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真是把甘林当‘小男孩’的看待了,虽然他具备一切成年男人的特徵,但心里有凌寒的她们根本无法对甘林留下什么更深的印象,即便小男孩暴露过他的小jj,但那就更可笑了,在洗手间洗手时,风秀雅就和楚青菊悄悄说‘你别说男人那个物件还挺神奇的,甘林在咱们大少面前和幼儿园的小朋友也没什么区别了,你别笑,我是指他有了反应的时候,没状态时更不用提了吧,嘻!’
其实人家甘林对自已也不是那么没自信,不然怎么会选择这样一条发展的路,只为了让人耻笑吗?
当然,他不可能知晓自已被这两个女人‘耻笑’了,甚至在内心深处,他会以为自已吸引了她们。
的确是吸引了,只不过是艺术上的,也可以说是风、楚二人从另一个角度在欣赏这个小男孩。
“甘林,你有没有想过去影视界发展,从外形和气质上说,你还是具备相当优势的,属于阳光型的帅男孩,只是神情流露出的忧郁色彩太浓,如果多一些灿烂的笑容,我想你的优势会更明显……”
甘林看了一眼说话的风秀雅,咽了口唾沫,局促的道:“我、我还没有这方面的准备,我也不具备表演的才能,但、但我敢试试……”机会送到了眼前,就没有放过的可能,只有去更努力的争取才行。
说这个话的同时,甘林的目光望向楚青菊,他知道,决定自已命运的是楚导演,而不是风记者。
楚青菊一边吃东西,一边看着他,真正让她相中的甘林的特点不是阳光面,而是他忧郁的气质,这部要拍的戏,男主绝对是个忧郁无比的个姓,他所遭遇的一切直到失去生命时候,他都没有真正的灿烂的笑过一回,想着这些,不觉开口道:“没准备可以准备,不会表演可以现学,关键是你有没有勇气迈出这一步,我找你的原因是你各方面条件比较适合去拍我的这部戏,你要是想试试,我们可以谈。”
幸福总是一瞬间突然的降临,甘林强压下心头的无比激动,声音都打着颤的道:“我、我想试试。”
“……好,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眼下我在寻找一个男主角,但是要拍的戏不是一般男姓演员可以接受的,因为有全裸出镜,而且不是一个镜头,至少有六至七个裸镜吧,加在一起的时间可能长达十多分钟,包括侧身裸和背位全裸,这是很关键的部分,至于演技方面,你要是有天份的话,在几个月的拍片过程中,我相信能勉强过关的,首先你的气质神韵和男主这个角色很相近,有问题你可以提。”
“哦,我、我就是想问一下,楚导为什么突然转型拍、拍限制级的戏?这部戏为什么裸镜那么多?”
楚青菊神色有些黯然,沉吟道:“裸的原因有几方面,这是真人真事改编的,它要再现真实的一切,而男主的原型是个有大幅的彩色纹身,首先这一特徵在戏里是必须展示的,这只是裸因之一,其它几个裸的因素在你看过剧本之后就会明白了,你想试的话,我可以让你先看看剧本,然后你再决定吧。”
甘林茫然点了点头,心说,裸的原因居然有好多?那这样限制级的电影在国内可以公映吗?
风秀雅似看穿了他的心思,接口道:“这部戏要揭露一个社会现象,国内公映是肯定的,艺术裸戏也不是不能接受,主要它表现的实质内涵很深刻,拍的时候和公映时的剧情可能有差异,审核中会给切去多少裸镜也不好说,但是戏的主题精神是要反映出来的,不然就没有意义了,是这样吧,青菊!”
楚青菊点了点头,“甘林,给你个地址,你明天来找我吧,这几天先认真看看剧本,有兴趣再谈。”
……夹克男鼻梁骨断裂,经过手术重塑之后他在次曰才醒过来,另三个比他还惨,尤其那个嘴贱的老八,四肢就断了三肢,右腿玻璃盖粉碎了,这条腿也等于废了,肋骨给踢断了九根,整个人好似个粽子给绷带裹的很严实,唯独下面尿尿的家什没给裹进去,眼皮肿的好象俩水灯泡,只留下一道缝……比较轻的一个家伙也断了两肢,肋骨折了四条,脸肿的和猪头也差不多,四个人在同一个病房里,陶老二正陪着另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男子说话,还有几个人在四个病号床边,病房门外也有几个人……“陶老二,你必须给我查出来对方是什么来头,老子会为兄弟们讨回这笔债的,血债要血偿。”
这人正是夹克老三的主子,满头油亮,一身名牌,眉宇间戾气十足,眼神阴森森的狠辣,盯的陶老二有点心虚,他道:“雄少爷,这里必竟不是你们华中,依我的意思还是报案吧,对方也有背景的。”
“老子报个球,报案还在道上混球?老子要他们的命,你只管提供他们的情况就行了,别的甭管。”
“……雄少,我知道你在华中是鼎鼎有名的少佬,但是在鲁东……唉,我只知道对方住在泰山宾馆,好象是长期包的豪华总统套房,其实这伙人也是外地人,具体做什么买卖,我也不很清楚……”
雄少眼珠子瞪的更大了,“陶老二,别不够兄弟,在华中那边我怎么帮的你,你心里有数吧?”
“当然,当然……雄少,说实话吧,住在泰山宾馆的人我惹不起人家,因为那里都是和官场上有关系的硬茬儿,平时出入的也都是省内有字号的官员和巨商富绅,我充其量就是个社会渣子……”
雄少伸手拍了拍陶老二的肩头,笑道:“老二,我也不为难你,你具体给我摸清那几个人的姓氏和活动规律就好,我在鲁东也有官场上的门路,只是不轻易动用罢了,但是这次的事,我可能不择手段。”
陶老二心中一抖,忙道:“雄少请放心,我尽快查清这几个人的情况,你给我两天时间总行吧?”
“好,就两天,你要够朋友就上点心,我亏待不了你,有了啥事也不会牵累你,这是道上的规矩。”
送走了陶老二,雄少脸又黑了下来,床上的夹克老三艰难的睁大肿眼,声音走样的道:“雄少,这次我们几个栽的挺冤,对方对恃无恐,在交警队事故处楼门前就动手了,他们七八个人,都是好身手。”
“你他妈的不是说自已很能吗?怎么着也碰上对手了?也有你处理不了的硬茬头?绑一个女人居然绑的这么费劲?到最后更是损兵折将,你有脸见我吗?艹你妈的,还有那个贱嘴八,从来就会卖嘴,这下爽歪歪了吧?给人家废了,活该,让你嘴贱……”雄少瞪了一眼另张床上裹成粽子般的贱嘴老八。
而老八却有些神质不清的嘟嚷着,“……爸、妈,爷爷、奶奶,我想回家,我以后再也不混了……”
房里几个陪坐的男子不由把不屑的目光扫向他,可贱嘴八仍旧絮絮叼叼的,跟傻子也差不了多少。
夹克老三心里那个恨啊,可现在也太凄惨了,在道上混了十多年,哪象今天这般惨过?想想自已只是人家手下一个‘打手头子’,死活又怎么样?雄少一向寡情少义,这次不是事关他的大问题,只怕他都不会亲自来济州,“……雄少,那个女导演好象有靠山,当初我们小看了她,本以为恐吓一下就…”
“你不是在老子面前拍前胸脯保证过?搞定她是一件小事?老子等你去搞定她呢,你养好伤就去搞她,要钱给你钱,要人给你人,你搞不了他,老子就搞死你,搞死你老婆,艹你妈的,你个蔫球。”
夹克老三不敢再说话了,雄少又回过头用手指了指床上的贱嘴八,“这个残废以后也没啥用了,医疗费老子也给他出了,仁辞义尽了,以后让他消失的远点,他妈的贱货……”说完他就扭身出去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