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事实上,那剑锋并不锋利,这也是因若何的性格使然。他一贯认为,剑锋没必要锋利,他做的剑,本就不是为了夺人性命。若只为了战胜对方,一根棍子也能制敌。
所以,他做出剑的轮廓,单纯是觉得好看而已。
看罢这柄剑,太守两眼放光,看样子,是相中它了。
半晌,他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剑身移开,兴奋地向若何道:
“若何,这金剑也是你用相生术做出来的吗?”
若何脸上难掩得意,憨憨地笑着,挠头应道:
“嗯,我只一试,没想到竟成功了。”
“你这也太强了吧!昨天看到银刃,就已经够让我震撼的了,现在竟又出了金剑!”
太守不吝赞赏之意,却听得另外两人皆是一怔。尤其是魜,脸色是惊又是疑,眼神飘忽不定。
昨天?银刃?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虽然,他从若何的侧颈红印,已经猜了些大概。但从太守的话中听出,若何是抵抗了的。金克木,如是用了相生术,该不会输给青稞的。
那又为何...
想着,他把目光转向若何,见他双颊隐隐泛红,似有心事,心下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是吗?不知哥哥是因何事,竟动用了相生之术?”
不问更可疑,问问也无妨。魜淡淡一笑,装作随口问道。
可还未等本人发话,太守像是抓住槽点,又是一脸兴奋地抢答道:
“哇,你是没看到啊,檐上满是银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遭金龙袭击了,可我一看便知,是若何做的。”
说着,他稍一用力,剑身没入地下几寸,自己则背靠着剑,双手环胸,动作甚是潇洒,神貌颇是惬意,话中带笑,“我和小玉到那儿的时候,若何人都凉透了,正躺那人事不省呢。”
“哦?”魜瞳光一闪,又顺着他的话问下去,“能详细说说,当时是个什么场面吗?事情又是因何而起?”
“我们到的时候,青稞正压在若何身上,看样子是刚刚打斗完。好在若何只是昏过去了,身上没见有什么伤口。”
太守抬起一只手臂,放在嘴边,作势在分析,“害,我也挺纳闷的,青稞这小子虽说爱冲动吧,倒也犯不上欺负弟弟啊。”
“...”
他这边没心没肺地讲完了,若何却是从耳根红到脖子,低头不语。魜也沉着脸,看不出表情,但那对透明的龙角上,正隐隐冒着白雾。
于是,场面有些尴尬。
“喂,你们怎么一个个的,跟食了变质青团似的。”
费了这么多口舌,却是无人捧场,太守感觉没什么意思,挑了挑眉,干脆直起身子,拔出剑刃,兀自在空地上比划起来。
少顷,魜释然一笑,垂首轻摇,沉声叹道:“看来,有必要找他聊聊了。”
“他”是谁,没有明说,却不难猜。
“不必找了,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