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丢人了,没有多难过,只是这么众目睽睽,我出来缓一下而已。”
当初被悔婚的时候,才是真正的丢人,她也一样那么平淡无波地熬过来了。
而且如果记得没错的话,当时自己也是在做慈善,现在,也是在做慈善,难道是慈善和自己八字不合么?
“长安,你……一直没和沈伯言说关于白野的事情么?刚才,你为什么不解释?”朱丹阳有些不解,“刚才慕又慈分明就是在抹黑你的,你这样不解释直接走掉,倒是像……”
“像什么,你想说像是默认是么?在那样的情况下,解释反而才更欲盖弥彰吧?我从来不解释的,相信我的人,我不解释也会相信我,就像你一样,我从不解释,你知道我的。”莫长安淡淡说出这一句之后,轻轻拥了朱丹阳的肩膀,“一来就被这些事情拖住,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句,朋友啊,你今天真漂亮。”
丹阳也紧紧搂了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就这么犟呢……”
“不犟怎么叫莫长安。”莫长安说完这句之后,已经松开了朱丹阳。
丹阳垂眸看着她的眼睛,“长安啊,就算沈伯言刚才想要你的解释或者辩解,你也不要认为他是不信任你。越是在乎才越是疑神疑鬼,婚礼那天晚上,无论他有没有和慕又慈发生什么,你心里难道不是一样也有着怀疑么?因为你在乎,而现在,他也在乎。”
莫长安的眼神微微顿了一下,想要一个解释,会疑神疑鬼,是因为在乎……
她没再做声,只拍了拍朱丹阳的肩膀,“丹阳你先进去吧,我在这里站一会儿先。”
朱丹阳还是有些不放心她,但是也知道,不犟就不犟莫长安,她是拗不过她的,于是只能转身进了拍卖会场里头去。
只看到沈伯言站在酒台边,脸色低沉,景哲站在他的身旁,在低声说着些什么,看到朱丹阳走进来,景哲很快捕捉到她的身影,马上就朝着她这边招了招手。
“阳阳,这边。”
朱丹阳眉头轻轻皱着,朝着厅里扫了一眼,已经没有看见慕又慈了,想必是去换她那条可笑的裙子去了,卓白野也没有在厅里头,在朱丹阳看来,想必是陪着他那可笑的女伴出去了。
然后她才朝着景哲那边走了过去。
“长安呢?还好吧?”
“这话好像不应该你来问我。”朱丹阳说出这句,扫了沈伯言一眼,眉头轻轻皱着,看着他。
而沈伯言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样低沉的,朱丹阳的目光慢慢往下,就看到了他手上蜿蜒着的血迹。
“沈伯言,你的手……”朱丹阳医生本能发作,眉头已经皱了起来,刚想伸手过去,景哲就抓住了她,“别管他,他难得失控一下,就让他失控一下吧。”
“发生了什么事情?”朱丹阳压低了声音问了一句,景哲就皱着眉头摇了摇头,“总之,别管他就好了。”
景哲无奈地摇了摇头,看了沈伯言一眼,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了,看到他会受到情敌打击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啊。
刚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