她得意洋洋,一句话说到一半便夭折途中,只因圆子不但没被她顶着,反而趁势挤了进来,贴得更紧,彼此肌肤相近,是什么状态都清楚明了。
他垂眸看着她,眼神深邃,目不转睛,明明白白的占有欲。
禾苗想骂他的那些话莫名咽了回去,她低下头,小声说:“我们没有成亲,不可以的。”
圆子单手挑起她的下颌,声音微哑:“那我们现在就成亲,好不好?”
禾苗大吃一惊:“不,不可以的吧?”
她是无所谓了,但圆子是储君。
太子娶妻,是何等大事,要祭告天地祖宗的,帝后再怎么宠他们,再怎么开明,也不可能在这种事上由着他们随心所欲。
圆子皱了眉头:“为何不可以?莫非你还真想三夫四侍?告诉你,半个都不许,谁敢来我就杀了他!先割丁丁再割人头!”
他说得咬牙切齿,仿佛他面前真站着好几个男人想和他抢老婆似的。
禾苗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说要三夫四侍了?”
一直都是他和郑阿牛说得热闹,她就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她每次一开口,他就怼她。
圆子挑眉:“你没说?为何郑阿牛那个怂货白痴敢这样说?”
“我咋知道?”禾苗摊手。
“你咋不知道?你放个屁他都说是香的,成日跟在你身后谄媚得要死,你说石头是金子,他就说好闪亮,你说牛粪是煎饼,他就敢尝一口说好香。你不给他暗示,他敢多嘴?”
圆子复述郑阿牛的话,“阿健身体好,力气大,做得一手好菜,将军特别喜欢吃。无病生得文雅,通古博今,能说会道,将军喜欢和他说话,夸过他第一风雅……可见,他也不是无的放矢,都是你喜欢的。”
禾苗简直要疯:“你还经常夸刘莹不错,还曾经往魏紫昭跟前凑过,和魏绵绵私底下做交易,也夸村东头的翠花聪明灵巧呢……”
“所以你醋了,就要这样报复我?”圆子截断她的话,点着她的鼻子,笑着说道:“所以郑阿牛就是得了你的暗示,别不承认了!苗苗,你是越大心越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