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接班人的意思。
因为和尚没有子嗣,所以徒弟就基本等同于自己的儿子了,看得非常重视,你要是打死打伤了人家的徒弟,那可不得了,老和尚非找你拼命不可。
“难怪那慧苦虽然出家出得晚,但是一身修为却比我高深,我自诩自己两世修行,而今不过而立便紫气巅峰,却没想到还是不是慧苦那老和尚的对手啊!”
田秀凌听了莞而一笑,问:“陈道兄与慧苦大师到底为何事起了过节,小妹不才,愿意从中斡旋,化解你俩的误会!”
陈东阳听了不禁摆了摆手,笑着说:“这事怕是不好化解了。”
“到底所谓何事?”
陈东阳无奈,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田秀凌听,田秀凌听完故事后不禁眉头紧皱。
“道兄,此事怕是不好处理,那吴阳既然已经犯下如此大罪,本该一死,可是慧苦居然会为了如此忤逆子不惜与你为敌,我看那这事怕是其中多有蹊跷。”
“有什么蹊跷?”
“我听师傅说过一回,听说那慧苦在出家之前结过婚,还有个儿子。”
“什么?”陈东阳再次震惊。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好个老秃驴!”
陈东阳起身奔出石洞,拉起在石洞外面蹲着的猴子道:“该走了。”
猴子正在戏弄一只抓来的松鼠,被陈东阳一抓差点站立不稳,他骂骂咧咧的喊道:“去哪啊,干嘛这么着急?”
陈东阳刚想解释给他听,田秀凌便从石洞里奔了出来喊道:“陈道兄且慢。”
“田姑娘!”陈东阳拱了拱手。
“陈道兄,此事不可轻举妄动,那慧苦既然将吴阳带入寺内,想必定然有他的理由,道兄不可鲁莽行事,万一处理不好,岂不铸成大错?”
陈东阳一听觉得田秀凌说的有道理,他心里只想着怎么抓住慧苦的把柄去报仇,却不知道慧苦为什么这么护着吴阳。
“陈道兄,我与慧苦相识,不如我与你们一同前往,想必慧苦会见我一面。”
“好,那咱们一同前往,猴子,你自己在后面跟上。”
“我跟个屁啊我,我这修为能跟上你们俩么?”猴子骂骂咧咧的把那只松鼠抓了回来。
“那你在这等着,我与田姑娘去去就回。”
“去吧去吧,我才不当电灯泡呢!”猴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田秀凌不知道电灯泡的意思,但是陈东阳却知道,他给了猴子一个白眼,转身对田秀凌说:“田姑娘,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出发!”
“好!”
两人即刻动身,朝着龙神庙的方向飞去。
来到龙神庙时已经是下午四点时分了,此刻龙神庙中游客几乎没有,大雄宝殿里只有那些小和尚在打扫卫生。
在看到陈东阳和田秀凌两人飞落下来之后,有小和尚大声奔走喊道:“那个妖道又来了,快去叫师傅!”
整个龙神庙内乱作一团,有奔走相告喊人的,有手持棍棒扫帚出门迎敌的,还有胆小的跑的远远的。
不一会大雄宝殿后面便出来一群和尚,带头的正是前两天打伤陈东阳的慧苦。
这老和尚神色匆忙,似乎没有想到陈东阳这么快就杀了回来,而且还带了帮手。
仔细一瞧,帮手既然是自己的好友凌霄子。
“阿弥陀佛,几日不见,田真人可好!”慧苦没有先搭理陈东阳,而是向自己熟悉的田秀凌打招呼。
田秀凌也赶紧稽首回礼说:“福生无量天尊,慧苦大师安好,凌霄子有礼了!”
慧苦微笑着点了点头,转头换了副表情看着陈东阳,说:“陈真人,你再次前来,莫非还是为了上次那件事么?”
“正是,慧苦大师,我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你包庇自己的儿子,有违佛家规矩,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这话一出,在场诸人顿时脸色大变,连龙神庙的和尚们都惊了,一个个神色复杂的看着慧苦。
慧苦也是脸色大变,他指着陈东阳说:“陈真人勿要血口喷人,贫僧乃是出家之人,哪来的儿子。”
“你当和尚后自然没有生儿子,可是这不代表你当和尚前没有生过,你出家之前结过婚,还有个一个儿子,我说的对不对?”
这话一说,连陈东阳身边的田秀凌都脸色一变。
她拉住陈东阳悄悄说:“道兄,你这可害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