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好些日子未见她了。这不见尽头的分离,让他好生怅然若失。
范寅观着他面色,听着话道余老爷,似觉出他此时所想所思,知他又惦念起余府小姐。范寅不禁感慨道,“余老爷朝中文官,庄老爷朝中武官。这文武两官,皆为朝延孝命。只有俩臣相和,才利于国事。范寅只希望,俩位老爷弃不和,共谋朝中国事。”
“哎,家父与余老爷,因朝中事意不一,积怨己久些年。谁知有否相和一朝。只可怜我与余竹,虽是俩情相合,奈何家怨分隔。今生今世,恐难在一起。”庄文忧色叹口气,似感情路两茫茫。
“庄公子莫忧莫愁。待范寅寻日择机,为两府劝解撮合。哪怕庄老爷和余老爷,俩人纵是铁石心肠。用诚心去开启心门,相信有水滴石穿日。”范寅见庄文忧愁,不由宽慰他道,“庄公子放心。范寅虽不才,但愿己尽力,做那撮合之人。”
庄文听范寅一言,面上由阴慢慢转晴,仿佛看到了希望,心中蓦然晴朗一片,朝他拱手相谢道,“多谢范公子一片心意!庄文有此一友,实乃人生幸事!”
范寅微笑拱手回礼,认真口语回他道,“庄公子莫客气!范寅定说到做到!”眼中身旁池塘里,一只飞鸟点水掠过。不一会儿,又一只飞鸟出现。俩只鸟儿,一起比翼双飞而去。
范寅和庄文俩人,呆呆望两只飞鸟,那并形飞翔的影,在蔚蓝无比天空,划出了美丽行迹。
范寅呆望那方向,眼帘中恍惚间。宋怜莲儿俩张美面,若隐若现闪现出。这纠葛儿女私情,是剪不断理还乱。若说心中有了宋怜,可莲儿初情藏深处。若说不能忘了莲儿,可宋怜倩影挥之不去。他愁情伤怀摇摇头,又收拾起无尽心绪。现如今,秘笈还追寻无影,若不寻回自家秘笈,无颜面回去见爹。哪有闲心儿女情长?……
“看飞鸟比翼双飞,见连理枝结缠绕。问世间,情为何物?”……庄文凝望远去鸟影,目光伸至天空尽头。他面上颇多感慨,只情不自禁叹道。
范寅听这概叹,他只望望庄文,一直沉默未语。好久好久,俩人才收回心绪,默默无语品茶。范寅又想起方才,庄文回他的信息。说这庄老爷除爱武刀弄剑,偶尔只书书写画,并再无其它爱好。他似心有不甘,又试探一问,“莫论朝廷江湖,但凡习武之人,大多爱兵器,喜功夫秘笈。庄老爷对书籍,有否喜爱呢?”
庄文听他又开问,关于庄老爷喜好。只以为如他所说,仰慕庄老爷随口问。庄文并无半分疑心,认真如实回道,“虽说江湖之人,喜好兵器秘笈。但家父只理朝中事,从无过问江湖上事。江湖之争,限于江湖。家父功力上层,不屑武功秘笈,自是亳无兴趣。”
范寅听言未语,只默默轻点头。他心暗自想,这庄老爷若不喜秘笈,又身为朝廷忠良武臣。照理说,庄老爷应不会盗这秘笈。只不过,《景阳秘笈》一日不出现,庄老爷就摆脱不了嫌疑。此实情,还需进一步逐一寻查。…范寅心中想着,目光投向池水。池水上蜻蜓点水,激荡起一丝连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