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了呀,如此的毛手毛脚,就跟火上了房似的。”
萧耨斤不解,问为何。
“不好了,国舅把皇上惹恼了,在外面跪着呀。”
回答得上气不接下气。
“啊?噢!”
明白了,这是给皇上施压的后果。
原本,祖上的规矩就是立长不立幼的。
“走吧,去看看热闹吧,让二皇子也跟着去。”
想到这里,心里反而安稳了下来,淡淡地对粉儿吩咐道。
一乘凤辇,华丽的服饰,鲜亮的仪仗,从殿外呼啸而至,惊得大小奴婢和内侍纷纷下跪。
须臾,才从辇上走下来两个人,萧耨斤和孛吉只。
粉儿、琼儿和瑶儿等一干仆从簇拥在前后左右,皆盛装。
“为国分忧,何罪之有,快把国舅爷扶起来吧!”
萧耨斤一边大声叫着,一边大踏步地迈上了汉白玉的台阶。
不用通报,闯进了皇上的寝宫,谁人敢拦呀,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耶律隆绪惨白着脸,直挺挺地躺在卧榻上,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空气里,弥漫着草药的浓郁味道。
萧耨斤见此,默默地走到榻边,坐下,低头不语。
“你来了啦。”
好半天,才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
“嗯。”
萧耨斤轻轻地点了点头,鼻子一酸,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湿了衣衫。
“你可是好久没来了呀,朕知道你的心思……”
“父皇,您的身体要紧呀,皇儿一定支持哥哥的!”
耶律隆绪的话刚刚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半,站在一边的孛吉只突然双膝跪地,伏在榻边,一边哭,一边大声地叫道。
耶律隆绪闻听此言,全身猛地一震,竟然坐了起来。
双眼放光,直直地盯看了正在痛流涕的二儿子很久。
“好呀,好呀,我大辽就需要这样有情有义的皇帝呀。哈哈哈……”
随着这样一阵爽朗的大笑,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了——
皇位继承这事儿要发生反转了!
萧耨斤更是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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