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中的母子,一高一低,母将头靠在儿的肩上。【全文字阅读】
“儿呀,最近听到一些风声没有呀?”
母亲轻轻地问道,看似无意,还用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头发。
“哎哟,我的娘亲呀,管他什么风声不风声的呀,这跟皇儿我有什么关系呀。”
依旧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还伸出一条粗壮有力的胳膊,环抱住了娘亲的脖子。
相信,这样的回答肯定让娘亲的心里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而是要凉了半截的。
此时此刻,一丝苦意渗入了萧耨斤的心田,满肚子的苦水倒不出,只好默默地依偎在二儿子孛吉只的胸前,满怀心事。
也许,一切都是注定的,他是君,他只能是臣了!
“儿呀,这个天下马上就是你哥哥的了呀。“
终于,幽幽地展开了话题。
“兄长为大,当然是哥哥喽!”
叹息了一声,回答得也是直截了当,毫无心计的表情。
“难道,皇儿你就不想……”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瞅了一眼粉儿。
粉儿喝退了琼儿和瑶儿等一干奴婢,然后知趣地掩门离去。
“娘亲,您的意思孩儿懂,只是孩儿并无大志啊。”
这一回,孛吉只说得一本正经,再无有一丝的满不在乎之意了。
母子无言了。
萧耨斤突然感觉到了极度的落寞,原本温暖如春的内里,霎那间变得空寂无比,冷冷清清。
她就如同一个孤独的大漠行者,所有的无奈、绝望以及太多的于心不甘,都要由她一个人去品尝,去吞咽。
孛吉只见母亲如此,也是不语。
两个人僵持着,等着彼此开口。
“娘亲,皇儿想去看看父皇,他的病情也不知今天能否轻些了。”
清了清嗓音,艰难开口。
“嗯!”
她也不多答话了,已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再多说又有何意思啊!
闭目养神吧!
孛吉只见母亲若此,也觉无趣,悄然退出了。
不知不觉间,已是日落西山的光景了。
粉儿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娴静之态。
“你这是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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