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萝带着燕无缺前去鄞州的第二天,瞻星再一次去了见到福伯那个巷子里等着,
果然没一会儿,福伯儿低矮身影在巷子里出现。
他脸上的笑容咧的更开了,用苍老沙哑又不失慈爱的声音说道:“瞻星殿下,老奴就知道您一定会想通。”
只要不是个傻子,谁愿意做一辈子奴仆,而不争取荣华,富贵权势地位呢?
“瞻星殿下,您放心,老奴一定遵从您的吩咐,您收下这批势力,要造反就造反,要争权就争权,都由您说了算。”
福伯一脸的谄媚讨好,生怕瞻星反悔似的拿出一块铁质的令牌,放在瞻星手里,“老奴可全都听从您的差遣。”
瞻星却将令牌还了回去,“这东西不能放在我手上,你知道我现在在阿萝身边,她回来要是看到就不好了,必定对我起疑心。”
“瞻星殿下说的是,那老奴暂时替你保管。”福伯又把令牌揣了回去,“殿下,若是您再不争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和枭姬那个小女儿花萝成婚了,难道你就真的甘心吗?”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瞻星结束了这个话题,反而问道。
福伯对瞻星很上道的态度更是满意:“瞻星殿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老奴来。”
“好。”瞻星显得格外顺从,和先前努力想跟他们撇清关系划清界限的态度大相径庭。
她随着福伯低矮的身子一直走,走到了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陈设普通,墙壁上还挂着蓑衣、钉耙等等农具,看起来就像个普通的农户家。
福伯带着瞻星走进卧室,打开卧室门的机关,取下墙上的字画,两扇贴合的毫无缝隙的洁白墙壁向两边退开,这里面竟然是一个深邃的密室!
“殿下请。”
瞻星也毫不犹豫地迈了进去,密室里有一个小空间,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小柜子,还有一张桌子,桌上有一盏煤油灯。
福伯拿火折子点燃煤油灯,瞻星坐下,听到外面有轰隆隆的声音,想来是密室门合上的声音。
“现在可以说了吧。”
“瞻星殿下,眼下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恐怕只有你能做。”
“你说。”
“听闻花萝身上贴身配着一块护心镜,是昆仑虚的陨铁所铸,坚硬无比,刀枪不入,那块陨铁世间难寻,是枭姬年轻时奇遇所得。哼!枭姬倒是把她的女儿保护得极好。”
“瞻星殿下,花萝现在想来已经完全信任你,请你务必想办法让她把这块护心镜取下来。”
瞻星听见福伯这话,顿时意识到了什么:“你们打算刺杀太子?!”
福伯也毫不掩饰。
“不是说都听我的?你这算不算自作主张?”瞻星一副生气的模样。“我明白了,你表面上说对我忠心耿耿,实际就是想借着我的身份让我做你的傀儡,你觉得我会如你所愿吗?”
“不,瞻星殿下,老奴这完全是为了殿下着想。”福伯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
“瞻星殿下,老奴觉得你上次的话说的对,我们就这样亮出底牌,正面跟枭姬博弈几乎没有任何胜算。不过枭姬有个致命的软肋,那就是她的女儿花萝。”
“说来也奇怪,枭姬有十九个孩子,偏偏只对她的小女儿上心,虽然都在传她们母女不和,枭姬对花萝过于严格,可换句话说,枭姬若不看重这个女儿,恐怕也懒得对她严格。”
“殿下,你说,如果我们能铤而走险,抓住花萝,枭姬是不是就任由我们予取予求了?”
“这样只会惹怒她。”瞻星忍不住反驳道。
“只要能达到目的,她动怒又如何。”福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花萝中了泯生蛊,对吗?如果我没猜错,这蛊已经深入她的骨血,难以拔除。”
“你又想做什么。”瞻星开口问。
福伯从柜子里拿出罐子,打开罐子,里面竟然是一条通体呈红色、个头很大的蛊虫,“这是老奴练成的泯生蛊母蛊,能入体的都是子蛊,虽说花萝体内原来的那条母蛊不见了,但这条母蛊是收集了花萝的头发研磨成粉喂食长成,想来效果也差不了多少。”
“泯生蛊入体,她还能活着已经算是奇迹,若我们有母蛊,便能让花萝任由我们拿捏,到时还不怕女帝不给你权利?”
“只要女帝投鼠忌器,老奴自然能保护殿下平安,一生富贵无忧。”
福伯说道激动时,复述了自己的全盘计划:“到时,我们先将花萝抓住,再以此和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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