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飘在鹏城强吧。”
“就是就是,”何元武附和到:“电视上也见过一些公司里斗争激烈的桥段,你想想泽鹏一个单纯的孩子哪经得住那些?再说了,往日你如果不在别人面前嘚瑟,也不至于以后怕抬不起头来,所以说做人啊,还是低调一些好。”
何元文静静的蹲了下来,似乎在思考何元武话中的道理,此时何泽鹏的电话响了起来,原来是戴岳询问他的事情处理好没有。
戴岳的意思是让何泽鹏不要担心村里的事,好好给何元文赔礼道歉征得他的原谅,别因为这档子事影响了父子关系,那就得不偿失了。
才挂断电话,何元武的手机也响了起来,还是戴岳打来的,打架的事情先放一放,目前的重中之重是出货,请何元武组织一下,马上接收前面绕制好的产品,准备执行配线工序。
收起手机,何元武弯腰拍了拍何元文的肩:“收拾一下心情,准备干活儿吧,后天可要出货呢。”
何元文侧头看了一眼:“算了吧,我不做了,没意思。”
“怎么就没意思了?”何元武皱眉到:“数钱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没意思?”
何元文摇摇头:“这钱数的扎心,数的憋屈,我以后不数了。”
何元武还待出言相劝,何泽鹏把他拉到一边:“大伯,你还是先组织别的叔伯吧,我爸这里让我继续劝劝。”
何家这边比刘家要好一些,除了极少数需要考虑考虑的人之外,大部分人仍然愿意继续做下去,加上投靠来的人,维持正常生产没什么问题。
大队部广场上的机器一晚上没有停歇,戴岳陪着坐了一夜。
第二天换班的村民过来接班,戴岳早安排好了技术员跟着换班,保证生产能够继续进行。
一直紧张生产的村民们忽然闲下来,有些无所适从,听说大队部有黄家湾的村民在帮着干活儿,村民商量着过来看热闹。
太阳刚刚升起,金色的阳光将广场分割成两部分,接班的村民们在白班技术员的指导下正有条不紊的进行生产。
刘家的刘德林和几个村民说说笑笑的来到广场,此刻广场的生产正热火朝天,没人有空理会他们。
几人看了一会儿,刘德林开口感慨到:“这是咱们干的活儿,现在却被人抢了饭碗。”
一旁的刘德雄说到:“你是不是贱?昨儿刚觉得做这个闹心,今儿又要反悔啦?去打听消息的德金才回来呢,这回德银和登峰犯的事儿可不算小。”
“闹心是闹心,”刘德林心里有些酸:“毕竟也是一份稳定的收入嘛,如果像德仿那样,不管谁是老板,只要工资照发,一样也是可以做的。”
刘德雄撇嘴到:“何家恶心咱们几代了,你好意思给他们打工?”
刘德林辩到:“可这合作社是村集体的,不是何家的。”
刘德雄叹口气:“不管是谁的,我都不想做了。今儿查不是何家的,明儿说不定又得查是不是付家的,太麻烦,太闹心。”
听到他们聊天,离得最近的黄家村民回头笑到:“我们巴不得刘集村天天这样,这样我们就可以经常过来突击打工拿双倍工资了。”
“双倍工资?”刘德林瞪大眼睛:“三百一天?”
黄姓村民得意到:“不止,动作快的可以拿到四百。”顿了一下,他继续说到:“所以我就说你们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能村巴不得有人承包呢,早前几个月做的活儿,工资一直都没发。到现在更过分,都不知道找谁要工资了。”
刘德雄说到:“找村主任啊。”
黄姓村民笑到:“上一任村主任被村民讨工资讨烦了,干脆辞职了事,因为没钱发工资,谁也不敢当主任,咱村里现在没主任。你说这事要是有个老板,工钱不就可以找老板要了吗。”
刘德林附和到:“说得也是,啥事儿都有他的两面性,譬如你不想给何家人打工,但真要出现发不出工资的事,还可以直接找何泽鹏讨要。不像他们,有事都不知道找谁。”
“马上就要好啦。”黄姓村民说到:“镇里知道这变压器是个好事儿,不过在刘集村却老是遇到阻碍,我听说领导打算把戴岳戴主任调到我们村,在那里重新开展变压器生产,力争把变压器打造成镇里的特色产业。”
“你想都别想,”刘德雄喝到:“这变压器是咱们刘集村呕心沥血打造才有了现在的规模,怎么能轻易让给你们黄家湾村?”
黄姓村民眨眨眼睛:“你们不是不肯干了吗?听说连机器都给砸了?”
听到这话,刘德雄和刘德林对视一眼,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