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物盗窃贩卖,小松不知道那要判几年,他要的是一命抵一命,即便住监狱不是也还活着呢吗?
他事先租了陶锡家旁边的房子,但没想到陶锡回安市后直接去住了酒店。
小松有些挫败,很是失望,但万万没想到他终于幸运了一次,命运之神站在他这边。
他在阮秉泊酒店交的朋友突然告诉他陶锡出门了,好像要回家,此时小松还未离开,一切突然无比地顺利,就像宿命一样。
看到陶锡死得不能再死的时候,小松真的觉得一切都值了。
父亲瘸着腿活了那么多年受得苦,结局惨死在自己的心爱的店中,可一命抵一命,真的能抵吗?
陶锡进门的时候,小松跟在后面混了进去,陶锡心里慌张,没有发现后面有人,待从书房出来,看见小松为时已晚。
正如王蔓所猜想一样,小松反手将陶锡勒着,几刀下去就扎死了,然后轻放在地上。
小松面无表情清理现场,宛如清理做完甜品的工作台一样细致。
陶锡手里还攥着《砥柱铭》,盒子倾倒,挣扎间脱手,掉进了置物架下面的缝隙里。
小松自然不知道陶锡手里握着的是什么,只是凑近瞧了瞧,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出差错在与他身上的味道。
处理干净后小松又藏了回去,打算过段时间再下楼,但没想到依稀间听到沈沅的声音。
本来以为九死一生,没想到还真从警察手中逃了出来。
回家后洗完澡,小松清洗着杀死陶锡的那把军刀,当时他就被摆放在店里看见了父亲的死亡。
暮然,小松突然想起了阮秉泊的母亲,他还清楚地记得,那个女人经常坐在后厨的椅子上,抽着精致细长的女士香烟,眸光流转间尽是妩媚优雅。
但小松看得出她不爱抽烟,就是要端起那种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姿态。
那把刀正是她送给父亲的,以一种高不可攀,无法言喻的姿态。
但阮秉泊不同,那个雨中明黄色的身影,踏雨而来,撞进了他心里。他多么希望两人之间多些缘分,可惜,那道身影只是路过,未曾驻足。
陶锡死了,小松的目光再也没有了神采,只有手上烘烤的核桃蛋糕,还有些意义。
他不确定自己做的干不干净,或许下一次沈沅再进店门,就是要抓他去警局。
但他不会反抗,因为他是个宿命论者。
然而被小松惦念一天的沈沅今日却是很开心,原因无他,没犯烟瘾。烟盒不再像往日那样干瘪得硌手,宛如纸片一般,静静地待在桌子上没被动过。
阮秉泊一直呆在房间没出来,沈沅早上买早点的时候也买了菜,打算下午就不点外卖了,此前沈沅接了方瑜打来关于老小区的汇报电话。
隐约听到锅碗瓢盆的声音,阮秉泊难掩心中的讶异,闻声而去,看到带着围裙的沈沅,脑袋不知道怎么的嗡嗡响。
围裙还是淡粉色,可见阮秉泊对粉色的喜爱,但不知怎么的,沈沅配上粉色,实为好看,天生皮肤白,身材高挑,再加上一个寸头,阮秉泊面前是一个“精致”的背影。
待那背影转身,更会被其面容吸引,凉薄中尽是生人勿进之意,虽是单眼皮,但仍觉得此双眼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有什么忌口的吗?”
“不吃葱。”
本以为沈沅会说她挑食,没想到沈沅听罢只是转身继续做饭而已。
阮秉泊觉得两人之间的人物关系很是微妙,她像一个娇气的大小姐,沈沅像管着她的大人。
明明只是请沈沅来帮忙而已,天知道会这样别扭,阮秉泊推着轮椅想要去帮忙,幸好是开放性厨房,也够容纳沈沅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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