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皇宫里的生活需要时日,尽管徐昧的适应能力还不错,但这样频繁更换居住场所,确实有些吃不消。她先是从秦老汉那里居住了一段时日,后来去了七王的府邸,最后又赶来皇宫,一个比一个高大上。
李威住在东宫,那是一片盛开鲜花的院落,徐昧第一次去的时候,印象最为深刻的是院里的好几株玉兰花,尽管这时候还不是花开的季节,但这花株的粗细看来,也有不少年头了。她记得高中的时候,班级前面的花坛里种了两株同样的花,花株不大,但在春天时,总能开满一树的白花,煞是漂亮。
她住在东宫的一间厢房里,李威刚成婚,整个东宫只住了太子和太子妃,而什么良媛良娣的,还没来得及册封,所以整个东宫都显得冷冷清清的。
徐昧又一次坚定了秦老汉的话,原来,他们都肾虚!难怪都不近女色。
不过说到这一系列的变化,唯一的好处便是自己竟然也过起了被人服侍的生活,李威分派给她的是一个叫做芝诺的宫女,芝诺倒是一个老实人,不像焕春的泼辣无理,只知道好好做自己手里的活计。徐昧对于芝诺倒也满意,她喜欢这样守本分的人。
在最初的几天里,他并没有和太子打过照面,据芝诺讲,太子整日都忙活着朝中的大事,最常呆的地方就是书房。说到这里,就连一向老实巴交的芝诺都示意给她:“不然,小姐你多往书房跑两遭,说不定......”
徐昧早该料到这么一个问题,既然自己是李威光明正大接回来皇宫,况且他也没对旁人说是请自己来调理肾虚的,那其他人又该怎么看她呢?是偷偷藏进来的小妾?还是其他什么?
她想给芝诺说清楚自己的身份,千万不要认为自己是搅局进来的小三。但想了一会她又怕自己说多话,要是告诉芝诺太子肾虚,那整个皇宫不就都知道了吗?倘若太子脾气温和还好说,但这太子的脾气自己可是亲眼目睹过得,估计自己要说多了,十条命都不够死得。
她很是忍住了嘴,呆呆对着芝诺问道:“你家太子,是不是脾气暴躁的很?有没有打死过人啊!”
芝诺眼珠子亮啾啾的,使劲翻了上去,苦思冥想一会儿道:“太子爷的脾气是很暴躁,但还没打死过人。小姐问这些做什么?”
徐昧终于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的说:“没啥,就是想摸清楚你家主子的性格,好对症下药!”
“你别看着我们太子爷很冷,脾气很暴躁,可小时候,也算得上一枚暖男了。哎!”
这一声叹气,倒让徐昧觉察到什么,这里必然有故事,也有文章可做。
“你叹什么气?”
芝诺犹豫了一会儿,悄悄说道:“我们太子殿下有一段时间的记忆是空白的,当时生了一场大病,把皇后娘娘都吓坏了,连太医都束手无策,幸好太子吉人自有天相,竟然自己康复了,但对于之前的某些事情却是丝毫没有印象了,而且这脾气也是从那时候改变的。”
说完,芝诺又重重叹了一口气。
徐昧一听这话,便知道这里面有蹊跷,倘若自己能针对这点找出些线索,会不会能讨好太子殿下好要回朱钗,回到现代呢?
她思虑了一会儿,对着芝诺说:“当时你们太子多大?”
芝诺伸手在额头上挠了挠,“大概十五六岁吧!”
“十五六岁?这是多好的一段年华啊!徐昧第一猜测道德就是太子必然是情感上出了问题,想必是哪家的小姐拒绝他了,这太子自尊心上过不去,心理上也就这么出了问题。在现代,不是有许多这种案例吗?一些人选择性的忘记自己不愿承认的事实,就编造了一个自己可以接受的事实让自己相信。科学上来说,这是他们的自卫现象,因为事实很残酷,已经到了让他们难以存活下去的可能,为了生存他们只能这么办了。虽然自欺欺人,但这也的确让他们生存下去了。好像现代说是人格分裂症,俗话就是精神病了。难道这太子精神方面果真出了问题?”
徐昧不敢想下去了,万一是这样,自己岂不是很危险?但太子表现的也算正常啊,除了脾气暴点,其他都不错啊,尤其那副好皮囊和那副好身材。
.....
徐昧吩咐芝诺准备些食材来,她要亲自为太子殿下熬完汤药,好补补身子。目前的状况她还说不清楚,既然自己闹不懂这个太子爷的性格,倒不如先把他奉承好了,到时候万一自己顶撞了他,要他还是个念及旧情的人,挂念自己曾经的好,也就不会加大惩罚了。
芝诺很听话的跑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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