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就会过来劫掠,不得不防。
而远处的魏不惧,似乎也是学乖了。
在初初魏绵绵登基之后,他气愤地小打小闹了几场,突然之间就消停了,占了几个州府便老老实实练兵,一副卧薪尝胆,想打持久战的样子。
此番西北也是大丰收,水草丰美,马肥人壮,若是真的再次对上主力,恐怕不容易胜利。
魏绵绵与魏紫昭也是安静得很,不打不闹不折腾,不晓得在密谋什么。
“我担心他们已有秘密约定。”圆子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魏家的人不笨,之前之所以闹成那个样子,不过是被逼着,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如此。
而现在,尘埃落定,情势分明,短时间内谁也不能把谁怎么样,为了大家好,当然是休战生息,厉兵秣马最现实。
否则,内忧外患,南有郦国,北有申国,内有大小义军十几只,再窝里斗,魏氏就要灭族了。
这个道理禾苗也懂:“可惜申国人小气,不肯真心与我们合作。”
靖中尚且强盛不讲理之时,申国人拿出了最大的诚意,如今靖中再不复当年强盛,申国人便又防备上了郦国。
“但愿长兄和嫂子不会因此受到影响。”圆子饮下一杯浓茶:“所以我要早些与你成亲。一起去巡营吧,好些防守得调整一下。”
时局如此,人生多变,今日不知明日事,该成亲时就一定要成,不能因为某些原因就停下脚步,否则将来后悔都来不及。
禾苗深以为然。
二人肩并肩一起去巡营,再召开了秘密会议,将时局分析给大家听,言道:“成亲之日必会生事,大家要小心防备。”
众人皆诺。
转眼便是九月,各地义军都遣了使者带了礼物过来,六支义军,只有一支派了副头领过来,其余都是小虾米,明显就是过来打探消息,试探深浅的。
而萧杨那边则一点消息都没有,金平也没回来。
禾苗忍不住和圆子嘀咕:“估计是原本以为你死了,突然看到你的信,就多想了,很生气,不耐烦来。”
她担心金平:“就算生气,也别扣我的人,不知道金平这是被他怎么了,多好的人才呢。”
圆子笑笑:“他回来,不过心中有气肯定也是真的,恐怕来了会和我打一架,你别管。”
“我不管,不管。”禾苗莫名有些焦躁,便跑进屋里试喜服,喜服做得很合身,是靖中的款式装扮,比起郦国的紧窄许多,能更好的勾勒出女子的身段。
她穿起来实在是很好看,娇美玲珑中又带着英姿飒爽,最合适她不过。
圆子看得痴醉:“将来再给你穿一次我们太子妃的礼服,那个一定比这个更好看。气势一定非常足。”
禾苗厚脸皮地道:“那是肯定的。”
诸事准备齐全,便到了正日子。
看日子的人是个有本事的,当天万里晴空,云淡风轻,不冷不热,实在是个美丽的日子。
禾苗起了个大早,被一群婆婆大娘拽着各种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