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得和您解释?但眼前琳琅满目的食物,毕竟是沈沅带回来了的。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怎么感觉她这是上了沈沅的套?
“王若旸,商量一些事情。”
“你们打算如何对付蒋方德?”
沈沅昨天听王若旸知道了些蒋方德的事情,看来这趟来夷市果然来对了。
“没什么办法,沈大队长有何高见?”
“你们酒店本来就是防着警察的存在,蒋方德又和他们多有联系,优劣势已经很明显了。”
沈沅端着切好的苹果坐在了阮秉泊旁边,阳光将两人一起笼罩。
“你意思我们就要忍受其摆布?”
“我虽然还不清楚你们之前的利益纠葛,但蒋方德的发家史可比你的酒店厚几倍,你之前拿下华阳地产也是我和白果救了你……”
阮秉泊越听越不是滋味,她为了得倒华阳地产着实废了很大力气,从南阳南华的事到接触股东,怎么可能是沈沅和白果的原因,直接打断了沈沅的话,面露寒意,两人此时的表情像极了,但内心无法探知。
“既然没什么建议的话,那就不麻烦您动脑子了。”
“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现在的你碰上蒋方德就是鸡蛋碰石头。”
“你自认为很了解我的酒店,很了解我的实力吗?”
阮秉泊眉目间已经有了怒意,但那些话还是刺进了她心里,她知道沈沅说的不无道理,难道她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爬上的位置也不过如此吗?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吧,蒋方德巴不得你现在对他动手,这样他就探知到你的底牌了,如果那样,就是真的输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还忍着?”
阮秉泊的语气没听出咬牙切齿,但着实有了恼意。
“不是,是希望你以大博小。”
“以大博小,沈队有话不妨直说。”
“倒不如就从刘东查起。”
“刘东?”
“嗯。”
“陶锡死了,蒋方德想杀刘东很正常啊。”
“那陶锡刚死,刘东就应该死了,况且你也知道,陶锡是小松啥的,可能是为父报仇,蒋方德一看不是大人物要了陶锡的命,很有可能是他的私事,也犯不得为此到你们酒店杀了刘东。”
“你的意思是他们就是要停了酒店,但刘东死的原因不是陶锡。”
“是,我在现场偷偷看过法医处理那几个人的尸体,其中一个人身上的刀伤比其他两个人多很多,后来我问了王若旸,此人正是刘东,那么多刀,不就是怕他没死透吗?”
“沈队来夷市的目标不会就是刘东吧。”
阮秉泊后仰,身形不禁有些慵赖,看样子已经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嗯,但我没想到刚来刘东就死了,还有查乔然死去女朋友的案子,本来想着和夷市的警察联系,如此看来,只能想别的办法查。”
“既然如此,那就从刘东开始入手吧,沈队想怎么查?”
“你找下你们酒店里和刘东熟悉的人,先问问这几天刘东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人虽然都住在她的酒店,但很多人背后关系极为复杂,利益交错,于是其中很大一部分人,阮秉泊都了解得不多。
“好,我会安排王若旸找的,沈队长果然名副其实。”
阮秉泊又是一口都没碰苹果,说罢就打算转动轮椅离开。
“不再吃点?”
“呃,饱了。”
沈秉泊一顿,轮椅手柄就被沈沅把住了。
“我推你回去,相比于我,阮总才是“名副其实”啊。”
阮秉泊黑脸,真的很后悔让沈沅进了自己的家门。
此时,安市。
待方瑜走访到最后几家的时候,眼看着没什么结果,但还真有不对劲的事情。
老小区的所有人几乎都搬到了这里,大家还是住在一起。
但登记的有个一人家确是不见了踪影,不知道住在了哪里。
这家人像是凭空消失一半,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也没办法问邻居。
虽然如此,但方瑜还是有些喜极而气,终于,查了这么久,总算没有白费,是有结果的。
于是方瑜赶紧拨通了沈沅的电话汇报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